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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夜九挑眉一笑，“那你身边带那么多鬼做什么？只许你放火不许爷点灯么？”
鬼侍女们心神大震，抬眼向夜九看去。不知为何，被摄得不敢动弹。
这个少女也是鬼！
而且是……实力强大无匹的鬼！
百姓们大怒：“什么鬼？真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坏丫头，圣女身边那不是活生生的人吗？”
“还用说吗？肯定是污蔑圣女殿下啊！”
“这个姑娘没救了，活着也是危害世间，圣女可不要再怜悯她了，一定要杀了她！”
“朽木不可雕啊……”云月仙摇摇头，皓白的肌肤在雪光的辉映下愈加雪玉动人。
“或者，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府上那么多被扒了皮的尸体，是怎么来的？”夜九耸耸肩，“该不会是别人塞进去的吧？”
扒了皮的尸体？
南无陵深沉的眸中闪过怒意。
那些少女果然都死在了云月仙手里！
恶事被一语道破。
云月仙开始不耐烦，一步步走近夜九，伸出纤纤玉手：“来，丫头，本圣女会净化你的。”
她知道，夜九必会对她动手。
到时候她会躲开，让夜九杀了她身后的侍女。
血光之祸，就此开始！
但夜九始终只是看着她，深黑如夜的瞳仁妖异而平静，如深渊般无边无底，看得令人窒息。
云月仙的呼吸急促。
她想起了冥大人给她看的影像，那样的绝色美人，一定要把皮拔下来，披到她自己身上！
如此想着，她的手已经伸到了夜九的头顶。
冥琊虎视眈眈，似乎只要云月仙敢碰母上大人一下，那只手就会当场断裂。
“知道么？”
夜九散漫地扬起唇角，“你费尽心机得来的这张皮，爷随时都可以让它，烟消云散。只要你供出背后之人，就随你留着。”
她的声音很轻，周围百姓和士兵听不到。
云月仙冷哼：“本圣女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哎呀，不见棺材不落泪。”夜九无奈地摊了摊手。
就在云月仙的手快要落到她头顶时，她的指尖微微一勾。
这世间任何阴气，都归她所有。
说收便收！
云月仙只觉得周身一阵诡异的扭曲，皮肉底下似有虫子在蠕动啃咬，剧痛无比！
“呃啊啊！”
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圣女！圣女殿下怎么了？”
百姓们听到惨叫，纷纷惊忧地伸长了脖子。
然后。
他们便惊骇地看到，一只只蛆虫从云月仙的肉里钻出来，将冰雪般完美的肌肤啃食干净！
密密麻麻的血窟窿，乌黑粘黏的血液，冲击着眼球！
“啊啊——！好痛！我的脸！我的脸！”
云月仙只是轻轻一摸脸颊，一块脸皮便被拉扯下来，把众人吓得脸色惨白，干呕不断。
帝褚玦的眸中闪过嫌恶之色，欲捂夜九眼睛又止。
算了，这样的画面，见得也不少了。
以后怕是更多。
“强占任何不是自己的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啊。”夜九冷漠地看着，语气悠闲，波澜不惊。
南蔷微惊愕失色，忽然大喊道：“你对圣女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