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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江月初轻飘飘的反问,“打人不累吗?我手酸。”
听到这话,江湍只能一口老血吞肚子里了,他挣脱了手腕上绑的绳子,站起来问道:“你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与你何干?”江月初反问。
江湍却道:“我是看你昨天的样子可怜,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弄到解药……机会也只有这一次,过时不候。”
江月初仔细看了看江湍,他背上还糊着血迹,但就那么直接穿了衣服,别扭的样子竟让江月初产生些许好感,江湍这人,四肢发达,人也看上去很不友善,但其实……似乎比江玉堂简单多了。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江月初道。
江湍道:“什么问题?”
江月初盯紧了他的眼睛:“让我去烈火堂的主意是谁出的?那张纸条是谁写的?”
“这个……”江湍却犹豫起来。
江月初嗤笑一声,“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江湍这才道:“我也不记得了……是很多人一起出的主意,至于纸条是谁写的,我倒没注意,这事是我带头的,你要算账就找我一个人好了。”
江月初皱了皱眉,原来是那些小辈们合伙的,怪不着江湍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那张纸条有问题吗?”江湍疑惑道。
江月初看着他,这厮似乎是真傻,“你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吗?”
江湍道:“知道啊,不就是让你去烈火堂吗?我都看过了,不过我没想到你还真去了。”
江月初沉默了,显然……江湍并不知道纸条上面还附了她的名字……
这可好玩了,有人在暗中玩儿她呢!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公孙瑶芝,就算不是她,也跟她有关系!
继续抓着江湍去问都没意思了,即便找出纸条到底经了谁的手,恐怕也找不出真正写上‘江月初’三个字的人。
被整的不光是她,还有江湍!不过后者根本不知道自己也被人当枪使了。
江月初转身,随后把一个花瓶里的花都取了出来,然后把刚刚抽过江湍的荆条放了进去,摆在了院子里。
江湍见了,急吼吼的说:“喂!你留着它干嘛!”
江月初闲闲的说:“当然是做个纪念,提醒我要时刻提防小人。”
江湍看着,只觉得那荆条刺眼的很,让他下跪,还负荆请罪,这是他十八年来做过最耻辱的事情了!
不,这是第二耻辱的,最耻辱的还得是前两天,他拿着二十朵大莲花到处送人那次!
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爷爷的拐杖,这些荆条算是轻了,于是生生忍住,“爷爷说你的伤他会再来诊治,叫你安心养伤,我走了!”
江月初回头,看着江湍脚步飞快的出了门,好像一刻都不想留一样。
江月初一看天色,也没必要再休息了,“阿五,出门了。”
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江月初直奔黑市而去,她那件丹炉应该做好了,最好那丹炉能让她满意,否则这次的代价也太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