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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扬一遍不停抬手腕，观看劳力士显示的时间。</p>
“综上所述，我们有理由相信，观众一定会接受水墨风格！”卫明凡说到最后，慷慨激昂：“所以......”</p>
后面的话，卫明凡没能再说。</p>
涂扬猛地摆手，做了个打断动作，脸上笑容浓郁：“不好意思，卫先生，你只有五分钟，时间到了！”</p>
卫明凡：“......”</p>
没说完的话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p>
“都说完了是吧？”姚广远一脸冷笑，肥厚的大手用力一摆：“说完了那就滚蛋，今天你就是说出一朵花儿，我也绝对不会改变决定！不要跟我谈什么情怀，更不要谈什么艺术，我不听！我只知道，别人的画面鲜艳能赚钱，你就不要瞎创新！什么水墨，什么卖点，你把真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了？蠢蛋！”</p>
卫明凡气的咬牙切齿，强忍怒火：“姚老板，我是带着诚意过来跟你商量，只要作品够好，鼎新集团的投资绝对不会打水漂！我敢保证，只要......”</p>
“只要你敢乱搞，我立刻执行合同条款，撤资赔付，你一样都不能少！”姚广远根本不给卫明凡说下去的机会，嘴里“呸”的一声，满脸鄙视：“什么东西，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跟我谈诚意？实话告诉你，诚意就是合同条款，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让你怎么拍你就怎么拍，少跟老子啰嗦！”</p>
卫明凡气的浑身发抖——这个姚广远，跟他谈作品就是对牛弹琴，简直不可理喻！</p>
“姚老板？”卫明凡身边，王锐一直没有吭声，这个时候上前一步，面带笑容：“谈判归谈判，你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毛孩子，对明凡很不尊重啊。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p>
过分？</p>
“我呸！”姚广远往王锐脸上打量几眼，直接气笑了：“你又是哪根葱，谁的腰带没系紧，露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怎么的，卫明凡跟我谈不拢，换你跟我谈？你特么什么东西，要不是卫明凡带着你，你连我的办公室都别想进来！”</p>
王锐呵呵一笑：“我......”</p>
“笑你马勒戈壁！”姚广远一看王锐脸上的笑容，嘴里又是“呸”的一声：“在我面前，你没有说话的权力，老子一个字都懒得听——卫明凡，带着小子赶紧滚，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回去好好拍动漫，按照我说的拍，不然咱们走合同，你知道后果！”</p>
说完，抬手猛地一挥：“涂扬，送客，让他们滚蛋！”</p>
涂扬毫不犹豫，立刻走到卫明凡和王锐身前，抬手轻轻一摆：“两位，请！”</p>
卫明凡不走，气的脸色铁青，转头看向王锐。</p>
“我听说，姚老板背后，站着炎夏梁家。”王锐当然也不走，往姚广远脸上扫了一眼，笑容淡淡：“有这样的后台，所以姚老板才这么猖狂，我说的对不对？”</p>
姚广远先是一愣，而后一脸冷笑：“哟，你这是打听过啊，消息还挺准！知道我的后台，那就不要啰嗦！记住了，得罪我就是得罪梁家，要么听我的，好好合作，要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要对付你们这种货色，对我而言，简单的很！”</p>
“真厉害！”王锐翘了翘大拇指，而后掏出手机，拿在手里轻轻一晃，呵呵一笑：“姚老板，我恰好有个朋友，在你面前应该说的上话。要不，咱们听听这位朋友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