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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已经收到了视线之上,一口上好的白玉阴阳棺映入眼帘,除了白玉阴阳棺,周围落满了尸鳖。
“啊!疼。”
我闻声望去,豆沫脸上已经爬上一只尸鳖,大拇指那么大,通体黑绿,死一般的颜色,正一个劲的往豆沫脸皮下边钻。
我咬咬牙,把手伸向豆沫的脸,没带防护手套,一把把尸鳖从豆沫脸上扣下来甩出了十米之远,豆沫脸上出现一个孩子拳头大小的血洞,我这边眼看着已经爬到了咯吱窝的地方。
“狗呢?”我意识到纯正的黑狗可能能驱逐它们。
“我我哪知道,把那两个罐子放上去就不见了,自己都快玩完了,还担心破狗。”豆沫说道。
我眼球看向老大,尸鳖已经到他脖子的位置了。我使劲全身力气喊道。“小黑狗。”
我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想到小黑狗真的从身后,窜过来,它所站的位置,尸鳖把它围成一圈,不敢上前进攻。
“小黑狗,这边,来豆爷这。”
小黑狗,摇摇尾巴,看了看他,弹起后退,扑向我。只见我身上的尸鳖少了一大半,小黑狗围着我们转了几圈。
“汪汪汪~~~~”
叫了几声,身上的尸鳖像是如临大敌一般退去。我们三个人找准机会,牵着小黑狗跑向阴阳白玉棺。
三个人紧贴着阴阳白玉棺,做梦也想不到,抱着棺材是为了活命。
正在后怕的时候,老大牵着小黑头跑到角落里,点起旁边的油灯。没想到墓室里的油灯过了几百年还能用,真佩服古人的智慧,现在的东西质量差到不能行。
点起油灯的角落,尸鳖迅速离开油灯能照射的地方,接着老大把四个方向的油灯全部点亮,尸鳖全部退到墓室外面,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这时才发现,整个白玉阴阳棺呈半透明,里面一男一女,仿佛活着一般,白玉阴阳棺低矮的一边又两尊石像,雕刻的栩栩如生,双手托举着油灯。两尊石像之间是一面石桌,石桌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墓室周身画着墓主生前的事迹,不过已经被一层绿水覆盖,渗透进去。
坐在地上,简单的处理身上的伤口,其实也没什么大伤,最重的也就属豆沫左脸上的伤口,都能见到肉皮向外翻开。
“老大,刚才说话的这个墓里的鬼吗?”我道。
“不是,和你们无关。”
“老大,你不是养小鬼吧。”豆沫激动道,话说小鬼养不好反噬,麻烦的可就不是一个人。
“说了不是,这个人你们很熟悉。反正不会害我们就对了。”老大直接走向墓壁,不在理我们,弄得我们糊里糊涂。
“这墓室好像是一盘残棋。”处理好伤口的豆沫看着地面发呆。
整个地面印着一条一条黑线,玉棺就是棋盘的分界点,某些线条交汇的地方还有一块原形的棋子模样的石头,连我都觉得是一盘棋,但是有哪里不对。
“不管了,先看看桌子上的字。”豆沫打着火机,朝两个石像点去。
“哎?他娘的,这两个石像的火苗怎么是绿的。”
听到豆沫的话,老大也好奇走上前去。随后淡淡的说了句让豆沫抓狂的话。“这是炼的尸油,举着油灯的应该就是油灯的来源,吹了吧,你在点人家的命灯。”
“我靠,真是拿人不当人,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宝贝通通拿走。”这应该是受王大婶的影响,对这种人豆沫恨得咬牙切齿。
我和豆沫拿出拓本的专用纸和一些墨抹遍石桌,把正面石头上的字拓下来,因为不是专业的,每次都要拓出好几张,在墓室里没有能力风干,更没能力吹干,只要把字留下就行,向我们这种业余的等墨干的差不多,不至于抹得看不清字,就直接图一层封闭。别看简单,这一道程序下来,不算晾的时间,也得三四个小时的时间。
完成拓本,已经是外面的午后两点,这么久没有进食,肚子已经咕咕直响,简单的吃了些一次性熟食,打算睡一觉起来在开馆,现在开棺精力上不允许不说,未知的危险应变能力上也变的缓慢。
老规矩,我守第一站,实际上已经困得不行,一坐下来不出一分钟,绝对呼噜上,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去看看拓下来的文字,只是看看干没干,向我们这种人高中没毕业,哪有本事读这种深奥的东西。拓本已经变得潮湿,大概等到阿坤看守就能上封闭了。
有豆沫的呼噜声也不怎么害怕了,反正闲的没事,看看白玉阴阳棺也没事,反正都是封闭的,只要不开棺就行。
整个白玉阴阳棺棺身四四方方,棺身采用镂空的雕刻手法,花禽走兽雕刻的很立体。棺面左边是一条龙,右边是一只凤,周边一些祥云飘荡,看久了会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我
甩甩头,把这种想法甩出脑子。
就在这时,从墓道冲进来一个人。“先生,我的同伴都死了,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出去。”
我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古墓怎么会有人进来,一身灰色衣裤,脚下一双多少年前典型的农村小布鞋,千层底布边已经磨烂了,小寸头,标准的国字脸,这不是白牙吗?
老大和豆沫也被吵醒了,见到这一幕同样瞪着眼睛,豆沫甚至嘴都张的老大。
眼前这个男人见我们不相信,“我真的是人,你看我还有影子。”说着走到油灯下面,果然映出一道影子。
“可是你”豆沫咽了咽口水,指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一身。”
男人看看自己,又看看我们。“现在不是1945年?”
“大哥,现在是2015年,眼瞅着过了一半了,您这一说打到解放前了。”我也理他远远地,警惕的看着他,白牙在那边已经惊讶的说不出来了。
“2015年,1945年,过了七十年了。”男人低头呢喃道,突然倒在地上不动。
我们三个人互换眼神,朝着男人一步一步警惕的走去,豆沫用脚踢了踢这个男人,没有动静。
三个人蹲下身子,我哆嗦着手探探他的鼻息,微热,缓慢。
“应该是饿的。”老大说道。
饿的,全身上下除了影子,哪有一地啊人的征兆,但也不能见死不救,我解下我的水壶,倒在一个刚吃过的鱼罐头盒里,加了点早餐饼干,喂给男人,也不敢喂太多。
三个人看着躺在地上陷入睡眠的男人,竟然无话可说。
我干咳了一声,“你们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白牙你怎么?”
“屁,我是不认识他。”老大打断豆沫不着边际的话,不然指不定给他说出什么神话来。
“得,反正他这一睡指不定后年马月,你俩先睡着,让豆爷守着。”豆沫这一说,我的困意袭来,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郁闷,在梦里也在盗墓。
“你醒了,吃点东西吧。”豆沫朝我晃了晃在煤气炉上烤好的肉。
“你怎么带肉进来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呵呵,小黑狗的肉。”一边说着一边咬着烤好的肉。
我转头看向老大,和那个男人,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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