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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次日一早她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一心扑进了实验室里面，到了晚点就和黎肇谈论一些掌权的问题，基本上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到了最满。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周，寒月和黎肇都有些担心，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太过平静，基本上没露出过难过的表情。
*
“黎肇，你确定这样进去好吗？”
寒月和黎肇蹲在门口，偷偷摸摸的样子，像是要做什么坏事一样。
黎肇掩住自己的声调，“她每晚上都不关窗，还时不时咳嗽，我没办法，只能等她睡着了进去给她关上。”
“那你轻点，别把她吵醒了，她一天基本上都没休息。”
“知道了，你在这等我。”
黎肇悄悄打开门，手里拿着小电筒，他直接照向窗台的位置，不出所料又没关窗，他慢慢上前关上窗户。
等回来时灯光照在沙发上，黎烟又在沙发上睡着了，毯子还滑落在了地上，无奈叹息一声，又上前小心翼翼给她盖上毛毯。
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传入黎肇的鼻尖，他将电筒指向桌面，看见一把短刀上染着血，桌角边缘还沾上了几滴。
他手中的电筒又移向黎烟的手臂，悄悄拉开她的袖口，看见了重新包扎的伤口。
“姐！”
黎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醒，她扑腾起来，捂住被吓得不轻的心脏，“你干嘛？”
黎肇拽住她的手腕，质问道：“你自残了？”
“你为了一个男人你……”
“想什么呢你！”
黎烟一掌推开黎肇的头，“我有病啊，我自残？我在做试验而已。”
恰巧今天谷米来了，她自然要兑现承诺，刚好借此多放了点血，想研究自己的血有什么问题，和丧尸的联系又是什么？
“真的？”
黎肇打量着黎烟，想想自残也不太可能，就算不是自残，那也不能用来做什么试验啊！
“可你也不能……”
“打住！”
黎烟伸手打断黎肇接下来的话，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对了，你有时间来我实验室，我取点你的血来看看。”
黎肇摸摸自己的鼻子，“那我明天来。”
黎烟点点头，赶他走，“回去吧，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我干嘛！”
“你真的没事？”
“我很好，麻烦你不要打扰我睡觉。”
黎烟调笑他，“你再不走，外面那位都等急了。
黎肇直起身，他都快忘记了姐姐的听力很好。
外面两个人的脚步声走远，黎烟微微笑了笑，看向了窗户，仍旧是一片黑暗，没有任何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