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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看向厉铭寒，却见着厉铭寒摇了摇头，表示那手机震动不是自己的。
但苏晓的手机一直就是手机铃声也不是震动的。
所以，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宋衍的身上。
手机依旧在嗡嗡的想着，苏晓颤巍巍的伸出手，在宋衍的西装上衣口袋里找出了手机，而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妈妈。
啪嗒！
苏晓手头一颤，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吓得心惊肉跳。
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跟宋衍妈妈说这些事情，现在宋衍妈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苏晓便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母亲。
最终，迟疑几秒钟，苏晓捡起手机，摁了接听键。
“死小子，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这么晚了。”
电话那边传来宋母温柔的声音，听着那语气，很是宠爱这个儿子。
苏晓平复着情绪，张了张嘴，可张嘴无声，嘴里半晌也发不出一个字。
“阿姨，我……我是苏晓。”
强装镇定，不希望让宋母发现什么端倪，就连哽咽的声音都极好的掩饰着。
“哦，晓晓啊，宋衍的电话怎么在你手里啊？”宋母问道。
面对宋母直接的质问，苏晓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到家了吗？”
等了几秒钟没有回话，宋母便又问她有没有到家。
“额，我……”苏晓语塞，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
厉铭寒伸手欲从苏晓手里拿走手机，但苏晓却没有松手，她自己犯下的错误需要自己去承担，“阿姨，你在家里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说点事。”
说完，苏晓直接挂断了电话，不敢跟宋母说的太多。
“丫头，你真的想好了要怎么面对他妈妈吗？”厉铭寒双眉颦蹙，十分担心苏晓现在的状态是无法面对宋衍的母亲。
苏晓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手里的手机也丢了出去。
她身形无力的坐在地上，面对宋衍的死，面对他，苏晓真的做不到平静。
“苏晓？”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正在此时，一旁突然传来两道男人的声音。
苏晓侧目看了过去，只见着锦薄凉和程昱两人一同干了过来，面对面前的一幕，两人身形一怔，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晓看着锦薄凉，与他面面相觑，眼泪哗地一下子夺眶而出。
她哽咽的说道：“教官，我……是我害死了宋衍，我好没用。呜呜呜……”
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看着锦薄凉，沙哑着嗓音，摇了摇头，“我后悔了，后悔了……”剩下的话，苏晓没有说。
可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纵使她的话只说了一半，他们也能想得到苏晓后面要说什么。
厉铭寒心弦一紧，手指紧紧地攥着，任由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内也毫无察觉。
锦薄凉走场前，单膝跪地，伸手拂了拂苏晓的秀发，“跟你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
于他而言，经历过太多的枪林弹雨，生离死别，无论任何情况下，他都可以承受的住，但是这一切对于一个小丫头来说，确实太过于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