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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鬼打了个赌后,淘淘非缠着姚尧给她说清楚姚林的事情。她现在可真是好奇得很呢。
姚尧只斜了他一眼,她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此时可都请清清楚楚的写在她脸上呢,这脑抽的就那么心急知道关于姚林的事情。
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过刚才那赌已经打过了,想到姚林多多少少会因为这个神经病吃瘪他心里就好受不少。
虽然这些年姚尧跟姚林关系并不亲近,也鲜少时间父子有过交心的时候,不过这究竟流得是一样的血,大野狼生下的畜生不也照样是血统纯正的小狼崽子么,姚林的个人底线在哪里,姚尧岂有不知道的道理。那个比谁都清高骄傲的男人,再加上作为权利核心之上的大人物,他就不相信,她一个神经病能把首长给玩了,而且玩的还是那个地方。
他就等着看她被虐哭,等她发现姚林的真实面目后,看她怎一个满身狼狈的找自己给她擦屁股,那会儿她大概只怕连姚林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敢碰了吧。
所以说你以为姚尧真无聊到跟一个神经病浪费时间打这种破烂赌约么,人家打的主意纯粹就是让她对姚林这个人彻底的幻想破灭,彻底的心灰意冷,哪怕是给她留下点阴影也好,活该她被人阴了,谁让她胆子肥腻到已经敢打大野狼的主意来着。
姚尧让她起来,自己则抱着她一块儿坐在椅子上,笑着拿手指戳着她额头。“行了,你想知道姚林的什么事情,我要知道的就能告诉你,要不知道的,那也没办法了,要不,你自己问他去?”
“你跟姚林怎么关系会那么坏的,你们不是父子么?”这是她的第一个问题,这两父子间的隔阂稍亲近他们的人都能瞧得出,更别提她了,她就是一直蛮好奇这点的。
姚尧还当她想问什么事,原来就这点东西,也不怎么多想就反问她,“谁告诉你父子两人的关系就非得和睦相处的,这天底下的父子反目成仇的案例可不少,什么杀父凶案,什么弑子血案可不少见,更何况我跟姚林间也没什么好谈的,对于一个从小没有娘,自小长在爷爷奶奶家,自小在军区大院生活的娃来说,你觉得一年甚至见不到一次面的父亲很重要么?”姚尧是在很认真的问她,即使他笑得满不在乎的,不过这话中的酸浓讽刺意味却很明显。
尽管淘淘上辈子跟父亲的关系向来也淡泊如水,不过她还真没觉得跟杜冷锋的关系僵持到如他这般,该给长辈的尊重她仍是给的。
不过即使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她却没有任何理由改变姚尧的态度,她不是姚尧,也没办法替他做任何决定,他既然选择了与姚林维持这样的关系,她也不好多加干涉,只是她倒认为姚林实际上并不是不心疼自己儿子,只是姚尧的性格太激烈,就跟一头凶猛的矛隼,并不好训,也并不是一夕一朝就能改变的。
见她刚才还说个不停,这会儿倒成了闷嘴葫芦了,姚尧反而觉得好笑,只摇了摇她,“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父子俩人还真的挺难搞的。”她兀自嘀咕着,随即又想到什么,便又问,“我曾经听陈弋说过,他老婆好像比他年纪要大几岁吧,怎么样,那女人漂亮不?”
“你不是在电视见过她么,你觉得漂亮不?”姚尧笑她。
她也满不在乎哦,只拿手捋着自己的发尾。“电视上的都是化过妆的好不好,再说了,她也神秘得很,似乎平时还真的挺少出镜的,报纸上也就只找到几张照片,看着斯斯文文蛮有气质的,但是要说漂亮嘛倒算不上。”
“她是姚林差不多三十的时候娶进门的,那女人那会儿三十好几了吧,反正确实比他要年长几岁来着,脾气还行,你知道的,那个家我平常也不怎么回去,即使回去一两次也难得跟她碰上面,她要不出国了,要不就是去教学生画画,她本身是个美术老师,听说在她朋友开的私立大学带了一些学生。”
“看来,你对她印象倒还算可以。”
“还行,这种女人确实比较适合娶回家当老婆,哪怕老公在外边养了女人也是会替人擦屁股的那位。”
“什么意思?擦屁股,你的意思不会是她知道我的事吧?”
见她蹙紧眉头,姚尧以为她是怕了,便笑着说,“怎么,你不是刚才还在放话要玩姚林么,现在倒是怕人家老婆知道你的事,你还有点儿出息么你。”
“不是,我不是怕他老婆,我是在想她怎么知道我的事的,总不会她找人调查过我吧?”她还真的挺在意这点的,她跟姚林怎么玩是一回事,要让他老婆知道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以为姚林是个什么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娶进门的女人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就甭瞎担心这些了,你的事那女人一早就知道了,要我说,只怕姚林一早就跟那女人沟通过了,要你这块真出了事,没准那女人还会出面保你。”
“你就吹吧,你当每个女人都是神经病,帮自己老公养女人?”她冷笑道,只当姚尧是脑壳被门夹了吧,这人总是这么混不吝的,说话也没谱。
姚尧双腿个干脆叠在前边办公桌上,一只手已经滑入她针织衫里跟她温热的皮肤贴着。
那温热中的滑腻触感让姚尧心底再次感叹,也不是没摸过皮肤好的女人,可偏偏是自己怀里这个女人自己最过不得。
只记得《长恨歌》里头有两句,“春寒赐予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冯饕的皮肤还在真跟浸泡过温泉才刚出浴过一般,摸起来不仅肤如凝脂还美如玉石,在她的这些男人中,尤其是和徐饶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大干一场后将脸贴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当枕头,这丫头身段也软得很,枕在上边就跟枕着一团棉花似的。
姚尧咬着她耳朵,手指已经渐渐往上挪,食指与中指稍一用力夹着那软嫩的顶端,满意的听见她身子一颤,小声的喘了一口气。
实际上从她的角度上看更不得了,敞开的大衣里那件针织衫已经供起一个手掌的形状,衣服被他撑得有些变形,最要命的是在衣服盖着的情况下,肉眼看不见那只手究竟在针织衫里做些什么,可自己的身体却明显的感觉出他正时轻时重的拧着那软嫩。
他另外那只手倒不知几正经的搭在扶手上,那模样就跟只是让她坐在腿上而已,但实际上右边那只手却在做极尽挑dou龌蹉的事情。
再看在他怀里头那人,也不吭声,只管低着头,一边手紧紧抓着他没在动的那只手,只偶尔咬着唇轻哼一声,脸颊比起刚才要红了许多,粉腮嫩颈,好一副娇羞的小女人姿态。
其实她更清楚自己也蛮享受的喏,虽然她抓着姚尧的手是不给他乱动,但谁知道是不是暗示他动得更多一些呢。
这两个人在这里头鬼混,办公室的门也只关着没上锁,随时有人会进来,她倒是记不得这一点了,被姚尧弄得娇喘连连,一直到等姚尧的手探进她裤子里头,才嗤笑着说,“这么快就湿了啦,这是个小sao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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