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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教训,多做几手准备了,现在不过是史家的消息,以后要是在性命攸关的事上出了差错,那才叫悔之不及呢!
等派出去的人再回来已经是晚上了,大军还没有回程,军中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但史家的消息已经有了,顾妩原本就更关心史家大房的事,细作钉子也都在大房里,以免湘云出生她给忘了,再来不及救史鼒两夫妇。
谁知道这次出征史家三兄弟都出去了,保龄侯夫人十月怀胎生下湘云,没有精力打理家事,就把管家权交给了史二夫人跟三夫人手上,让她讲共同打理家事,二人牵制着,近六七月里也没闹出什么事来。
谁知三月前湘云刚出生,二房三房不知怎么啦,忽然就封闭了府门,不让任何人进出,大房一概人等都被监禁了起来,每日除了送着饭菜,也不让人出入。
自此二三房正式当了家,还有“等老爷回来就有定论”等话传了出来,听说连府内的库房都快搬空了,可府里还戒严着,不许大房的有任何人出入。
而且这么一封闭就是三月,派出去的人虽得了消息,可一被关就是两三月,连着吃喝拉撒都出不了门,消息愣是没传出来。
要不是老太太在史家根深蒂固,二三房也多有人脉,怕连湘云出生的事都传不出来,便是这样,她也只得了大侄媳妇身体不好,洗三宴暂不办了,等大侄儿随军回来才办满日宴的消息,多的便没有了。
两人听了这消息都暗道不好,史家袭爵的是大房,虽还没分家,但史鼒才是家主,他夫人才是正经的主事人,现在二三房敢光明正大的囚禁了长嫂,怕是得了什么消息,笃定大房起不来了,这才肆无忌惮的做下这种事。
要有这种底气,怕史鼒不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就是再也没有威胁了,不然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出这种事情,连面子情都不顾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说我特意黑史家,且史家叔叔对湘云不错,关于这个问题,我看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先从脂批跟判词判曲来说:
脂批: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她自小是在叔叔家长大的,用这么重的描写,说明她在叔叔家过得的确不怎么好。
判词判曲:第五回写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警幻让宝玉看了“金陵十二钗”判词,听了《红楼梦十二支》,湘云的判词和“十二支”的《乐中悲》就是湘云悲剧的提纲。我们就来看这判词和《乐中悲》。
判词的背景是“几缕飞云,一湾逝水”,判词说:“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判词前两句说湘云身世不幸,孩提时代父母早逝,但是这并不算是悲剧(双亲早年弃世的孤儿多的是),最后一句,“湘江水逝”嵌一个“湘”,“楚云飞”嵌一个“云”,是湘云的名字,大概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可能与湘云悲剧有关,不太清楚。那么悲剧就落实在“展眼吊斜晖”上了:凭吊什么?凭吊“斜晖”,而且是“展眼”之间就凭吊起“斜晖”来了。那么“展眼”之前的“斜晖”是什么?是中天的丽日,是当头的太阳。
判词先分析到这里,再看《乐中悲》。
曲名“乐中悲”,就是快乐中的悲剧,悲剧就从快乐中产生,在快乐里面包孕着悲剧——不是一般的悲伤。以下逐句分析曲子:
襁褓间父母叹双亡,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
绮罗丛——指富贵家庭的生活环境。绮罗,丝绸织物。
这是说纵然在富贵家庭里,也没人娇养她。跟“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的判词又对应上了,这就说明史家并不穷,而她叔叔家对她绝对算不上好。
接着看原文:
还有原文中:宝钗因问:“云丫头在你们家做什么呢?”袭人笑道:“才说了会子闲话儿,又瞧了会子我前日粘的鞋帮子,明日还求他做去呢。”宝钗听见这话,便两边回头,看无人来往,笑道:“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一时半刻的就不会体谅人?我近来看着云姑娘的神情儿,风里言风里语的听起来(并不是湘云自己抱怨,而是风言风语的,所以没有湘云是白眼狼这么一说),在家里一点儿做不得主。他们家嫌费用大 ,竟不用那些针线上的人,差不多儿的东西都是他们娘儿们动手。为什么这几次他来了,他和我说话儿,见没人在跟前,他就说家里累的慌?我再问他两句家常过日子的话,他就连眼圈儿都红了,嘴里含含糊糊待说不说的。(湘云的人设是豁达大方,这明显就是不好说,如果她撒谎,那就人设崩了)看他的形景儿,自然从小儿没了父母是苦的。我看见他也不觉的伤起心来。”袭人见说这话,将手一拍道:“是了。怪道上月我求他打十根蝴蝶儿结子,过了那些日子才打发人送来,还说:‘这是粗打的,且在别处将就使罢;要匀净的,等明日来住着再好生打。’如今听姑娘这话,想来我们求他,他不好推辞,不知他在家里怎么三更半夜的做呢!可是我也糊涂了,早知道是这么着,我也不该求他!”宝钗道:“上次他告诉我,说在家里做活做到三更天,要是替别人做一点半点儿,那些奶奶太太们还不受用呢。”
这一段,从别人口中——宝钗、袭人、宝玉都有,说的是史湘云在史家的境遇。
第一是做不得主;第二史湘云岁身为小姐,却连自己的衣物针线都是要自己做的,在家做活要到三更天,而不是有些人说的是因为替袭人做活到三更天;第三,史湘云即便是与别人代劳做做针线,她的婶娘也是要翻白眼的。
还有:
忽见史湘云穿的齐齐整整的走来辞说家里打发人来接他。宝玉林黛玉听说,忙站起来让坐。史湘云也不坐,宝林两个只得送他至前面。那史湘云只是眼泪汪汪的,见有他家人在跟前,又不敢十分委曲。少时薛宝钗赶来,愈觉缱绻难舍。还是宝钗心内明白,他家人若回去告诉了他婶娘,待他家去又恐受气,因此倒催他走了。众人送至二门前,宝玉还要往外送,倒是湘云拦住了。一时,回身又叫宝玉到跟前,悄悄的嘱道:“便是老太太想不起我来,你时常提着打发人接我去。”宝玉连连答应了。眼看着他上车去了,大家方才进来。
一个家里的小姐,在自家的小人面前连委屈都不敢,只眼巴巴的等着贾母来接。
第三十一回:端午的第二天,史湘云来到了贾家。大热天的,她身上穿了不止一件衣服。贾母深知达官贵族人家女眷出门很隆重,所以说她“天热,把外头的衣服脱脱罢。”王夫人打趣她,笑道:“也没见穿上这些做什么?"史湘云笑回“都是二婶婶叫穿的······”。湘云的婶婶让湘云穿这些衣服,有两层意思,一是走亲戚穿戴要齐整,既自己有面子,又是对亲戚的尊重,当然可能还有想向贾母暗示:自己没有亏待湘云——的意思;另一层意思就实际了:湘云把换洗衣服都带来了,那就是要住两天了。
这样的亲情,该是何等淡漠了。这表明,史湘云,虽然是史家的小姐,其实不过是寄人篱下在这里,我们应该能够读出史家对父母双亡的史湘云的嫌弃。这种嫌弃,就是巴不得赶快把她撵出史家了事。
所以我只是以我的理解写的,不存在特意黑史家叔叔,不过衍生小说,写一些不存在的也挺正常,只要不是无视原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