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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上,此时虽被临时派来照顾楚亦雪的起居生活,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楚亦雪为人和善,心静如水,气质淡雅,跟她在一起,红梅会莫名的感到心安,这是一种她成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早起之后红梅给楚亦雪准备了新的衣服换上,而后便陪她去看可心等人。
可心等人因为只是侍婢,用的药自然是没有楚亦雪那般好,所以即便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休息,精神还是比不上受伤最重的楚亦雪。
四人都是挨了杖责,此时只能一个个趴着,而无法坐下来,看的楚亦雪不禁一阵惭愧,她们受罪皆是因为她的隐忍,这种事她决不允许再有下一次发生。
楚亦雪在屋里呆了没多久出去了,红梅看时候差不多了,领她去膳厅用早膳,但她并没有见到司徒芸,一问之下才知她没早都会去练功,此时还没回来。
因为司徒芸早有交代,让楚亦雪先吃,不必等她,是以楚亦雪也就没有做多等待,早膳一端上来她便独自开始食用。
红梅也退了下去,让秋菊暂时伺候着,等楚亦雪用完早膳,她便回来了,楚亦雪猜她刚刚必然也是去用早膳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膳厅,刚走到院里楚亦雪就问道,“红梅姑娘,昨日听说淑妃已将彩萍关押,不知此时在何处?我想去看看,问她几句话,可以吗?”
红梅昨日就有接到命令,让她配合楚亦雪审讯彩萍,此时被如此一问,她自然是立刻引着楚亦雪前往关押地点了。
西苑的牢有点类似衙门的里大牢,门口还有彪形大汉看守着,进出都需要府里的令牌,楚亦雪虽然没有所谓的令牌,但是身边有红梅在,这些事自有她解决了。
看着红梅拿出令牌,彪形大汉立刻就把大门打开,放她二人进去,里面倒是多少犯人,都是些因为犯了错而被罚面壁的人,几天时间就能出去了。
若是真正犯了滔天大罪的,要么被直接斩杀,要么送到府衙处理,只要蔺慕凡的一纸盖了印章的文书即可,而此印章,如今正是在司徒芸的手中。
红梅引着楚亦雪来到关押彩萍牢房前,命人把牢门打开,自己率先走了进去,而后楚亦雪才跟着进去。
宁瑾珊身边的下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红梅自进去之后便密切注意着彩萍,生怕她对楚亦雪做出点什么事来。
楚亦雪也知彩萍必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便下意识的跟她保持着距离,不温不火的问道,“彩萍姑娘,你为何会突然被打发到听雨轩,王妃丢失的玉簪为何又会无端端出现在我的屋里,你可否解释一下?”
彩萍头一昂,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被打发到听雨轩,自然是因为柔姬夫人出身低贱,只配用我这种犯错被降级的人,至于王妃娘娘失窃的玉簪为何会在你屋里找到,这可就要问你了。”介司共血。
“说的挺好。”楚亦雪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你不早不晚,偏偏在我去了东苑之后犯错被抓,而后进了听雨轩。玉簪早不丢晚不丢,也在我去了东苑之后再丢,这一切还真是巧的很呢。”
“什么巧合,明明就是你身为楚王府庶女,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王妃娘娘好心约你下棋,你却趁机见财起意,趁王妃不注意把太后赏赐的玉簪给偷了去。”彩萍振振有词,说的好像自己当时就在现场目睹了一切似得。
楚亦雪也不恼,她能将一曲《凤凰吟》弹得精美绝伦,引来百鸟朝凤,能十几年如一日的忍下楚亦霜对她的刁难与折磨,就足以证明她的耐性了。
她继续保持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彩萍清清浅浅的道,“好,这一切都是巧合。”她说着抬起来手,低眉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十指,笑道,“你看,我这手受伤了,若是你也受伤,不知是不是也能称之为巧合呢?”
彩萍身子缩了一下,楚亦雪为何会弄成这样,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却也是猜得出来的,自然是她那主子干的好事了。
楚亦雪缓步向彩萍走去,红梅连忙跟上。但凡彩萍有任何的动作。她便立时出手,决不能置楚亦雪于危险之中。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狗急了也会跳墙,楚亦雪并不知宁瑾珊给了彩萍什么好处,但却知道她绝不会心甘情愿的从二等侍婢变成三等,还去伺候柔姬。
彩萍看着楚亦雪不急不缓的向她走来,紧张的不禁手心直冒汗,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了。她平日里欺负起人来那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尤圣扔圾。
想当初在去厨房的路上踩坏可心的篮子时有多飞扬跋扈啊,可如今面对的却只有一个弱不禁风的楚亦雪而已,她竟然吓得双腿有些发软了。
“你……你想作甚?”彩萍往后退了几步,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起来。
楚亦雪只是笑着,继续往前走着,没有开口。
红梅不禁觉得奇怪。为何向来仗势欺人的彩萍此时居然会害怕成这样,楚亦雪是何等温柔的一个人儿,身上别说是司徒芸那般的杀气,就连凌厉之气都不曾散发出来过。
她的注意力原本是一直放在彩萍的身上,此时不由得侧目看向了楚亦雪,心里也不禁咯噔一跳。
楚亦雪眼神清冽,目中含笑,眼波流转间。迸射出来的却是比司徒芸的杀气还骇人的冷冽之气,神情不怒而威,好似俯瞰天下的女王。
她一直以为楚亦雪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而已,未曾料想她身上还带着此等气质,竟然隐约间还超越了司徒芸,堪堪可与蔺慕凡相比。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女人也跟那位一样,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么?红梅愕然,手心也微微冒出了些许的冷汗。
楚亦雪一步步走向彩萍,眼里始终带着摄人心魂的笑意,红梅突然醒悟,问题就出在她那一抹笑意上面。
她的笑看着很美,实则很冷,而且是一种直刺人心的蚀骨冰冷,当你接触到她的那抹笑容之时,便不自觉的跌入,*。
楚亦雪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彩萍则是一直在往后退,直到背部抵住了墙,让她退无可退了,这才颤抖着看着楚亦雪。
“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好的刑具,彩萍姑娘,你是要尝尝夹棍的滋味呢,还是享受一下竹签刺指,亦或者直接把你的指甲一个个拔下来?”楚亦雪笑得极其动人,声音也依旧如银铃般悦耳。
红梅定定的看着楚亦雪,若说刚刚她的笑是冰冷的,那现在她的笑则是有温度的,但却未曾达到眼底,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
而听到她的话,红梅的脸色也突然变了。这话若是从司徒芸口中说出,她一定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因为司徒芸原本就是这样狠辣的一个人。
可这话从弱风扶柳,超尘脱俗如同误凡尘的楚亦雪口中说出,那就完全变了个味儿,感觉像是看到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突然就变成了心狠手辣的大灰狼一样。
“不,不要……”彩萍颤抖的更厉害了,她见过楚亦雪,而且还不只有一次,可却不曾见过如此冰冷又诡异的楚亦雪。
“不要什么?”楚亦雪话语很是平淡,一点审讯犯人的气势都没有,反倒像是在跟一名奴婢亲切的聊天。
当亲切与冰冷集合在同一个人身上,而且还是同时表现出来之时,这绝对是称得上诡异之极,所以连红梅都有些心悸了。
“不要夹棍,不要竹签……”彩萍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断断续续的感觉舌头都要打结了,这个女人到底有几面?人前装的像只柔弱无助的羊,人后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么?
“既然都不想要,那要不要从实招来?”楚亦雪再次抬手,细细的打量了自己依旧被包扎着的十指。
真的要招供么?彩萍犹豫不决,她不想离开王府,可要是招了的话,以司徒芸的性子,肯定是会把她逐出王府的。
因为拿不定主意,她便一直都没有回话,只是垂着脑袋倚着墙。
楚亦雪也不着急,等了她好一会儿便开口道,“如果你想死呢,我也不会拦着你,只不过在死之前,该受的刑罚却是一样都少不得的。”
彩萍又想了一会儿,最后咬了咬牙,“王姬偷窃了王妃的玉簪却要奴婢顶罪,奴婢就算是死也不会认的!”
“那你就先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吧。”楚亦雪温言细语的说道,不像是在威胁人,倒像是在说一件极其普通的小事。
一直沉默不语的红梅此时才终于开口道,“王姬准备先用何种刑罚?”
早在进来之前,她就按照楚亦雪的吩咐命人准备了刚刚提过的几样刑具,此时早有人站在外面候着,随时都可以进来动手。
楚亦雪想也没想便吩咐,“先上夹棍,此刑罚的痛苦最小,若是她再不执迷不悟,就用竹签,还冥顽不灵的话,便把她的指甲给拔了吧。”
她说的慢条斯理,言罢转身往外走去,“红梅姑娘,此事由你负责,我在外面等着,如果她昏过去了,让人打来冷水浇在她头上即可。”
这些都是雨若曾经出的主意,此时却被她依样画葫芦,拿来对付彩萍,这便是人们常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楚亦雪的眼里,彩萍也好,雨若也罢,都是宁瑾珊养的狗罢了,人言打狗还的看主人,而她就专门看准了宁瑾珊这个主人再打。
彩萍早在听到楚亦雪用刑之时就已经瘫软在了地上,而此刻,在楚亦雪踏出牢房之后,她看到两名大汉拿着夹棍走了进来,还没用刑下身便已然一片温热,竟是被吓得小解失了禁。
虽然由于牢房之中光线太暗没人发现,但里面的人却还是闻到了味儿,红梅不禁秀眉微蹙,暗道,没想到宁瑾珊的奴才这般没用。
楚亦雪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要用刑,她自己已经受过刑,知道那种痛楚。刚刚不过是想吓吓彩萍而已,不料她这么不禁吓。
不过,审讯犯人最不怕的就是这种胆小。贪生怕死的。所以楚亦雪当即微笑着离开,她相信红梅很快就能拿到彩萍的认罪书了。
外面的空气自然是要比里面阴暗潮湿的牢房好的多,虽然天气有点冷,而且大部分树的叶子都掉光了,可她的心情却非常的好。
缓步走在院子里,她抬头仰望苍穹,眼里的冰冷早已敛去,只剩下真心的笑容,她真的很久没有如此开心了。而这份舒心,却是来自报复的块感。
在院子里呆了还没一会儿,红梅就拿着认罪书出来了,苏而且还有两份,其中一份有彩萍的签字画押,而另一份则没有。
采薇接过看了看,满意的点头。赞赏道,“事情办得不错,红梅姑娘不愧是淑妃娘娘的贴身侍婢,出自楚王府的大丫鬟。”尤圣丽才。
这两份认罪书表面上看来差不多,实则却差了非常多,红梅拿去给彩萍看的是没有画押的那一份,认的是彩萍的罪。而另外一份画了押的,却赫然认的是包括宁瑾珊在内的几人的罪责。
楚亦雪早上在让红梅写认罪书的时候特意吩咐让她写两份。一份是用来给彩萍看的,另一份才是给他画押的,只需红梅在给她画押的时候掉个包就行。
在彩萍签字画押的认罪书上,宁瑾珊是主犯,雨若,彩萍,梁静,曼荷,以及云霞,梨绣等几人则都是从犯。
楚亦雪如愿以偿的没有动任何一样刑具就把彩萍逼的认罪了,她把看过的认罪书递还给红梅,而后便回了兰芝阁。
此时司徒芸早已从练功房回来了,用过早膳之后便去了锦绣堂处理府里的大小事务,身边只带了一个傲雪。
楚亦雪虽然身子已经好了不少,却也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回兰芝阁之后并没有亲自再去找司徒芸,而是留下来休息,让红梅带了认罪书去锦绣堂,看司徒芸要怎么处理。
她不曾指望过仅凭着这一纸认罪书宁瑾珊就会被拉下马,不过若是只给那几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一点教训倒是绰绰有余的。
红梅很快便到了锦绣堂,把彩萍的认罪书给呈交了上去,此时正有几个管事儿的在回话,司徒芸一看到那认罪书便里立刻将那几个管事儿给打发下去。
“她是如何做到的?”司徒芸盯着那纸认罪书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红梅。
这事就算是她出马,也只有自信让彩萍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而不可能连宁瑾珊都给供了出来。
“她先是恐吓了彩萍,而后再让奴婢以真假认罪书骗哄她画了押。”红梅极为简洁的说道。
司徒芸甚是意外,“哦?怎么个恐吓法,又怎么个哄骗法?你且仔细道来给我听听,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些什么本事。”
“是。”红梅应了一声,便把楚亦雪所做的一切事无巨细的悉数告知了司徒芸,听得司徒芸和站在一旁的傲雪都不禁大惊失色。
“没想到她还有着心思,我还以为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闺阁小姐呢。”司徒芸略带感慨的说道。
红梅道,“她那会儿的眼神和笑意真真骇人,连奴婢看的都不进手心直冒汗。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姐,你对她日后可得多个心眼才行。”
傲雪因为不曾真正见过楚亦雪当时的表情,便不太相信道,“她当真有这本事?”
红梅毅然点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司徒芸听着两人的对话,对楚亦雪不禁多了一份提防,不过提防归提防,既然之前答应过会帮她,而现在连认罪书都拿到了,她自然是不能食言。
“走,跟我去东苑拿人!”她把认罪书交给傲雪,当即站起来出了锦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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