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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奇岩等待的这三个钟头里,蔚晴已经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顺势还逛了一圈别墅周围,呼吸了一下新鲜的暖暖的空气。
她在奇岩身旁坐了下来,想仔细看看这个忠贞不二的男人。
是什么可以令他忘却自己的灵魂,只为做另一个人忠诚的影子?
"你害怕吗?"她淡淡地开口,发丝上是沐浴过后的清香味道,随意地披散在肩背后,白皙的脸庞上透着干净的清纯。
"害怕?"奇岩有些讶异蔚晴的问法,深吸了一口烟,不过才三十几岁的年纪,虽然看起来仍是年轻的模样,神情却泛着沧桑,"不怕,这点小伤对主人来说不算什么。"
蔚晴眉角轻佻,幽深的眸子转悠一下,唇瓣扬起一道温冷的笑痕:"可是早晨那会,你是怕的!你究竟害怕什么?"
她指奇岩私自将她送去德国的事情。
奇岩眼神中挑起一份惊讶,随即很快便掩饰住。
蔚小姐的聪慧令他暗暗钦佩,她竟然看穿了他心底的恐惧!
捏着烟支,奇岩抿唇,给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再吸一口烟,没有应声。
这个答案,他无法告知蔚晴,主人的弱点随时都有可能被敌方当做靶子,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蔚晴看得出他有意回避。
想起昨晚奇岩凝重的眼神,她忽然觉得,那禽兽其实很幸福,有这么忠心的下属拿命在拥护:"是因为昨晚他昏倒,你认为是我做的,是么?"
她低叹一息,或许昨晚的一切,将成为她和况天澈之间永远的秘密。
她仍记得他脸颊上胸膛上触目惊心的淤痕,记得他疲倦的话语,那是他第一次告诉她,他的真实姓名。
况天澈...
心头涌过一阵莫名的触动,她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
她想起他那双清澈的银色瞳仁,那双极其罕见的眸子,其实真的如他的名字一样,天空般澈然。
她想起他手中握紧的那只羽毛笔,想起那句'尤薄诗';。
想起他对她做过的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行为。
她该怎么解释,昨夜的一切,该昏倒的那个弱者其实应该是她才对...
奇岩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蔚晴,愕然,随即快速敛去:"不管是不是你亲自所为,我想都和你离不开干系。"
他倒是回答得实诚。
正因为如此,他才急切地想将蔚晴带离主人的身边。
蔚晴悠悠叹息一声,主子固执,下属也同样固执。
她微笑地摇了摇头,说道。
"其实,你越是这么想,越是这么做,越是这么急切地放我走,就越证明:昨夜你家主人的昏倒不容小觑。同时,也越让我觉得,这可能是他的致命弱点!"
她的心思缜密,再次令奇岩惊叹。
这个女子真的不同于主人以往的那些女人。
她看似柔弱却有着相当冷静的头脑。
尽管她从不屈服于主人,可眸中闪烁的冷然,令奇岩深感佩服。
叼着烟头的手指微微震颤一下,奇岩好奇的眼光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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