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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辞。
他投出去的那大笔钱与张堂阶昧的公款混在一起,不说他有勾结贪污罪已是万幸。最要怪他好死不死提早得知了消息却未上报,落了个知情不报罪,这笔钱多半拿不回来了。
苏青时对他的一脸悔过,满眼无辜视而不见,悠悠扬扬地抛出最后一句话:“这件事自有大理司官员来审,若有需要闻大人出面的地方会通知你。本相还有公务,告辞。”
腰间的翠色玉石从闻栖辞眼前闪过,远远地仍感觉到它的凉意。
宽数战战兢兢地问:“主子,起了吧?”
不再强撑面子,脸颊随着疼痛抽抽一阵,不顾形象地叫唤起来:“哎哟疼…疼死了!膝盖怕是废了哎嘶……”
“属下……背你?”
“还不过来!”
膝盖货真价实的磕在地板上,离开时留下一层薄薄淡淡的血色。
“伤的这么重!”宽数叫到,“早该去太医院看看了,逞什么能阿!”
“闭嘴。”闻栖辞拧着眉,刚刚撑的太久,火辣辣的感觉已经到了麻木的程度,盯着前方,幽郁地吐出几个字,“本师,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
他没听错?他家主子竟然纡尊降贵地把‘丢脸’二字跟自己混为一谈?
“数子。”微笑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狰狞,“今后一年的月响,你先别领了。”
徒然驻足,大惊:“为什么?”
“本师的大半个家底儿怕是要没了,你作为本师从小到大的兄弟,牺牲点怎么了?”
宽数噎了下,郁闷道:“你这兄弟真不好当。”
一有事儿,他就变成了“兄弟”,一出事儿,他就是条‘狗子’。
此事他也知道,置办茶楼花去祭师府大半积蓄,结果昌都城最大最豪华的茶楼还是没建成。
“都劝你动工要选个黄道吉日,你偏不信。”宽数碎碎念着,“这钱要是拿得回来可得要给我加月响。”
恍然间,后背凉了一阵。
“等等。”闻栖辞道,“本师的玉佩丢了,掉头,回去刚刚那。”
宽数应声掉头,几步路折回刚才的宫巷。
青白色的玉佩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因为色调与玉石板相仿,要凝神细看才看得出来。亏得闻栖辞眼力好,一眼便看见了。
放下人,宽数捡起玉佩,身后响起闻栖辞与往常有些不大一样的声音。
“宽数,你看地面。”
宽数看了看,不解:“地面怎么了?没什么阿。”
每一块玉石板几乎都一样。有的上了年岁打磨,锃亮锃亮的微微反光,盯着看在太阳下还挺闪眼。
“没别的才奇怪!本师的血呢?”
阿,血!
宽数心头一震,连忙又看,凑近看,四处找,果真没发现半丝血痕,干净的玉石板仿佛被雨冲刷过。
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哪怕是宫人过往,也不可能把血印擦的一丝不剩。
地面干净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