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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过程。唯一不足之处,那便是差了一些洞箫的合奏,要是能有洞箫和着,这一曲恐怕要名传千古啊!”
凝幽见得玉孤寒能大体说出她这首曲子的真意,美目之中,尽是喜色,当下她像是在于玉孤寒说,又像是在自语:“洞箫?就算是真有洞箫,还要那会洞箫的人能与弹琴的人彼此心意相通,也就是所谓的知音,可是伯牙就算是有《高山流水》,也要有子期才能明白,我琴艺不如伯牙,这天下也不会有子期的!”
言罢,凝幽美目中,透发出来的尽是遗憾之色。玉孤寒听了,也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处,不敢多说什么。
过去良久,凝幽转过身来,轻轻的抚动琴弦几下,说道:“玉公子会弹琴吗?”
玉孤寒点头:“略懂一些,若是谷主不嫌弃,那在下就献丑了!”
凝幽闻言,欢喜得无以形容,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公子何必谦虚?”
玉孤寒没有答话,他坐在石凳子上,轻轻拨动琴弦,所奏之曲,便是俞伯牙的《高山》!凝幽痴迷于音乐,听得这《高山》,娇躯不由颤动起来,美目之中,尽是欣喜之色。
一曲终罢,凝幽赞道:“大山巍巍乎高哉,山高绝顶我为峰,公子这曲子,透着一股傲气啊!”
玉孤寒只是一笑,弹奏琴曲,也只不过是为了说服凝幽与项家联手,对付七杀教而已,当下道:“谷主过奖了,这音律一道,在下懂的并不多!”
凝幽轻笑一声,道:“懂得不多,便有这般本事,要是懂得多了,我岂不是都要被比下去?”
玉孤寒闻言,却是一愣,接着却是淡淡一笑,道:“谷主说笑了!”
凝幽道:“是公子谦虚了,不知道你可否会洞箫?”
见得凝幽美目中那期待的样子,玉孤寒不忍心拒绝,沉默片刻,才道:“会倒是会,但不精!”
凝幽道:“不如咱们合奏一曲如何?”
玉孤寒听得凝幽这话,像是一呆,忽地,他的脑海中却是出现柳红妆的样子来,这般想着,心里面却是有几分拒绝之意,但隐隐之间,却又有与凝幽合奏一曲的期待。
矛盾的生出,玉孤寒心中在挣扎,但最终想到此行的目的,便道:“能与谷主合奏一曲,那是在下的荣幸!”
凝幽听得玉孤寒答应,俏脸之上,顿然露出欣喜的笑容,那笑容之美,比盛开的白莲花都要胜过几分。
“不知道公子心里可有什么曲子?”凝幽问道。
玉孤寒道:“谷主挑选就是,若是不会的,在下自然会告知!”
凝幽顾及玉孤寒的面子,才问玉孤寒,让他选曲,听得玉孤寒的话,却是露出诧异之色,玉孤寒孤傲之时,无人可以匹及,随和之时,亦是如此,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胡思乱想片刻,凝幽道:“不如就那首《高山流水》吧!”
《高山流水》在唐之前,便是一曲,后来才分作《高山》、《流水》。适才玉孤寒弹奏一曲《高山》,凝幽便以为玉孤寒会原来的《高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