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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太过明显地表露出来。
洛哲心里也清楚慕容雪对自己的态度,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很享受这种被人憎恶,却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快、感。
他要的就是把人玩弄于手掌心,看着慕容雪卑微谨慎,满心愤懑却又不敢吭声的小心翼翼。
凌虐摧毁一个人的意志,远远比**的伤害得到的满足更爽快!
慕容雪在前面走着,洛哲很快跟了上来。
他们一路奔逃,这会儿已经是夕阳西下,林间的光线有些昏暗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脚下不时发出杂草的沙沙声,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听着有几分诡异。
很快,他们就来到小木屋前,四下里除了他们的脚步声,依旧是静悄悄的。
虽然慕容雪嘴里说着不怕,当她真的来到小木屋前,心里也担忧被自己刺中心口的福妈会突然扑出来。
她上次之所以得手完全是靠着出其不意,慕容雪心里比谁都要清楚,一旦狼人变身,那锋利的爪牙和利齿,将是她无法抵挡的。
木屋的门半掩半敞开着,一如他们离开时那样。
慕容雪定定站在门前,久久不敢伸手去推门。
“哈哈,嘴巴说的那么硬,还是怕了吧?”洛哲仰头大笑起来,一脚踹开了半虚掩的木门。
“吱呀!”
简陋的木门被洛哲大脚给踹开,露出里面同样简陋的物什,福妈并不在里面。
慕容雪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终于放了下来,看来她之前猜测的没错,那只被自己刺中心口的狼人,应该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洛哲大步走进去,随意看了眼屋内,满不在乎地摇头,“呵呵,那只东西看来并没有回来过,这里跟我们走时一样,连倒下来的瓶子都没有被扶起来。”
慕容雪下意识看去,这才发现桌上有只倾倒了的瓶子,里面原本放着的鲜花已经枯萎,原先的粉红已经被丑陋的黑所覆盖。
她微微皱眉,抓起那只枯萎的花,从窗口丢了出去。
“嘶——”
下一秒,慕容雪却皱眉捂住手指,她刚才丢花时带着发泄的情绪,并没有注意到花茎上的刺,这会儿被细刺给戳破了两个小口子。
她低头看着渗血的手指,心里的烦躁更甚,用力摁住冒血的伤口,嘴里恶声低咒起来,“该死!一定是那只恶心的狼人在阴魂不散!”
“嗷呜!”
洛哲故意在慕容雪耳边学起凄厉的狼叫,吓得毫无防备的慕容雪肩膀重重抖了下。
恶趣味的洛哲被慕容雪惧怕的反应逗得扬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也会怕?真是有趣!”
慕容雪狠狠瞪了洛哲一眼,“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杀了人就像杀只鸡一样,不受半点影响。”
“人也好,鸡也好,只要我愿意,轻松就能拗断他们的脖子,夺走他们的性命。”洛哲邪肆说着,大手已经掐在慕容雪脖颈上,低头狠狠咬了口,“倒是你,怎么都百吃不厌呢!”
这一路上的逃亡,早就令洛哲不爽到极点,他还从没有这么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