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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被称为“暗影”,人如其名,是因为他们均生活在暗处,干得差事也见不得人。
看着身下跪立的黑衣人,梁友致收了令牌,抬步于他们身前,“昨日发生的事,我要个结果。”
那些黑衣人没有开口,但松臣却心下明白,他们明面上虽是那个人派来保护自家这位主子的,但实际上也是监视。
暗影的训练和他们近侍相似,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侍卫可以活在阳光底下,而他们只能隐没在黑夜里。
而夜里的人,自然只管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别的不可多言一句。
这个道理他明白,他的主子自然也明白。
而自家这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知落入那个人的耳朵里,又会掀起一场怎样的波折,毕竟这次的事件又同这位沈姑娘密切相关。
沈连云的神思还在猜测这群人的来数,忽地就听整个大厅响起瓷杯碎裂的声音,她寻声望去,见到的是梁友致一双冷冽的眸子。
“所以,现在我说的话是不管用了吗?”
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尚书大人吩咐,理应先向上面回禀,然后再做……”
他回禀的话没有说完,一声幽幽的声音将其打断,“可是我不想等,怎么办?”
虽然是一句淡漠的问话,却叫跪地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手里的佩剑。
他们很清楚,若是拂了这位的意思,那等回到京城,他们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属下马上下去查证。”
梁友致看着他们躬身告退的身影,慢慢站立起身,“我的耐心最多只有一个时辰。”
“属下明白。”
大厅里的人除了沈连云他们,余下的车夫均被带往柴房,开始本来还有些不满,但在看到黑衣人的刀后,纷纷噤声照命行事。
店里的小二见散开的人,忙拿了簸箕和扫帚来收拾满地的瓷片,但动作却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端坐的那位正主。
杨秋生抬步走到梁友致的身侧,“我们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插手。”
他说得有礼有节,却叫梁友致咬紧了牙关,“你的办法只会打草惊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要让见不得人的人去做。”
看着他抬眸递来的眼神,杨秋生沉下了眼里的神色,“即使查出什么,我们也不会感激你。”
“你的感激,我也不稀罕。”
他说完直接起身往楼梯走去,松臣起身跟在了自家主子的身后,忽地就见前面带着些许怒气的人猛地停住了步子。
“云儿,很抱歉让你见到这个样子的我,放心等着吧,最多半个时辰,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回转过身,所以连带着他脸上的表情沈连云也并不知道。
但身后的松臣却是将自家这位握紧的拳头看得真切,连带着让暗影调查事情的后果也想得清明。
看着楼梯口消失的人,沈连云拉了孩子坐到了桌边,抬手给自家夫君倒茶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男人的心情显得有些沉郁。
于是她冲小盛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家伙当即会意,忙推说今日规定的课业还没有读完,于是“蹭蹭”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感受到手背上覆上来的掌心,杨秋生深深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连云为着他这并不贴切的成语笑出了声,“年年有余,好兆头。”
“刚刚的风头都叫那个梁友致抢去了,真是可气!”
看着他微蹙的眉,沈连云将两人的位置靠得更近了些,这个大厅对比起刚才那一番动静,立时显得清旷又安静,识趣的小二自然也不会前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