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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解释道,“朝鲜陆军虽然孱弱,但是水军强悍,再加上明朝沿海强大的水师,我们若是在海战里败北该如何是好?”
“怎么,你那红叶舰队还拿不下朝鲜和明朝的水师了?就你那艘铁疙瘩,他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吧?”织田信长瞪了雨秋平一眼,随后低声喝问道,“该不会是你害怕水军损失,所以一个劲地拦着不让出征吧。”
“在下并非此意,可是出征朝鲜实在是…”雨秋平知道织田信长这个人最爱面子,所以拐弯抹角地试图劝说他打消念头——他总不见得直接就和织田信长说:你的军队在明军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要被打得哭爹喊娘吧?
“不用多说了,余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不用你来插手,回去准备就是了!”织田信长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对雨秋平呵斥道,然而雨秋平却没有离开的身子,而是跪伏在地一动不动。
“你什么意思?”织田信长看到雨秋平不听话,瞬间来了火气。
“主公容禀!”雨秋平咽了口口水,最终还是把心中真实所想直言不讳地说出,“在下身为汉人,虽然在日本居住半生,但不愿意与母国为敌。若是主公一定要在下出征朝鲜,请允诺在下只与朝鲜交手而不和明军开战。若是主公不允,在下斗胆请主公允许在下留守国内,替主公稳定后方。毕竟天下方定,可能有不少宵小会趁本家出征朝鲜之时掀起叛旗,有在下坐镇主公也可放心西征…”
“你这家伙!”织田信长没等雨秋平把话说完,就愤怒地大吼了一声,随后猛地抬脚踢向雨秋平的脸,
把他直接给踢翻了出去。眼冒金星的雨秋平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织田信长狠狠地踹了一脚,嘴角都渗出血来。
“对母国的感情这么深厚的话,就切腹死谏啊,或者像你们明国人自刎啊?你死了不就不用和母国开战了?”织田信长用脚踩在雨秋平的肩膀上,指着他的脸破口大骂道,“你们雨秋家上下都是明国人?不就你是明国人,你那几个儿子是混血吗?你不去打仗,他们还不能去了不成?嗯?没了你,余还指挥不动你的红叶军不成了?”
“在下怎么能让自己亲手训练出的军队去和母国为敌呢?”雨秋平强撑着保持着仪态和音调的稳定,不卑不亢地回应着织田信长的追问,“反正也要留人镇守国内的不是吗?留下在下不也可以吗?”
“你是吃准了,没有红叶舰队余就过不了海吗?”织田信长干笑了两声,随后再次用最大的音量对着雨秋平吼道,“别的没学会,威胁主公倒是学得很好啊?你忤逆余还没忤逆够吗?还想顶撞多少次?”
雨秋平一言不发地抿紧了嘴,但是却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面不改色地与织田信长对视。织田信长不会不了解这个已经追随二十多年的家臣,他从后者的眼神里看出了不容动摇的决心。
“行,行,行,你有本事了是吧?你以为没有你,余就打不下朝鲜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啊?”织田信长怒极反笑,自己大踏步地走出门外,给雨秋平甩下一句话道,“滚吧,留下看家吧,余用不到你这种废物家臣。本来这次转封了之后腾出了不少领地,想给你加封个三十万石呢,现在你也别想了,守着你那一亩三地不思进取地过日子吧!等余打下了朝鲜,你就等着被流放到长白山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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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秋平有些狼狈地回到了枫叶山城后,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有趣的实时——虽然他和织田信长大吵了一架,但是他好像不需要去关闭国会和法院了,可以说是误打误撞的好结果。以织田信长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反悔来撤销这个决定吧。
而且冷静下来想想,出征朝鲜的准备工作也是一个旷日持久的过程。前世丰臣秀吉在侵略朝鲜之前也进行了长期的准备,这一世的织田信长估计同样需要数年的准备。在此期间,雨秋平还有很多的机会来打消织田信长出征朝鲜的念头,在日本和明国之间进行斡旋。
然而还没等雨秋平高兴多久,鸦的忍者就带来了糟糕的消息。
“我们留在九州的忍者发现,从年初开始,就有大量的船只在往织田信雄和织田信孝的领地内运送粮草,其储量远超过两家正常所需。”天野景德把记录了织田信雄、织田信孝领地内粮草存量的报告递给了雨秋平,随后又低声补充了一句,“还有一条未经证实的消息,似乎有织田家的忍者前往对马岛和宗家沟通了,不过我们在对马岛上没有安排忍者,所以难以了解具体情况。九州西北一带都已经戒严,我们在九州的人手不够,也不敢大张旗鼓,恐怕无法继续渗透追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