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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出牌结束!现在通报玩家剩余牌数:
[天天晴]剩余:5张
[云吞席卷]剩余:2张
[软绵绵]剩余:16张
接下来是具象化时间, 请地主注意安全!】
【下一轮出牌剩余时间:29:50:15】
“天天晴手里的牌好坏各一半,她居然还用超级加倍这么高分的道具, 是不是上头了?”
熊纪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如果云吞席卷手里有一对牌, 下一轮就可以直接结束游戏,天天晴就输了。一半的几率赌苏席手里的牌是单双,还加了十倍, 挺狼的。”
她回头看了眼押注界面, 天天晴的押注最高,虽然都是几千到几十万不等,但人数众多,总额很高。
云吞席卷其次, 毕竟实力和牌数在那里摆着。
软绵绵只有一个人押注,虽然押了一百万,但是和前面的巨额押注量比起来显得非常渺小。
现在已经封盘,玩家无法继续下注。
熊纪点开查看这位压软绵绵的勇士信息。
id:萤窗雪案。
她转过头看着身侧的人,目光疑惑。
“到你出牌了。”萤窗雪案坐在她旁边,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说你这个游戏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因为走神你都错过多少次出牌机会了。”
他冷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机器人托管都打的比你好。”
熊纪却不生气, 甚至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托管之后继续问萤窗雪案:“你对软绵绵信心这么大?”
萤窗雪案点点头,耳垂上十字形的耳钉反射着璀璨的灯光,像一颗星星:“毕竟是个队友都已经只剩下两张牌而自己手里还囤积了十六张的玩家。”
“我觉得她很强。”
熊纪:……我信了你个鬼。
屏幕上,天天晴已经被非人的追杀折磨的筋疲力尽。
第二轮虽然是她获胜, 但压住云吞席卷的牌只是一张宝剑,所以当时那两个玩家只需要面对一张扑克牌具象化后的追杀。而天天晴不一样,从第一轮到第三轮,每一次她面对的都是多张牌的追杀。
云吞席卷是个可以保护软绵绵的护卫,而她却要带着一个无法行走的累赘,根本无法灵动地逃窜躲避攻击。
第一轮的追杀已经让天天晴疲于应对,甚至血量急剧下降。好在有权杖道具缩短了追杀时间,不然她在第一轮就会输掉游戏。
在第二轮的空隙时间,她趁机设置了一些致命的陷阱。
利用古堡里复杂的房间位置和东西,总算是解决了怪物。
杀死最后一个画像人之后,天天晴松了口气。
以后再和别人斗地主她就是猪!
但是……疯狂加倍的感觉好爽啊……
维斯特洛夫人坐在轮椅上,侧偏着头看着天天晴。
对于这些npc来说,系统的追杀已经被普通化。
在他们看来,贝拉并没有遭受任何非自然的追杀,仅仅只是走动的频繁了一些。
天天晴从衣柜里换下自己破破烂烂的裙子,按下房间里的铃铛。
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这样的铃铛,用于召唤仆人。
很快,希瓦女仆就过来,按照天天晴的吩咐给她换了一套新的衣裙。
而维斯特洛夫人因为失禁,也换了一套衣裙。
这位拥有无数财富的女人,现在已经可以听见死神的脚步声。
她的日子,甚至还没有底层健康的仆人过得快乐。
希瓦女仆将换下来的衣服装起来带走,似乎她手里拿着的只是一件普通的脏衣服,上面的血迹也像根本不存在一样:“稍后在钟楼会宣读遗嘱,贝拉小姐,您一定要记得把夫人安全送过去。”
得到天天晴的肯定之后,希瓦女仆才离开。
然而,坐在轮椅上的维斯特洛夫人却忽然抽搐起来。
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直盯着黑魆魆的门口,艰难地抬起手,示意关门。
“呃呃呃——”
她的嗓子越来越干哑,现在已经很难说出完整的话来。
天天晴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回来问她:“亲爱的母亲,你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呃呃——贝拉——”
她喊着。
天天晴弯下身子:“您慢点说。”
维斯特洛夫人的嗓子干涩得发疼,但她仍然艰难地发出声音。
“贝拉——小姐——”
她说:“我,不是,维,维斯特洛,夫人。”
……
阮乔和苏席已经到了钟楼。
钟楼一楼是个普通的地方,整个一楼分为两个房间,向上的螺旋楼梯在里面的房间里。
看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坐在门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阮乔给了他五个硬币,老头子才答应打开门,让两人溜进去。
“听说钟楼放着维斯特洛家族的很多旧物,”阮乔娇俏的脸上露出腼腆的神情。
她说:“我想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回一些失去的记忆。当然,我的侍卫需要贴身保护我,他也会进去。”
“慷慨的小姐,这不合规矩。”老头子打开门,看了眼苏席的腰:“但是看在你这么可爱又美丽的份上,我还是替你们开一次门,半个小时后夫人们就会过来,记住,别让他们发现了。”
阮乔点点头,走进里间,苏席跟在她身后关上了门。
老头子耷拉着的眼皮抬了抬,看了眼关上的门,嘴里嘟囔了几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会选地方,噢!钟楼,确实是个好地方。这个高大又英俊的小伙子看上去格外精神,一点儿也不像那些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贵族子弟!不知道半个小时能不能完事。”
另一边。
钟楼里间右侧是向上的楼梯,左侧墙上挂着三幅画。
墙角还有一些旧物。
楼梯上的墙壁依次挂着四把镶钻小剑,苏席走上楼梯,取下宝剑。
他回过头,阮乔还站在原地看着那三幅画。
“我永恒的珍宝、钻石般闪耀的星,唯一的信仰和光,”苏席站在楼梯上,眼里带着温柔的光,轻声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阮乔被苏席好听的声音撩的耳根一红,咳嗽了一声,偷偷瞥了一眼,少年高瘦的身体包裹在铠甲中,修长的双腿之上,腰身劲瘦。
清俊的脸庞隐没在暗处,
目光却灼热。
阮乔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转回头。
她抬手按住胸膛,
心脏不断加速跳动。
美色误人,
美色误人。
怎么办,最近看苏席好像越来越顺眼了。
怎么看都觉得他整个人好看地过分,没有一处不喜欢。
阮乔摸了摸脸,感觉自己的脸侧温度降低了些,才装作无事发生地上前一步,靠近墙上挂着的三幅画。
第一幅,桌面上的果篮,里面一半是腐烂的水果,一半是新鲜的果蔬。
第二幅,白骨与宝剑,白骨森然,宝剑锋利。
第三幅,长发裸-体女人的背影,背景纯红。
阮乔说:“这个画不太对。”
苏席长靴落地,走到她身后停了下来。
说实话,这三幅画挂在钟楼的这个地方非常奇怪。钟楼平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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