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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感叹道:“吃不下,原来这就是做母亲的感觉啊”
又看了看躺在床长醉酒的“女儿”,好奇地看着令谨道:“你们是到底喝了多少啊?”
令谨认真道:“我们真的就喝了一杯。”
金晓有些讶然,令谨笑笑道:“等若男醒了之后,将与你听。”
又听令谨道:“金晓,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我外祖父忽然泣血,可否让我替你在此处照料若男,而劳烦你去看看。”
只见金晓犹豫了半刻,最后才点点头,又对着令谨嘱咐道:“若男醒了,派人来知会我一声吧。”
令谨点点头道:“这是自然。”
所幸,朱老爷只是怒极攻心,吐出这一口鲜血后,反而是抒发了心中怒气。而若男和自己的两个丫环也是先后苏醒了过来。
这一番闹下来,已是令谨不得不归家的时分,因此匆匆和自己的外家告辞,领着丫鬟回了崔家。
而今日所发生的事,令谨想了想,直接告诉了辛妈妈,并没有直接告诉自家阿娘。
辛妈妈和自家阿娘朝夕相处,相信辛妈妈有办法将这个消息在不影响自家阿娘身孕的情况下告诉于她。
自从自家阿娘怀孕后,令谨有时候莫名地会觉得有一层模糊的砂纸,隔在自己和阿娘之间,仿佛就是,自己在阿娘的世界里,又往下滑了一位一般。
令谨摇摇头,觉得自己怎么和一个婴儿吃起醋来,将心思转移到另一个事情上来,王恒玄的送别。
虽说王家年年和柔然战斗,可这次有第三方的势力参杂,可谓是危机重重,因此她这才想将银子换成粮草及药物。
看来自己是要将马辛请出,尽快地让漕帮兑现自己的承诺才是。
还有外祖父家的事,商会的总头为什么会特意让人加害朱家唯一的儿子,一而再再而三。
如此一想着,脑海里更是犹如一团又一团的浆糊,让自己的脑袋觉得又涨又疼,抬起脚步,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书房。
干脆提了必,开始练字。
上次研墨之后,崔浩便让令谨专心去练一个字:永。
根据崔浩的教导,这永字,既有横竖勾,又有点撇捺,更兼带了方块字的笔画和间架结构的诀窍,书法中的笔诀,都可以在这“永”字上找到。
实在是书法中难得的妙字。
令谨提笔开始写,当心思全身心聚集在一件事的时候,脑子里疯狂运转的事情,一下子都停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写字这一件事,一横,一竖,一勾,一点,一撇捺。
写完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整张纸都写满了永字,这才停笔。
停了笔,这才觉得自己的脖子和眼睛都已经酸涩,手臂更是有些隐隐的疼痛,抬头望向窗外,今夜并无月色,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
四周寂静,阿娘的院子已经早早地熄了灯,十一娘的院子也被暂时封了,蜗居崔家一角的三房,只剩下令谨的院子,还有唏嘘的一点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