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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笑意温和且纵容。
“啊……还真是你。”
这话说得要多平静就有多平静，完全就是陈述句，不带任何感情波动。
“……”
“……”
“……”
萧祁墨直接来了个沉默三连，像是被卡住了声线，准备好的台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至少，这小混蛋总该有点惊讶、错愕、意外、惊喜的表情吧？
难道小混蛋已经猜到是他了？
旁边的墨镭也一头雾水，和小三儿大眼对小眼看了几秒钟后，他连忙清了清嗓子，连忙介绍道。
“陆小姐，这位便是我们蔚蓝集团的总裁，我是总裁先生的特助墨镭。”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墨镭却已经对这位准太太，听闻已久。
尤其，对方还是大名鼎鼎的夜桥。
出于对夜桥实力（金钱）的崇拜，一向精打细算的墨镭，态度格外崇拜和尊崇。
但他觉得陆眠的这反应不对，她根本没意识到墨爷的这层身份，所以故意提了一句。
陆眠冲他微微点头，纤细笔直的长腿勾过一旁的座椅，随意而纨绔的坐了上去，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墨镭：……
萧祁墨：……
过了片刻，萧祁墨看着陆眠那张平静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这层身份，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意外、诧异……
掉马经验丰富的她，完全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他的这层身份。
嗯，很棒。
心理素质比他强多了。
萧祁墨的心情像是调色板，五花又八门。
“唔……”少女微微偏头，眉眼间染上些许情绪波动。
就在萧祁墨和墨镭双双期待她能说出什么感慨的话时，少女缓缓开口。
“祁主任，抱歉啊，把你挤到第二的位置了。”
虽然是道歉，却带着几分俏皮。
墨镭：……
这位陆小姐说话……好踏马别致啊！
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底气吗？
可若不是墨爷让着陆小姐，陆小姐仅凭炒股，肯定拿不到第一啊！
“眠眠……”
被戳中心事的萧祁墨，独自咽下苦涩。
是的，我就是那个被你挤下金字塔顶端的老二。
是的，我就是那家你存了很多很多钱和古董的银行的老板。
哎，心累。
有谁能知道万年老二的悲伤。
“眠眠，是这样的。”
即使老婆不在意，萧祁墨还是耐心解释开来。
“其实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我本来想重新拿到福布斯第一名时，再告诉你这件事。”
谁知，小混蛋的财富越积累越多。
墨镭：……
墨爷，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实力不够，才屈居第二的！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陆眠单手撑着脑袋，看向办公桌对面的萧祁墨，歪了歪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染着对亲近之人的温柔和耐心。
她轻轻问：“这么想要第一啊？”
“嗯……”萧祁墨沉沦到她那双清眸里，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手指缓缓触碰到少女的脸颊。
斯文男人的眸色转深，他疼惜的抚着少女的脸，开口。
“嗯，想要。”
旁边的墨镭：？？？
这是去哪里的车？
耿直少女压根听不明白，垂下睫毛，似乎在思考怎么操作这件事。
萧祁墨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指。
旋即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道：“眠眠，你是来谈合作的吧？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