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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赵员外对自己可真是好,要是我的话,我可能会变成一个瘦子。因为我吃不下去!”
赵昊天气息一滞,他几乎快要忍无可忍。眼前这个小子不过是个没有什么名气地位的小子罢了。自己叫他一声“雪公子”已经是给了他八辈子的脸面了,他居然不领情面,反而咬自己一口?!
赵昊天咬着牙,眼中燃烧着滔天怒火,若不是看在众人在场,他一定要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狗命!
赵昊天强颜欢笑,但是皮笑肉不笑,他说道:“雪公子自然是不会跟我一样,犯这些不该犯的错误!”
吴雪叹了口气,显得很是无奈,说道:“人总是难免会犯错……没有人是例外。”
屋子里一阵默然。话说到这里,也已经无话可说。吴雪自然是不会就着案情和过去的事来对一个人进行批判,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利。也没有人有这个权利。所有要批判别人的人,先应该批判自己。
吴雪的心里,还藏着一个疑问。这个疑问也是最大的疑问。
而产生这种疑问的原因是:虽然赵昊天说得声情并茂,将故事说得几乎找不到漏洞,但却总是跟此事件有些游离相背之处。
虽然他杀了官府的人,劫了朝廷的镖,并把罪证强加给了玉江大盗。但是,要报复也是该报复赵昊天,为什么玉江大盗要杀害其他几个人呢?
吴雪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思忖着,对于这些疑问,他找不到合理的解答。难道这只是一种心理战?只是为了搞垮赵昊天这个肇事者的心理防线?还是因为赵昊天的住所固若金汤,所以只能找几个无关的人来“泄愤”?
每想到这些,吴雪总是觉得头疼,思绪像是一团乱麻,无法理清其中必然的关联。
回去的路上,众人皆是沉闷地走着,各有所思。
张节陵见吴雪愁眉苦脸的模样,便笑问道:“怎么了?一副百般苦难在一身的样子……”
吴雪沉吟道:“我在思索赵昊天的话。我总觉得里面有很多地方太过巧妙了,巧妙得像是一个精心编造的故事。”
石业兰和游天星也点点头,说道:“他的故事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张节陵打个哈哈,笑道:“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呢……”
这时,吴雪问道:“道长,你对户部侍郎一案有何看法?”
张节陵略微沉吟,说道:“这户部侍郎一案,老道我也只是……略有耳闻……”
石业兰蹙了蹙眉,抱怨道:“嘿,平时喝酒的时候没见你老道犹豫过,怎么提到此事就婆婆妈妈的?”
张节陵苦笑道:“也不是老道不想说,只是我对这事也知之甚少,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的信息线索……”
然后,他微微扬起头,思忖片刻,说道:“不过现在想来,当时此案确实牵扯很深,甚至对于整个武林的结构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吴雪心中一喜,忙说道:“道长不妨直言!”
张节陵叹了口气,幽幽开口道:“户部侍郎一案,离现在大概都已经十多年了吧……当时我已经心不在正一门了,总想着趁着还未老到不能动,下山去瞧上一瞧江湖近况。所以那时我就经常不在门内……但是那个户部侍郎贫道还是见过几面的!”
吴雪一怔,这个十年前的案件似乎出现了转机。时间已经过了太久,久到可能人们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次惨案。但是无论时间过了多久,死者的悲鸣都会在历史长河里发出振聋发聩的鉴警。
这是一场支离破碎的案件,只能够靠找到当年跟此事件有关,或者有所耳闻的人,靠他们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经过。就算如此,也只能猜测个大概,已经无法全然还原当年的惊心动魄了。
吴雪听了张节陵的话,急忙道:“道长知道这个户部侍郎?!”
张节陵点点头,遥想道:“每个朝廷的大官来到正一门举行醮会正一都会格外重视。所以一个朝廷三品大官来此,必然是百般顺应。不过这个户部侍郎跟其他来正一的官吏不同,他似乎总是面色阴郁,一副抑郁不得志的模样。别的大官来此都是三五好友陪同,而他只是独自前来,就连家人都没见到一个……”
吴雪疑惑道:“恐怕他是心有所虑吧……”
张节陵道:“也有这个可能……”
吴雪急迫道:“还有没有关于这个人的更多信息了?”
张节陵笑着打趣道:“你这小子,怎么总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他叹了口气,喟然道:“你还年轻,不要总是纠结过去,跟这些奇怪的事情沾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