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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安，你不觉得愧疚吗？”
“愧疚什么？”
夏以安紧紧盯着席鹰年的脸。
“你什么时候能为我这么紧张一次。”
席鹰年轻轻说了一句话，似乎夹杂着感叹。
夏以安的心一跳。
是她的错？
她主动抬手，攥住他的大掌。
“席鹰年，我很在乎你，你感觉不到？你对于我来说，是爱人，子穆对于我来说，是家人。你们俩不一样。”
她以为是她没将话直接说出来，所以，席鹰年不知道。
她觉得她这样坦白，他就会明白。
哪曾想，席鹰年隔了好一会儿，问了她一个经典的问题。
“如果我和纪子穆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他的目光认真，让夏以安不禁怀疑起她刚才听到的话。
两人掉进水里，先救谁？
她怎么那么想笑！
“我谁也不会救好吗？”
她无语地开口，“你们两个人都会游泳，为什么要我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跳下去？”
什么鬼问题！
“那如果我们俩都不会，只有你会呢？”
席鹰年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你觉得这个设定可以成立吗？”
夏以安拍了拍他的脑袋，“席少爷，你难道不觉得你最近的智商有点问题？”
怎么老是这么无聊呢？
席鹰年仔细想了想，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实在是太蠢，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将话题扯到了纪子穆身上，“你放心，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叫不是好人？”
夏以安忍不住问。
她觉得纪子穆很好啊。
“字面上的意思，”席鹰年说着，接着又问夏以安，“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会怎么想？”
“你本来就不是好人，不必有这个担心。”
夏以安回答的很是果断。
整个a市，谁会以为席鹰年是好人？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席鹰年抽了抽嘴角，觉得眼前这女人，就是为了气死他而生的。
“我不是好人，你还跟了我？”
“我这不是被逼无奈么？不然你以为我愿意？”
夏以安说完，见着男人脸色不对，赶紧补救道：“就是知道你不是好人，所以人家才跟了你嘛，毕竟，我也不是好人。”
她眨巴着眼睛，在席鹰年的薄唇上吻了下，带着讨好。
这句话，总算是让席鹰年稍微舒心了。
他的小女人将她归为和自己一类的人，很好。
而此刻的纪家，气氛极为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