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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七年(1579)12月5日,本愿寺显如开石山御坊城门向织田家投降,移交城池。在信长包围网中与织田信长对峙10年的他,亲手结束了石山战争。
同时,他宣布历代传下的净土真宗教义有误。真正的教义,是信徒不需要献金献土,也不需要为本愿寺而战。谁能往生净土,是在千年前就注定的事情。信徒们需要的,只是坚信自己就是那些能被拯救的佛选之子。史称——天正教改。
以此为由,本愿寺显如向各地的净土真宗寺庙下达指示,要求所有的本愿寺教徒放下武器,停止一向一揆,从今往后禁止举行或参与任何军事行动。
本愿寺内的守旧派和强硬派,对此教义修改极为不满。以本愿寺显如之子本愿寺教如为首的诸多坊官宣布脱离石山本愿寺,称本愿寺显如篡改教义,仍然在各地坚持斗争。然而,显如上人的崇高威望说服了绝大多数的信徒,本愿寺教如应者寥寥,最后也不得不向织田家臣服。
后世的史学和宗教学一直对天正教改存在的诸多疑点深感不解。为什么在欧亚大陆上的东西两方,会在半个世纪内同时出现如此雷同的新教义呢?诸多考古学者多番考证,也没有找到有过任何加尔文宗传教士在1580年前造访日本的痕迹。也有人把目光投到了在天正教改前一天与本愿寺显如会面的雨秋平身上,这也引起了后世史学界对雨秋平身世的一次大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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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在石山御坊开城后,首要的就是领地的分配和数目庞大的信徒的安置问题。
由于雨秋平是戴罪立功之身,此役雨秋平即使立下大功,织田信长却也没有半点封赏。雨秋平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不满——他之前捅出的篓子确实是够大的。
新打下的石山御坊和石山御坊周围的南摄津国15万石的领地,被赐予了作为雨秋平与力身份的池田恒兴。同时,池田恒兴还拿到了一个摄津守护代的役职。而池田恒兴原本在岸和田城的领地,则被转交给了佐胁良之,后者成了岸和田城城主,也成为了雨秋平的与力。
这样的大喜事,雨秋平自然要设宴给自己的两个好兄弟庆祝——就算他不设宴,那俩家伙也会逼着他设宴庆祝的。于是,枫叶山城里最顶级的酒楼内,就看到了三人觥筹交错的场景。
“嗨,哥哥之前跟你说啥,你的领地不愁!”池田恒兴此刻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拍着佐胁良之的肩膀大呼小叫道,“那岸和田城和岸和田港,我可经营得好好的!现在都交由你了,你可别给我搞砸了!”
“啥?啥呀都,咋就成你搞得了?不是红叶他和主公点名说要我来当与力的吗?”佐胁良之嘟囔着一把给池田恒兴推开,“还有你那领地还经营得好好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基本上就是个甩手掌柜了!啥都是红叶派来的法官和代官帮你弄得,连你的兵都是红叶派教官的!你每天那功夫,都花哪里去了?”
“那不是要勤练武艺、博览群书、体察民情嘛!”池田恒兴笑着拍了怕自己的胸脯,而雨秋平则在一
旁怨念地低声补充道:“打猎、看话本、逛鲸屋。”
“我就知道,你看你这小肚子都快长出来了!”佐胁良之狠狠地在池田恒兴的肚子上拍了一下,害得池田恒兴差点没吐出来。
“你瞎打什么呢你?刚吃饱!”恶心了半天的池田恒兴缓了半天后才缓过来,“吃着一肚子好东西差点都给你拍出来!”
“你这什么事情都不管,日子一天天过得舒服啊!”佐胁良之没好气地白了池田恒兴一眼,“天天吃好东西,还差这顿?你们这儿的伙食,可是比歧阜城和安土城好多了!”
“还是咱们藤八有志气!”雨秋平笑着揽住了佐胁良之的脖子,“要自己管自己的领地,别向恒兴学!我这就把岸和田城的代官和法官都撤回来!”
“唉!别别别!”佐胁良之见状急了眼,匆忙对着雨秋平连连摆手道,“我看过你们雨秋家境内的代官和法官了,各个干得可好了,就让他们继续在岸和田城干呗!”
“咋?你也想和恒兴一样当甩手掌柜?”雨秋平看了眼坏笑着的佐胁良之,无可奈何地连连摇头。
“对了红叶,记得也给我派点教官过来!”佐胁良之反手也揽住了雨秋平的脖子,“恒兴哥咋办的,我就咋办,你也帮我练练兵!”
“是啊,我这新分封的南摄津,你也赶紧把代官法官麻溜地派过来!”醉醺醺的池田恒兴脑子倒是清醒,也把手搭在了雨秋平的脖子上。
“你们俩可好,弄得好像我是你们池田家和佐胁家的奉行一样。”雨秋平被左右夹住,哭笑不得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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