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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以作证，我一直坐在机舱里，哪儿都没去过。”
“王傲为什么替你出头？”艾虎一脸怀疑，“我们到鹤山镇才多久，他就知道你在这儿了。要不是这些地头蛇意见不统一，我觉得他早跟钢弹打起来了。你说说，天下有这么巧的事？”
“指挥官，你的思维过于一直线了，你应该学会考虑多种可能性，将你的思路发散出去，拓宽……”
沙弗拉丝的回答神神叨叨的，但仔细想了想，似乎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至少芙蓉城肯定有人知道他们的出行计划。直升机的整备过程中，偷偷被装一个追踪器也很有可能……不、这个甚至不用偷偷装。为了防止失事，飞机上本来就有全天候定位装置。
“钢弹，”艾虎下令，“立刻检查直升机所有电子设备，把定位装置找出来，给我拆了。”
“滴滴！”
小机器人干活就是麻利，肚子底下那杆激光枪伸出来，一道绿光扫过，立刻复制出整个直升机的三维立体电路图。它很快就锁定了机舱上方的定位装置，飞过去伸出机械手开始拆。
或许沙弗拉丝真是冤枉的。大家无聊地等着钢弹拆飞机，她居然主动找上艾虎，替他出谋划策。“指挥官，你杀了潘人美的女婿，考虑过接下来的应对吗？”
“等钢弹拆完我们就走了，要什么应对。黄鹤城的机动部队没那么快吧。”
沙弗拉丝很有耐心地劝说：“有时候，你应该站在对手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今天的事情，或许只是王傲一时冲动搞出来的。他地头蛇当太久了，过分高估自己，却低估你们的武力。但黄鹤城绝对不会这样。”
艾虎斜她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让你相信，今天的事情绝对和我没有关系。你们回到蒸汽城，胜了，肯定需要我的合作。如果败了，我也不会损失更多。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反而跟黄鹤城方面联手呢？”
这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但并不能完全抵消嫌疑。艾虎想了想，又问：“王傲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要去蒸汽城，还声称你是他的朋友。你拐弯抹角想告诉我，是另外的人泄了密。但我实在想不到是谁。是潘人美安插在芙蓉城里的间谍？潘人美才不会这么傻，派一个废柴来抢人。消息只可能是在鹤山镇泄露的。你觉得雪风、钢弹和你自己，哪一个更有可能？”
沙弗拉丝无奈地笑着摇头：“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
“出发啦，”玛丽安坐在驾驶位上，招呼艾虎，“先办正事。”
钢弹手真快，这么点时间已经拆掉了定位器。玛丽安正在检查仪表，准备启动引擎。艾虎瞥了一眼沙弗拉丝。这女虚灵很好地被铐在机舱壁上，绝对没办法挣脱。“我们走，”他回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先去剿了塞伯坦兄弟会。”
大约翰一声不吭，默默地擦自己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