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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的眉毛可是越来越有深度了。
乔舜豪这一走就是五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学书法这么长时间么？”
刚从车上下来，乔舜豪就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回头看去才看到父亲就在身后。
“书法学了三个小时，书法出来我饿了跟朋友撸串还花了点时间。”
乔舜豪如实回答，三个小时的书法已经把他逼疯，要是这五个小时都在学习，他可能已经命丧书法班了。
“你过来我跟你聊聊。”
乔斌说着就准转身朝凉亭走去，后面的乔舜豪不满的抗议着。
“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吧，你不会一直等着要跟我聊天吧。爸，我困了我该睡觉了，明天要是迟到了又有新花样会让我接招的。”
“爸，明天聊好不好，明天我早点回来不再外面撸串。”
“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天在聊。”
一句接着一句的，只想摆脱和父亲所谓的聊天。然而最后一句话落下，他发现自己已经跟着父亲的脚步来到了凉亭里。
“算了，聊就聊吧。”
乔舜豪任命般的直接坐了下来，像等候发落的犯人一样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在公司究竟是什么职位？”
乔斌略过一切没用的闲言碎语，直奔主题。
“不知道。”
乔舜豪淡然的回答。
“不知道？你自己的职位你竟然不知道。哪个部门哪个办公室，哪个级别你都不知道？”
乔斌有些火气掺杂在语气里，他以为乔舜豪叛逆的不想和他聊，才用这种方式抗议。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归任何部门管，我现在归大哥直接领导。我的办公室就在孙旭办公室旁边，办公室的门上没有任何部门标志。办公室里连个名牌都没有，你说我怎么知道自己是什么职位啊。”
乔舜豪把自己的状态说了一遍，而且这是第一次和父亲提起自己在公司的状态。
乔斌说完，眉毛皱的更深。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竟然什么职位都没有，而且奇怪的是办公室竟然在三十层。
“你主要参与什么工作？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乔斌继续问着。
“这个我知道，不过比较杂，做过很多部门做的事情。什么秘书的工作了，助理的工作了，甚至有的时候还跑腿。”
“哎……打杂的，对就是打杂的。哪里缺人我就去哪里。”
乔舜豪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在乔氏的职位，但是他忽略了一点，对他发号施令的只有乔舜辰一个人，其他人都是很尊重他的。
“打杂的？”
乔斌的声音冷了，眼里也燃起了火苗，只是乔舜豪没在意。
“对，打杂的。爸你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工作么？大哥让我把以前跟别的公司的和作案都看一遍，然后在做一份计划。我做了一遍他说不合格，再做一遍还是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