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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湖当做外人啊。
月湖看着他终于那双桃花眼不盯着自己，才小声的说道，“我对不起你。”她其实本来在腹中已经酝酿了很多道歉的话，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她终究还是吐露不出来。
“恩，是啊。”玄？点点头，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她的道歉，然后继续剃胡子。
看着玄？不在乎的样子，月湖也是感觉到了，自己这道歉确实是没有诚意，她眼神又转了转，“我欠下你的，能不能等我成仙了再还给你？”
“恩？”玄？手下一抖，本就锋利的闪着光芒的小刀不小心划伤了他完美的下巴，但是当事人也没有注意，而是双目瞪得溜圆看着月湖，仿佛月湖说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你这小东西刚刚说什么？”玄？如同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再一次问道。
月湖怎么也没有想到玄？竟然会是这幅表情，怎么了？自己说了个笑话吗？“我说等我成仙了之后，我就会报恩的，所以你等我个几十年的。”
玄？似乎是感觉到了下巴上又疼又痒的感觉，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下巴上摸索了一下，等他看见自己手上的鲜血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不再言语。
月湖看着他不给自己回应，左右看了看，也不知该不该打断他。
“你说你想要成仙吗？”玄？使用了个法决，清除了脸上和手上的血迹。
“自然。”月湖看着玄？，眼神倒是当真有了坚定的之意，之前一直都是帝君逼迫她成仙的，可是这一次她被帝君赶出来之后，她就有所感悟，她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她要听从帝君的话，努力修行，这才不负帝君的教诲。
“你是妖，修仙之路可谓路漫漫，你能受得了这刮骨之痛吗？更何况你之前不是对成仙一事，没有什么兴趣的吗？”玄？可是把她之前的态度全都看在眼中的。
这丫头，完全不过是因为尘麾帝君逼迫她，她才会学习，完全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典型，怎么忽然就变了态度？
“是，我现在其实也没什么兴趣。”月湖回答道，接着她看向了帝君府邸的方向，“可是我总是一再的让帝君失望，我不想辜负帝君。”
“呵呵。”有趣，玄？在心中暗自补充道，成仙吗？这小草？怕是万万不能了，若是成魔倒是个不错的出路。
“也并不是只有成仙才能活得长久，你看看我们魔族，若是没有战事，没有打斗的话，也能与仙人同寿的。”玄？眼神透过月湖，不知看向了何处，但是这一次的劝说，他却是走心的。
月湖摇摇头，“我对长生不老没什么兴趣。”
“难道你只是因为舅舅希望你成仙，所以你才······”玄？不解的看着月湖，这小草莫不是眼睛有问题，究竟是怎么个心态，才能暗恋尘麾帝君的？莫不是天生就有着受虐倾向？
“是啊，若不是帝君，我现在仍旧是月湖里的野草，别说成仙了，就是化作人型都是不能的。”月湖回答的倒是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