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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膜？”亏他还有精力逗钟离湫开心，好像完全忘了身上的疼痛。
“哦，可以啊！”钟离湫想着，仔细的看看项飞的脸。别看他每天都在太阳底下晒，风里来雨里去的。但就是这皮肤，也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差啊！
“你这皮肤这么好，还要用面膜？”话说，钟离湫待在项飞身边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他的皮肤呢！
“怕你的面膜用过期了。”
钟离湫瞥他一眼，转身从背包里拿了面膜出来。利落的撕开包装袋，展开面膜，贴在了项飞的脸上。
“等着，一会儿看能起多少泡泡！”这一款面膜，还是上次想飞休息的时候带她去买的。钟离湫平时用的也少，拆了一盒放那，已经有快一个月了。
包装袋拆开来的时候，项飞看到了面膜的颜色，是黑色的。这个还能起泡泡？项飞是没有想到的。
“这个起泡泡是有什么讲究吗？”项飞问。
“其实吧，我觉得没什么讲究。”钟离湫回答，笑了笑，说：“无非就是商家想出来的噱头。”
“反正吧，包装袋上面写着，泡泡多表示脸上的污垢多。”
“那我应该是挺多的，天天风吹日晒的。一会油彩，一会灰尘的，能不多么！”哈哈，项飞这样的自黑，也真是够了。
“行啦，别耍嘴皮子了，一会让你看看有多少泡泡。”钟离湫自己也洗了把脸，也贴上了同样的面膜。
十五分钟后，不管是“自黑”到不行的项飞，还是平日是晒不到太阳的钟离湫，两个人使用的面膜上，几乎连眼耳口鼻都被泡泡遮住了看不见。
“哈哈哈哈，看看，我就说是噱头吧！”钟离湫照了照镜子，勉强看到两个人的脸，笑得肚子都疼。
“我脸上的污垢多也就算了，你这个脸上又是怎么回事？”项飞摇摇头，下了局结论：“现在的人啊，花样真多！”
“等一下，我帮你洗个脸。”撕下两人的面膜，装好丢进垃圾桶，转身又进去了卫生间。重新打了盆水，端到了项飞的身边。
温热的毛巾，细细的擦拭着项飞的脸。最后，钟离湫还给他涂了点爽肤水，精华等，平时她怎么用的，今天就怎么给项飞用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半夜。
钟离湫看看手机屏幕，心想：还真是和半夜很有缘，这几年，除了自己生病到时再爬不起来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全都是半夜，或者更晚睡觉的。
“该睡觉啦！”替项飞盖好被子，钟离湫在收拾旁边的一张病床，准备将就着睡一晚。
“嗯，你也早点睡，明天还得上班。”虽然不能有大的动作，但是侧头看看还是可以的。目光追随着钟离湫的身影，感觉这几天真的是捡过来的。
看来，那家伙应该有奖也有罚才对！
项飞思来想去，觉得奖也好，罚也好，都要有一些实质性的表现吧！那就，奖励他再上一次课程？罚他再做一遍训练？
挺好挺好，既可以练他的胆子，还能强身健体！
奖与罚，就这么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