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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清上前一步,轻拂衣袖口,以拱手执大礼朝着姜一二弯腰一拜,轻声道:“多谢前辈数次相助,晚辈才有如今破境。”
姜一二却是没有半丁点的好脸色,双手拢袖负于身后,板着脸道:“你小子倒是高高兴兴了,怎么?这三重天的滋味是不是尤为让人舒畅啊?”
韦应清却是笑意满脸不予言语,自己那个好友在这个前辈面前都要戒口闭言,多说一句是错,答也是错,不答也是错,那他还是不答算了,反正是好处都让他韦应清给占尽了,这多一点少一点的错也就无所谓了。
而后韦应清眸光越过姜一二,看向了那个像是病秧子却是让他眼中那个站的足够之高,高到了他这个三重天的玄帝都是只能抬头仰望的那般境界的姜一二都需要称呼一声大人的那个男子,犹犹豫豫的有些不觉。
姜一二却是陡然一喝斥,丝毫不留半丁点情面道:“怎么?你韦应清成为了个小小三重天玄帝就不知道自己是姓甚名谁了?若不是因为大人开口,你韦应清就算是一辈子都困顿在那三重天门槛前我姜一二也不会心生半丁点的怜悯去出手相助,所以说你小子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大人。”
韦应清又不是的只会修行不谐世事的修行呆子,姜一二言语之中的用意他岂非是听不出来,先前那个修为极低的韦应清不管如何都也是他韦应清,两个韦应清本来就是一人,所以那个得罪了吴尘的韦应清也就是现如今的他这个韦应清。
姜一二先前所言他韦应清欠他两个人情,帮其破境算是第一个大人情,这第二个便是方才那段话,是消除先前那个韦应清所犯之过,这便是为第二个人情。
于是他韦应清便是重复先前模样,恭恭敬敬的执手礼朝着吴尘一拜轻生道:“多谢大人先前相助。”
姜一二自然是满脸笑意嘀咕了一句,“果然还没练剑练到傻,不算是个笨的。”
吴尘轻微颔首,本就是一些可有可无之事,再者言那个修为极低模样年轻的韦应清还真的不是这个韦应清,而对方所图同样也不会是这个已然三重天玄帝之境韦应清所知道了,所以那个韦应清不管如何终究都是难逃一死。
只是吴尘却是突然间问向了韦应清一个问题,:“你知道三重天玄帝之境界意味着什么吗?是修为更高,站在了更高山巅处便就意味着更多自由?还是说你韦应清在这东州就能有更大限度的为所欲为了?还是你觉得你韦应清已经是了这山巅境的玄帝三重天,放眼整个东州的境域范围之内不仅算上那些修为比你韦应清高的,就算是加上那几个修为与你韦应清一般高低的都只会是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所以你韦应清觉得自己的那座山头不仅仅是作实了这乱患地第一,在这整个东州都应该排上个先后顺序,还是说你韦应清觉得先前有些个本应该能商量的事情就已经不用再商量了,毕竟你韦应清的修为已经是这般之高了。”
韦应清心神激荡,莫言以对,因为吴尘之所言,当他韦应清跨过那道门槛之后,见识到了那些个绚烂风光之后再那顷刻间的极长极长的一刹那皆是想到过,甚至于某些个吴尘所没能言语到的他韦应清亦是想到过。
“若是真的如此那么这个三重天的玄帝也只能算是修为三重天,心境最多最多也就是个二重天的,甚至于就连个二重天的都算不上,毕竟你韦应清二重天之时可没有如此之多的烦杂想法。”
同样一字不拉听入耳中的姜一二轻啧一声,小声自言道:“果然是个好运气的三重天,若是放在了万年前,寻常玄圣境只怕都不会有你这般能得到大人指导教诲,更不要提你还只是个三重天的修为。”
冷汗直曝的韦应清心神一沉,顷刻间亦是想到了什么,自己那个歪念所化的化身果然并没有消失不见,反而是隐匿于自己身上,而且还只会是极深极深的那种,亦是在等待着类似于方才的那般机会,于关键之处悄然无声无息的给他这个韦应清以某种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韦应清现如今的心境,包括方才吴尘所言,他之前破境之所想,皆是受到了那个“韦应清”的意念所影响,皆都是潜移默化的无声无息之中。
若不是吴尘方才耳边惊雷一般的惊醒他韦应清,只怕他韦应清在这种心境之下只会是个迷迷糊糊受某种歪念掌控的三重天玄帝,到时候他韦应清就不是他韦应清了,而是那个歪念所化的韦应清。
所以当韦应清回过神来眸眼诚恳的看向吴尘,道:“多谢大人的指点之恩。”
吴尘点了点头,不论是现在还是方才一拜他都皆是受之而无愧。
于是有些个本来可说亦是不可说的话他吴尘也就可以说了。
“三重天便就意味着你韦应清的眼界要放的更加宽阔一些,最少最少也得是摆脱自家山头看到这整个乱患地,甚至于你今后的眼界都得是落在了这东州三域之上,是非得失便是不在以你韦应清一人一宗甚至于一域之地的是非得失,而是看向这整个东州,修为高了自然是件好事,可修为高了绝非是更自由了,往往是更受限制了,因为这个限制不再是受困于一宗一州之地的限制,而是这整个东州三域之地万万千千修行之人的无名限制,所以修为越高者在某些地方才是真的那种浑身不自在,只是你韦应清现如今已经是这般数得着的修为终归不能自跌一境去当那个不用想那么多,做那么多的自在二重天,所以这份不自在你韦应清可谓是不接也得是接下。”
吴尘声音一顿,先是摇摇晃晃而后双手拢袖的笑着言语道:“都说天塌了总有个子高的顶,如今你韦应清可就是那个个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