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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琉璃界主笑着摆了摆手:“好说好说”。
南宫颜月看了眼司马元后,方才对着老和尚嫣然一笑,言道:“今日我夫妇二人前来,实为一事相求。”
尚未说事,她便向着南宫颜月微微稽首,“还望我佛准许妾身接回婆母,以全我孝道之心。”
本以为此事乃是十拿九稳,岂料琉璃界主似是早有预料,轻轻颔首,言道:“此事恐怕贫僧也无法做主”。
司马元脸色一变,似有不悦,但他看了看南宫颜月后,却并未立即质问。
来之前,她便要求,将此事的交给她全权处置。
他自无不可。
只见南宫颜月黛眉一挑,问道:“敢问我佛,这是为何?”
琉璃界主轻叹一声,伸手一邀:“此事还需那位檀越自家做主,贫僧不会干预。”
似明白两人又会询问缘由,他当即补充道:“这种内情,还是由皇甫施主亲自告诉二位吧。”
司马元二人进去之后,琉璃界主带着二人直奔皇甫静静修之地。
乃是在一处幽静别院。
中途司马元目光随意的扫了一番琉璃世界的环境,与洞天内环境类似,但有所区别的是此方世界凡间比丘盛行,抬眼之处皆是秃驴。
而且观其阵容,似乎数量还不少。
司马元暗嘲,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么?
他与南宫颜月对视一眼后,尽皆看出对方眼中的戏谑之色,但位于二人之前的琉璃界主似乎并未感受到丝毫异样,边走边给两人介绍道:“琉璃虽不过洞天大小,远非东方诸域所能媲美,但也有其异样风采,两位施主若是有瑕,或可游览一番。”
这话说的极其虚伪,且不说司马元此行前来乃是要带走他母亲南宫静,但说他与娑婆界主联手对抗琉璃之事,便足以让这位琉璃界主彻底坑杀二人,更不用说南宫颜月先前便与他都过一场了。
司马元心中暗笑,这老家伙养气功夫着实一流,否则怎会如此气定神闲?
他脑中飞快运转,嘴里却极其口不对心地道:“前辈却是过谦了,整个灵神域谁不知道我灵神三大洞天之首的琉璃世界之玄妙,实
在是非其余洞天秘境可比啊。”
不管司马元说得真话还是假话,但毋庸置疑的是,此乃好听之言,自然令琉璃界主笑容满脸,他神色虔诚,对着南宫颜月道:“本来南宫施主前来,琉璃理应清扫四方万里,以待莅临;但奈何门下叛徒袭扰,搅动四方风云,甚至还连累司马元道友接连遭受重创,实乃贫僧之罪。”
司马元二人脸色微变,南宫颜月更是眸子一眯,心中给司马元传音道:“小心,这老秃驴搞不好会狗急跳墙!”
实际上,在来琉璃之前,两人便给老祖皇甫懿、邪神乃至妖皇都传讯了一声,在听闻他们要去将皇甫静接回来后,三人反应也不尽相同。
皇甫懿沉吟少许后,问道:“此行当时无碍,但也要以防徒生变故。”
碍于皇甫与琉璃乃是两方阵营的主导者,不好随意会面,皇甫懿便不曾来到琉璃界,虽说他自言合该亲自前来送二人进去,但司马元还是当即表示,不过区区琐碎小事,怎能劳烦老山主亲自出动。
至于邪神则是沉默少许后,换换言道:“琉璃界那位高深莫测,几有与老山主媲美,万万不可小觑。”
司马元当时闻听此话后,便心中一凛,知晓此乃持重之言,毕竟这么多年来,邪神向来算无遗策,谋无所失,但就连他都露出凝重肃然之色,无疑表明此刻正在司马元身侧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并非表面上这么容易对付。
至于妖皇陛下的回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他只是短作回复道:“老界主虽有慈悲心肠,但向来金刚怒目。”
司马元心里不断念叨着这句话,这明显说名字这位妖皇陛下似乎曾与老和尚交过手啊,而且观其意思,似乎还不敌?
司马元心中暗忖,老和尚法号为何,他至今未知,但这并不代表他司马元不了解圣人境的真正威力。
毕竟和南宫颜月相处多年,两人私下曾多次较量过,但碍于南宫并未真正下重手,故而不知巅峰时期的圣人有恐怖,但通过日常的斗法与演武,司马元管中窥豹,以前明晰了诸多圣人秘术与道法。
其中最为津津乐道,自然是‘掌天控地’!
掌天控地并非一种道法秘术,乃是一种专属圣人的能力。
此为纳天地于一瞬,掌天道于股掌。
圣人者,天地之翘楚,诸域之顶端;手可托日月,脚足抵幽冥。
圣人初期,乃是‘大圣境’。此境取自上古大圣之意,有‘手掌天地擎日月,抬首冷视昔天庭’之意,与当年的妖族异类领携万妖攻伐上古天庭之典故如出一辙。
而据颜月所言,整个灵神域九成以上的至尊都是圣人初期,唯有浮黎与琉璃两位存在,乃是大圣之上。
故而,这位琉璃界主究竟有多恐怖,可见一斑。
不过司马元在听完这些之后,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之事,那位娑婆界主究竟有多强?倘若连琉璃界主这般圣人中境都难以将其镇压,那么是否就意味着那位已然濒临中境大能?
不过当他将这些告诉南宫颜月时,却见她微微颦眉,稍稍斟酌之后,方才回道:“其实娑婆世界那位境界如何,我等外人委实难以分辨清楚,并非是其境界未曾达到,而是其境界之高,我等也望尘莫及。”
司马元当时就追问道:“他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南宫颜月沉吟言道:“如果硬要将娑婆界那位境界弄清楚话,似乎其口中的‘佛陀果位’已然媲美仙人境。”
媲美仙人境,这是什么说法?
圣人境修士,居然拥有仙人境修为,这如何可能?
司马元当即就脸色大变,几近失态,几乎脱口而出地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