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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臣就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就化了，什么都会答应她。
“好。”付千臣点头，看向警察，“你们好，我是发现死者的付千臣，请问能和你们一起到警察局去吗？”
本来付千臣该做的笔录已经做完了，不过他要是有新的发现，也是可以再到警察局去的，所以他们同意了。
离开的时候，乔语蒙从窗口往后看，乔予希乖乖的站在秦以航面前，她没哭，可是眼底的那抹哀痛，还是让乔语蒙感觉心脏像是被人拉扯一样的疼。
“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这个案子怎么会和她有关的？”付千臣也想不明白。
“这个不归我们管，等乔小姐到了警察局就知道了。”警察的回答滴水不漏。
乔语蒙看向付千臣，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问了。
熏姐的死居然会扯到她身上来，这倒是她始料未及的，不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她问心无愧。
到了警察局以后，乔语蒙才知道原来她早就被人给设计了。
那天熏姐和她单独见面以后，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甚至说是南城的摄像探头里，所以乔语蒙才会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她那次找我到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乔语蒙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这样回答。
“的确是这样。”警察点头，拿出了法医的尸检报告，“死者是被人注射S病毒致死的，而且……”
后面警察说了什么，乔语蒙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S病毒，乔语蒙几乎已经把它抛在了脑后，自从那次白玉珠告诉她秦嫣然的死和S病毒有关以后，她就再也没听说过S病毒的消息。
“乔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警察看乔语蒙的眼睛蓦地瞪大，还以为她已经认罪了。
“没有……”乔语蒙摇头，“我只是以前就听说过S病毒，可是我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注射到了熏姐的身上。”
“乔小姐，你如果想到什么，请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所以警察们对乔语蒙的态度不算强硬。
“熏姐是死了很久了吗？”乔语蒙没忍住问。
“死亡的时间暂时没有办法确定。”
“嗯，我知道，是因为细胞组织被冻坏了吧？”乔语蒙看过不少有关刑侦的剧集和小说，所以粗略知道一些刑侦方面的知识。
负责审问乔语蒙的警察脸色刷的就黑了下来，“乔小姐，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为什么不直接承认呢？”
“承认什么？”乔语蒙无奈的笑，“我相信只要是喜欢看刑侦小说的人，都知道肌肉组织被冻太久，会没办法判定出具体的死亡时间吧？”
“她这人就喜欢看悬疑作品，警察同志，千万别误会。”付千臣站出来打圆场。
“最好是这样。”那警察说完以后，还是把乔语蒙说的这话记录下来，然后说：“在没查清楚之前，乔小姐，你不能离开警局。”
“那……”
“没事。”付千臣想说话，被乔语蒙打断，“按规矩办事而已，我会配合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