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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一看华主事掉了下去,立刻站起就想飞下去营救,却听见一声低斥,“坐下!”
白梵扫了几名长老一眼,那些长老神色一凛,立马明白了白梵的意思,他们手心里都是冷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华主事摔成了肉泥。
全场中大概只有就有无妙敢拍手叫好,他啧啧地笑着,抻着脖子向那里看,哎哟!那摔得叫一个惨不忍睹!
无妙跟百里梦樱借了一根鞭子,用手折了两下,试过鞭子的柔韧度后,拿着鞭子走了过去。
“无妙,你干嘛去?”百里梦樱稀里糊涂的就把鞭子给了他,瞧着无妙走远,连忙问道。
无妙得意的挑眉,转过头笑嘻嘻的开口:“小爷我去鞭尸!”
“啊?”百里梦樱脸色一变,鞭尸?都摔成那样了还有什么尸可鞭啊?
无妙啐了一口,又道:“小爷总不能白白忍着他的气,是我姐说的,比试完了,想怎么揍怎么揍!小爷我现在只是听我姐的话,有错吗?”
瞧瞧!直接把络青衣搬出来了,这话说的好像他鞭尸是一件多么理所应当的事情。
络青衣嘴角一抽,臭小子,她是说了让他随便揍,但这人死了…
抬头望望天,络青衣摸了摸鼻子,继续想,反正都摔成那样了,正好鞭打的烂糊点儿再包上两片荷叶丢到狗舍里喂狗,可就怕连狗都不肯吃他的肉,那无妙算是白忙活了。
“院长!”长老们看着无妙一鞭下去,血肉横飞啊,不忍的站在站起来,很想下去阻止无妙的举动。
“坐下。”白梵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是那么平静,对于无妙的动作他好像没看见一般,眼睛直视着高台上的络青衣,眉头微微一皱。
皇天学院的学生们看着无妙鞭打华主事的尸体,一个个把嘴闭得严实,就算他们想抗议,也不能抗议,院长都默许了的事情,他们还敢说话吗?
无妙一鞭一鞭的数着,直到他手酸,这才挺下来,仰头朝络青衣笑笑,“姐,我一共打了他一百三十八鞭,算是给你出气了!”
“将鞭子丢了吧,沾过他的血肉,媚儿也不会再要了。”
“好!”无妙嫌恶的将鞭子甩开,运起轻功跳开几步远,一下子窜上竞技台,瞅着络青衣肩上的血,拧眉道:“又发作了?我扶你下去?”
络青衣摆手,一手按在肩头,看向高台的长老们,缓缓笑道:“还没公布比试结果,我怎么能下去?”
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她就只是求个结果!先前她和无妙说过,能在不公平中取胜才能映衬他们的本事!
墨彧轩揉了揉眉头,身上白色的锦袍已经全干,可他低头看着这身衣服,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台上这两人还把他视于无物,这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委屈来。
一名长老无法压抑怒气,腾地站起来,指着络青衣怒道:“华主事已经说了比试结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没将你驱逐出斗泠大陆就已经足够仁慈,眠月青衣,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阙天休也随之站起,指着那位长老的鼻子大骂:“老东西,你他妈再说一句?你敢欺负青丫头,我阙天休第一个扒了你的皮!”
墨彧轩斜睨了阙天休一眼,敢抢他的活儿?不过这老头子的话还挺中听的!爷近来比较大度,不和他一般斤斤计较。
“底线?”络青衣笑容魅惑,清滟的小脸上还落下一滴滴水珠,她站的笔直,即便是刚在水里经过生死一线,也依然不见她有半分狼狈。
络青衣轻笑着看向那位说话的长老,衣袖一扬,转眼间手中握住那把清霜,手腕一转,无数雪花飞向那位长老,带着极寒的凌厉。
那长老出掌想击碎雪花,可他还没抬起手,一身斗气就被压制住,他身体一软突然跪在高台上,因为压制他的有两股不同的力量,一股来自面色平静不为所动的白梵,一股来自笑意盈盈轻浮飞扬的墨彧轩。
袭来的雪花刺破他的衣襟,他能感受到冷入体内的寒意,那雪花好像冰冻住了他浑身的血液,一瞬间,他双唇失去血色,颤抖的说不出话。
“这…算不算是你的底线?”络青衣又一扬手,顿时那长老身上的衣襟被撕裂开,冰冷的雪花割裂他的肌肤,一丝丝鲜血从他皮肤表面流出,他既羞愧又愤恨的盯着络青衣,眼露凶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络青衣抬手,将凌乱黏在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继续微笑道:“我说等着你们公布完全是给皇天学院的面子!输赢已定,谁敢说我不是赢者那一定是他心瞎。还以为华主事的下场会让你们有所忌惮,可结果看起来令人唏嘘呢,你说我有什么不满意?我还真就告诉你我哪里都不满意!不管等多久,你们之中也不会有人开口说出今日的比试结果,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不配念我眠月青衣的名字!”
高台上除了凌圣初与白梵,其他人皆是神色一震!
他们想不到,竟能从一个小丫头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今日皇天学院做的确有些过分,但她想要的,她已经得到了,为什么不给皇天学院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清流微微抬起头,清澈的眸子涌起一抹暗色,这几个月中,络青衣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可以说,她是每天都在成长,每天都在变化,即使变化细微,但他都能发现。
今日的络青衣好像与以前不太一样了,可如果说她是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来,毕竟她曾在青桐城就说过震撼人心的一番话,唯一有区别的是,今日,她做到了。
对,就是这点,她曾经所想,她曾经所言,她今时今日,都做到了!
依靠她自己的力量,彻底让人为之敬畏!
当然,一些不长脑子外加不怕死的人除外。
络青衣勾唇浅笑,睐了眼低头不知想什么的墨彧轩,眸子环扫众人,在阙天休激动的神色中扬声开口:“今日的比试,龙腾学院眠月青衣胜!”
也因为只有她,才配公布自己的结果。
水无痕抬眼,眸光一直落在络青衣身上,他早就该想到这一日,她站在人前,无所畏惧,无双风华。
这样的她,才配站在墨彧轩身边,这样的她,才会让人更加不想放手。
脑海中浮过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谁说女人不堪大用?
呵…现在谁敢说,女人不堪大用?!
比试结束后,皇天学院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离开竞技场,白梵离开时走过络青衣身边,留下了一句话,“丫头,没想到我封住了你的空间,封印了你的神兽,你还能获得胜利。呵呵,做的不错。”
络青衣目送着他离去,原来是白梵封印了她的契约神兽,络青衣再一感知,玉竹和沐羽嗖的一下子从空间里蹦出来,急急忙忙问着:“主人,青衣主人,你怎么样?小沐沐(玉竹)担心死了。”
络青衣安慰了他们两句,又让他们回到了空间里休息。
还有几名皇天学院的学生对络青衣投以仇恨的目光,络青衣装作没看见,不是说了专治不服吗?这些人怎么不找她来治治?保证免费,童叟无欺。
“嘶——”络青衣倒吸着冷气,肩膀上传来的疼痛令她皱紧眉,无妙赶紧将她扶住,“姐,你怎么了?别吓我。”
络青衣咬着唇小声开口:“我想晕。”
“什么?”无妙感觉络青衣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他哇哇大叫,惹来墨彧轩探究的眸光。
实际上从白梵皱眉那刻开始,她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要不是凭着强大的毅力支撑,估计她在还没开口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已经晕倒了。
络青衣强撑着意念,在无妙怀里低声道:“好弟弟,把我扶给墨彧轩,我要在他怀里晕。”
“啊?”无妙诧异,摸着络青衣的额头,“姐,你怎么净说胡话?他现在根本就不记得你,刚才在竞技台上也没说一句护着你的话,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要晕他怀里?万一他一脚再给你踢进湖里呢?听你好弟弟的话,你还是晕我怀里吧,我虽然抬不动你,可那不是还有水无痕呢嘛!”
络青衣瞪了他一眼,声音一柔,“好弟弟,你姐姐我是真支撑不住了,现在嗓子疼肝疼肺疼哪都疼,方才他在水底下亲了我,就冲这个,我也得让他照顾我是不是?”
“那混蛋把你忘了还敢亲你!”无妙咬牙,脸色一黑,可这不是重点啊!
“所以我更应该让他照顾我啊!”比如以身相许什么的……这话络青衣没敢说出来,不过她就是这么想的。
无妙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只是把她交给墨彧轩自己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无妙在心里偷笑,他想出一高招,于是对着墨彧轩大喊一声,“喂!我姐姐晕倒了!”
墨彧轩本来就看向他们这里,一听这话,立马快步走过来,在接过络青衣的同时忽略了两眼一翻直直扑向地面的无妙。
没错,这就是他的高招,反正墨彧轩要照顾人,不如一次就照顾两个,他还能时刻观察着墨彧轩会不会欺负这女人。
可惜墨彧轩将已经昏迷彻底的络青衣打横抱在怀里的时候就已经大步走开,无妙哪里知道墨彧轩根本没搭理他,就在无妙即将躺在地上的时候,一双手将他接住,无妙以为这人是墨彧轩,便一声没吭的躺在那人的臂弯里睡着了。
奕风眉头紧锁,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无妙,有些手足无措,却发现他已经睡熟,奕风的嘴角一歪,无妙的睡眠质量还真好,前后应该不过几秒钟吧。
于是,奕风只能抱起还发出了轻微鼾声的无妙离开了竞技场。
在络青衣离开后,百里梦樱也随着凌圣初离开,场内只剩下清流与水无痕,清流拂了下长袖,侧头看向水无痕,优雅一笑,“水无痕,你离开吧,你赢不过他的。”
水无痕听后扬眉,不以为然的淡笑,“离开?你觉得到了现在,我还能离开吗?况且…”他低下头,指尖拂过袖角,淡淡道:“我赢不过谁?他是谁?我为何要与他相比?”
“水无痕!”清流移开眸光,声音中多了一抹冷凝,“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选择离开。”
水无痕蜷起指尖,对着清流淡淡一笑,缓声道:“你不是我,没权利替我做决定。没人会在乎我离不离开,我只在乎,她要不要我离开。因为她从未对我说过离开的话,所以水无痕不会离开。”
“如果她提了呢?”清流转头看向他,“爷回来了,你觉得你还存在他们之间,这合适吗?”
“哪里不合适吗?墨彧轩没失忆的时候我在,他失忆后我依然在,你觉得我应该离开吗?”水无痕轻轻笑着,“只怕就连墨彧轩也不想我离开。”
清流心里一紧,优雅的面上出现几分慌乱,他陡然将声音压低,“现在收集了几件神器?”
“不知道。”水无痕摇头“我只知道,如果算上女娲石,青儿身上有三件。”
清流没在说话,只是那清澈的眸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目锋芒,他又看了水无痕一眼,抬步离开竞技场。
水无痕看着清流离去的背影,唇边再次浮起一抹苦笑。
入夜,络青衣在陌生的床榻上醒来,她忽然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才意识到这里是墨彧轩的房间。
她穿鞋下地,刚走到桌边,拿着水杯还没等喝上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谁让你动爷的东西?”
哟!喝他一口水还不行了?
络青衣端着水杯转身,见墨彧轩懒散的靠在门边,双臂环胸,眸含笑意的向她看来。
“下毒了?”络青衣抬高水杯,却听某人轻漫地回答,“没有。”
“没下毒我为什么不能动?”络青衣拿着水杯与他僵持,她今儿个就不信了,她还不能喝他一口水了?
墨彧轩眸光闪了闪,缓缓道:“因为你手里拿的是爷的东西,爷没让你动,你就不能动。”
“爷这么霸道啊!那水里的时候我还没让你亲呢,你凭什么亲我?”络青衣反唇相讥,觉得墨小贱是时候该收拾了!
墨彧轩呵的一笑,唇角的笑意渐渐蔓延,他缓步走进,双臂搭在络青衣两侧,将她困在怀里,低下头,声音一轻,“因为你是爷的女人,爷不仅能亲…”紫眸扫了眼她红润的唇瓣,偏过头在她耳畔继续开口:“爷还能做!”
络青衣沉着脸磨牙,这男人的无耻性子一点没变!本来还想让他因此照顾自己,现在看来,谁照顾谁还不一定了。
“让开!”络青衣未免将水杯里的水洒在他脸上,就只能握紧水杯,指腹泛白,以此发泄着心里的怒气。
“爷为何要让开?”墨彧轩又靠近她一步,两具身子亲密无间,甚至连一点缝隙都不留。
“我数三个数,你敢不让,别怪我动手!”络青衣真觉得自己是被气糊涂了,这样的话她都能说?就算动手她也肯定是被压制的一方,还数数?她脑子被驴踢了吧!
墨彧轩轻笑出声,低下头在她唇角轻啄了下,轻柔道:“三个数太多,小青衣数一个就够了。”
络青衣眼睛一亮,猛地抬起头,“你肯让了?”
墨彧轩抬起食指在她额头上轻弹,紫眸内笑意盈盈,“爷的意思是,不管小青衣数多少个数,爷都只有两个字,不让。”
络青衣噘着唇揉了揉头,怎么幻想和现实这么大的差别?她想的是这男人能在她受伤的时候鞍前马后的照顾她,结果现实却是醒来还要被这男人继续欺压。
墨彧轩看到她眸底的郁闷,心思一动,脚步向旁边移过去,同时将两只手负在身后,松开了对她的压制。
络青衣不解的看着他,这才几个数的功夫啊他就转性了?络青衣趁此时机向前迈出两步,突然发现身上的衣服换了,她咂了咂舌,问:“你给我换的?”
紫眸在她身上留恋一圈,墨彧轩笑着点头,“还有你身上的药也是爷给你敷的。”
“这身衣服哪来的啊?”络青衣摸了摸衣服质量,粗布麻衣,衣料呈暗蓝色,印象中她没有这件衣服,梦樱也没有,墨小贱怎么淘弄来的?
墨彧轩坐在桌边,拿过她手里的水杯,将水洒了出去,又倒出一杯热水放回她手里,这才好以整暇的开口:“爷让奕风跟饭堂扫地大妈借的。”
络青衣愕然,眼睛睁大,这身衣服是饭堂扫地大妈的?还是借来的?
这话听着太不可信!
络青衣撇嘴,哼道:“不是你让奕风去抢来的吧?”
墨彧轩眸底划过一抹讶异,“你怎么知道?这是奕风从她身上扒下来的。”
“什么?”房间里传出一声怒吼,奕风站在门口没敢进来,他手里端着一套络青衣的衣裳,想了想,还是端着衣裳站在门边,等候爷的传唤。
“墨彧轩!你丫的给我一扫地大妈的衣服穿我可以不吱声,但这身衣服竟然是从大妈身上扒下来的,你还讲不讲一点道理!”
墨彧轩垂眸,敛下眸中深深的笑意,看着自动跑进怀里的络青衣,悄悄的将双臂环在她身后,继续听她怒骂:“你给我还口!你别不说话!”
络青衣一把拽住他的衣襟,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处于怎样的危险境地。
“还口?”墨彧轩眸色深浓,意味深长的看向两片红润的唇瓣,络青衣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不是你让爷还口的吗?”墨彧轩咬了下她的手背,络青衣连忙将手放下,想要退出去,却发现自己已经送入虎口之中。
“呵呵。”墨彧轩低声轻笑,双臂一收紧,将络青衣揽了过来,络青衣向前踉跄,直接坐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落下一抹清凉。
络青衣眨了眨眼睛,不知作何回应,要说不让他亲吧,其实自己还挺想让他亲,可这混蛋连自己还没想起来,就这样让他得逞,心里咽不下那口气啊。
络青衣突然出手点住墨彧轩的穴道,推开他后一下子蹦出了老远,下巴一抬,哼道:“墨小贱,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我来,我就任你为所欲为。”
墨彧轩眸光闪了闪,必须是想起来才能变成禽兽吗?嗯,他会把清流奕风圣初都叫来,一起询问从前所发生的事儿,就算想不起来,但为了吃到嘴里,装也会装出一副恢复记忆的模样。
只是……她叫他墨小贱,还叫的这般熟悉,墨彧轩不由得想,这是爱称吗?特别的爱称?
门外的奕风发现里面没动静的了,连忙推开门,就看见络青衣被行动自如的墨彧轩逼至床榻上,络青衣打了个哆嗦,黑着脸问:“你没被点住?”
墨彧轩瞥了眼站在门口的奕风,眸底划过一丝不悦,笑盈盈道:“在你出手的时候爷就转换了穴位。”
“那你为什么要装作被我点住?”然后让她掉以轻心,在想要逃走的时候突然抱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拽了过来。
“唔,爷看你玩的开心,也就没打扰你自娱自乐。”
太打击人了!络青衣险些喷出一口血,这个腹黑嘴欠的男人她不想要了,现在退货还来得及么?
“爷…”在墨彧轩抬手欲撕开络青衣身上的粗麻布衣时,奕风及时开口止住了他家爷的暴力行为。
墨彧轩拧眉,回头给了奕风一记冷光。
奕风壮着胆子开口:“这身衣服属下得完整的还回去,您要是想撕,撕这个。”
说罢,奕风将手里的衣服抬起,络青衣眼尖的瞥见这是她最喜欢的那套衣服,她直勾勾的看着墨彧轩,那眼神是在说你要是敢撕,我就和你拼命!
墨彧轩以内力将那套衣服吸过来,丢在络青衣身上,随后懒懒道:“穿上。”
络青衣宁死不向强权低头,她倔强的仰头,小脸上写满了抗拒,冷冷一哼,将脸瞥了过去。
墨彧轩突然俯身,轻抚上她的脸,声音柔的几乎可以腻出水来,“乖,穿这个。”
“凭什么?”络青衣心一软,转头看向他。
墨彧轩低头轻笑,指尖在她眉眼上流连,暧昧地开口:“因为,爷只撕你穿过的衣服。”
络青衣脸色噌的红透,两只手握紧,敢问,世间还有比他更混蛋的人吗?!
再附一条,还有比他更懂得威胁的人吗?!
在墨彧轩手指探入的时候,络青衣忍泪在他目光下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奕风默默将门关上,默默退在门口,又默默退远了几步,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发现来人是清流,遂拦住他,道:“你等等。”
清流不解的挑眉,“我有事情要告诉青姑娘,现在不能进去?”
“不能。”奕风坚定的摇头。
“怎么了?青姑娘还没醒?”他是计算着时间来的,按理说这个时间一定会醒了,怎么还不能进去?
“九皇子妃已经醒了。”
“那怎么……”
“爷在撕衣服。”
清流:……
“确定…”清流深吸了一口气,沉重道:“爷只撕衣服吗?”
奕风听明白了清流话里的意味,不确定的点头,“可能吧。”
清流笑了笑,拍着奕风的肩膀,“行了,这事儿比较重要,我一定得通知青姑娘,要是爷怪罪下来我担着。”
“保重。”奕风对他点头,他要是不怕死的话,大可以推门而入。
清流摇头淡笑,走到门边,很有礼貌的敲了两声,“爷,我是清流,有重要事情禀告,现在可以进去吗?”
“进来!”屋里传来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愤怒,清流讶异的推开房门,就看见墨彧轩坐在桌边喝茶,茶杯始终挡着他的唇角,好像是在遮掩什么。
“什么事?说。”
“白院长说明日休息一日,后日进行最后两位学生的个人比试,白院长说,希望青姑娘能担任后日比试的主事。”
“她来担任?”墨彧轩挑了挑眉,随后对清流摆手,“那你和她说去。”
清流不解的看向里面,“青姑娘不在这里吗?”不是爷把她抱回来了吗?
墨彧轩喝茶的动作一顿,举起的茶杯并没放下,声音有些压抑,“她找饭堂扫地的大娘还衣服去了,你去饭堂找她。”
“是。”清流虽然疑惑,但也没问出声,他转身出门,墨彧轩将遮挡在唇边的茶杯放下,拿起桌上倒扣的镜子,一手按压上唇角,愤愤地低斥:“臭丫头,还口真狠!”
说完,墨彧轩微楞一瞬,那日他几乎说过同样的话,她咬得还是一样的地方!唇角的咬痕太深,这回他有两日都不能出门了。
墨彧轩将镜子扣了回去,眸光落在她跳窗而走的方向,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容,“嘶——”笑容收敛,墨彧轩收回目光,起身走到窗前,紫眸一眯,心想着他总得扳回一局,下一回,他要如何整治小青衣呢?
络青衣离开风苑,跑到饭堂后将衣服放下,灰溜溜的跳墙离开,她摸了摸红肿的唇瓣,忆起墨彧轩方才说的话,脸色一黑,妈的!这混蛋就算失忆了也不忘耍流氓欺负她!
下一回,哼哼,她得想个万全之策,要如何将他收拾的服帖呢?
当清流赶到饭堂后,只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一套衣服,他嘴角轻抿,转身走回月苑。
看来她刚来过这里,一定会先赶回月苑,因为怀镜伤势恶化。皇天学院除了她,也再不会有人替怀镜医治。
果然,络青衣想到怀镜的伤后跑回月苑,她看见忙前忙后的水无痕,赶紧问道:“怀镜的伤如何了?”
水无痕见到是她,眸光一闪,面色严峻,“情况复杂,怀镜伤势不断恶化,因为你也在昏迷,便没让人去风苑喊你,你快来看看,怀镜的伤要如何医治,还有一件事,怀镜在昏迷中也一直想要回那把定心镜。”
“什么意思?”络青衣突然抬头,什么叫一直想要回那把定心镜?
水无痕抿了抿唇,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缓缓开口:“皇天学院的人拿了定心镜便没归还,所以…”
话还没说完,水无痕怀中多了一瓶药粉,眼前已没了络青衣的身影,却有她的声音传来,“你先将这药粉敷在他的伤口上,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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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长评:
墨彧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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