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回 攻洛阳张飞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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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诸葛亮率汉军排下一字长蛇阵，首尾相应。此时司马懿率军对阵，诸葛亮曰：“此阵如何”。司马懿纵声大笑曰：“一字长蛇阵，吾破此阵如探囊取物”。言毕令司马师、司马昭、李典、陈泰、孙礼、费曜六将各引一军，冲突汉军大阵，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当下魏军六将，率军冲入汉军阵中，诸葛亮见魏军入阵，挥动令旗，但见汉军阵势骤然一变，化做二龙抢珠阵。魏军进入汉军阵中，左冲右突，无奈汉军如铜墙铁壁一般，众将杀得人困马乏，依旧不能出阵。司马懿见汉军阵势已变，谓张邰曰：“此二龙抢珠阵，汝引一军直搅其中军，此阵可破”。

    张郃接令。引一军径冲汉军中军，诸葛亮见张郃冲阵，令旗一转，阵势已变，化做五宫七绝阵。张郃虽勇，进入阵中，但见汉军无懈可击，冲突一阵，己觉头晕脑涨，不辩东西南北。

    司马懿见众将被困阵中，不能突围，跃马舞枪，率军杀入阵中。此时诸葛亮见司马懿已入阵，令旗一挥，阵势陡然一变，化做八卦连环阵。诸葛亮指麾三军。曰：“全歼魏军，席卷中原，在此一战”。

    汉军正欲大开杀戒，围歼魏军。不料突然之间，天黑地暗，雷呜电闪，狂风暴雨如排山倒海一般。两军将士皆不辩敌我，诸葛亮长叹一声曰：“功败垂成，难道曹魏气数未尽”，遂下令鸣金收兵。

    司马懿率军亦狼狈撤回，至蒲阪，不料城上已插上汉军旗帜，原来诸葛亮乘两军对阵之时，令马岱、马忠袭取蒲阪。司马懿无奈，全军撤入洛阳，下令坚壁清野，据城固守。

    诸葛亮回营，谓众将曰：“本欲一劳永逸，全歼魏军，长驱中原，孰料天不作美”。众将曰：“吾军已得蒲阪，一旦攻拔洛阳，中原亦唾手可得”。诸葛亮曰：“司马懿老奸巨猾，野战失利，必然不敢出城交锋，一定凭城坚守。吾军远来，利在速战，屯兵坚城之下。一旦无法攻克洛阳，粮草一尽，必为敌所乘”。张飞曰：“乘势破竹，强攻洛阳”。诸葛亮曰：“唯有强攻，别无选择”。遂传令三军，向洛阳前进。

    洛阳曾经为东汉都城，有神京、洛邑之称，东临嵩岳，西依秦岭、北靠太行，地跨黄河、淮河、长江，自古有“河山拱戴，形胜甲于天下”之说，为中原军事重镇，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其城高濠深，十分坚固。魏军凭城据守，负隅顽抗。

    诸葛亮率大军进抵洛阳城下，连日猛烈攻打，无奈城池坚固，急切难下。诸葛亮令马超、张飞赶造二百乘云梯，一梯可立十多人，周围以木板遮护，令兵士各持短梯软索，听军中擂鼓，一涌上城。司马懿与二子及诸将在敌楼上督战，望见汉军使用云梯，四面而来，大惊失色。参军贾充献计曰：“可用火箭御敌”。当下司马懿即令张郃、李典各引五千精兵，各带火箭火炮，分布四面，等待汉军云梯接进城郭，一齐射击。

    诸葛亮以为司马懿无备，大造云梯，令马超、张飞督三军鼓噪呐喊而进，一时战鼓齐鸣，杀声贯耳。张飞跃马提矛，当先指麾将士攻城。不料城上火箭齐发，火炮齐射，云梯尽皆着火，梯上军士多被烧死，城上矢石如雨，汉军皆退，张飞大怒，复令架云梯攻城，不料城楼之上，李典看见张飞纵马提矛，往来指挥，张弓一箭，正中张飞前额，张飞落马，幸得张翼、张嶷救回。诸葛亮见张飞中箭爱伤，下令暂停攻城。

    且说张翼、张嶷救张飞回大营，张飞毕竟年老血衰，箭疮痛裂，伤势甚是沉重，已是奄奄一息。诸葛亮、马超皆来探望，诸葛亮怆然曰：“吾指挥不当，致将军阵前蹉跌，实在痛心”。张飞勉强睁眼，慷慨曰：“吾一介武夫，自桃园结义，追随圣上，东征西讨，本想立马中原，不意葬身此地。大丈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吾之素愿”。言讫瞌眼而逝。时年56岁。诸葛亮掩面而涕，众将无不伤悲。当下诸葛亮上表建业。

    刘备接诸葛亮表章，获悉张飞阵亡，伤感不已，下诏辍朝三日，追赠张飞为太保，谥号桓。因谓卫将军黄权曰：“左右军师，已折一人，五虎大将，己损二人，而中原未定，曹贼未除，言之痛心疾首”。黄权安慰曰：“汉军已全据荆州，攻占雍凉，三路大军，会师中原，指日可待”。当下刘备下诏一道，召诸葛亮回京，令马超都督西路诸军事。

    正史之中，张飞为世虎臣，万人之敌。当年据水断桥，勇冠三军，气壮山河。然而，暴而无恩，以短取败，终为无名小辈所刺杀，生而威猛，死得窝囊。本文让张飞战死沙场，不辱其名，比之死于部下之手，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