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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即二月九日,吴幵、莫俦一早便入城,给孙傅捎来金军元帅府的回信,信中说道:“孙枢密等状申事已洞悉。元帅府窃稔朝廷所以必废赵氏者,岂徒然哉?盖以不守盟誓,不务听命,为罪之极也。非天命改卜,岂有陆梁如此之甚者?皇上犹以宽度释其罪负,别立贤人而已,真所谓伐罪吊民之大义。圣谕丁宁,而辄言及赵氏,虽不忘旧君,其违命之罪亦已深矣,以后不宜更复如此。
又,状申前日将相多是罪废、败亡之余,其他臣寮类皆碌碌无闻,若举于草泽之中,孰肯推戴者。天之运数既有其衰,亦必有继兴者。若言败亡之世必无可继,则三王之后迄至于今,安有君臣之道、人伦之序?何不详道理之深也?再请恭依已降圣旨,早举堪为人主者一人,当依已去札子施行。如或必欲元帅府推择,缘在军前皆系河北汉儿,若举一人,即与混一无异,实违已降圣旨。若欲推择南人,其见在军前南官,亦枢密之所共知也,未审果有可举者否?若有可举,请具姓名见示,亦与依应,惟不许何栗、李若水预于此议。如或京内及外俱难自举,仍请诸官各叙名衔,连署速具,依元帅所举推戴状申。”
孙傅阅后,又给金军元帅府写了第四封信,原文如下:“傅等窃惟本国赵氏祖宗德泽深厚,在人日久,累于前状沥恳哀告。今来渝盟失信,只是上皇与前主,其子及支属并不干预。尚冀恩造,更赐详择,庶得中外帖然,不致生事。若不容傅等死请,必欲推择异姓,自中及外,委无其人,兼实难于自举。伏乞元帅府选择,敢不一听台命。傅等无任哀痛惶惧陨越之至。谨具状申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伏候台旨。天会五年二月九日。”
此时,京城士庶人心惶惶,虽然百姓们眼见太上皇以下六宫后妃、亲王、帝姬与驸马等皆已出城,但因留守司与开封府一直掩盖真相,对百姓进行蒙骗,故人们对赵氏被金人废掉帝位一事,“皆未知端的”。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关于皇上被废的传闻,已开始在民间流播,但“都人莫知其详,但益恐惧,皆置兵刃自卫”,京城已出现动荡不安的迹象。
为稳定京城局面,避免动乱,宣抚司召集百官开会商量,最后决定向社会公开事情真相。
于是,二月九日这天,宣抚司派人在宣德门前张贴黄榜,将金军元帅府的移文,与孙傅的应报文状,全部公布了出来。
消息传开,民间顿时一片哗然,人们这才知道金人打算另立异姓为帝。人们“相顾号恸陨越”,皆后悔不让太上皇东巡、不让皇上迁都。
留守司担心军民趁机作乱,急令京城四壁都弹压范琼率兵上街,抚谕军民。
宣德门前的御街上,市民与军人越聚越多,人们都哭泣不已。范琼骑马上前大呼道:“自家懑只是少个主人,东也是吃饭,西也是吃饭,譬如营里长行健儿,姓张底来管着是张司空,姓李底来管着是李司空,汝军民百姓各各归业,照管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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