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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道身形不在人前后,下一刻不知什么方法,他就已出现在百华山的山巅绝壁下,轻轻抖了抖身上灰尘,稍停停人就已又步踏虚空而上,真搞不懂他为什么不腾云而行,不管怎么样他这样步踏虚空的法子也是不慢,而且倒也更与他的仙风道骨相配。全\本/小\说/网
当老道的身形再出现在绝壁之上,也不过是一两分钟后的事情,“呵呵,这里果然还是老样子呢,虽然这一路上也是不近,可与那片海比起来,还是这里的气氛要稍好些,起码不用担心时不时从海里出现的各种怪兽。”
“道长请随我来吧,主人已经等侯多时了。”张伯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小木屋里,一早就守在这片好似广场一样的地方,见了老道也不意外,对于他的自言自语也只做不闻,只是当先领路把老道朝‘浩天殿’引去。
“有劳、有劳,老道我也是突然有了兴致,想到好久没以棋会友,这才特意来此走上一趟,倒是劳烦老人家了。”面对实力与自己相比差得多的张伯,老道也没有表现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反倒极为随和的开口说道。
张伯自然也是连称不敢,虽然他并不需要怕老道什么,可也不会自认为有梦萝在身后,自己就真的可以在老道面前放肆。
有了张伯领路,接下来的路才是走得更慢了许多,这时候他们的步速才真正的成了一般速度,好一会儿才消失在‘浩天殿’门前,依旧只余了那小小木屋,与那正从烟囱里不停冒出的炊烟。
。。。。。。。
大陆上真正的大人物们现在已经可以算是安心,用不到他们亲自动手,对他们而言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毕竟他们已经懒得极为习惯,如果要不能让他们偷懒,也许他们才会觉得麻烦。
他们想要安心,自然就得有人顾不得安心,依旧在拼死拼活,显然司徒正是么一个人。
稳稳站在‘地狱之门’上,司徒一时间已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如果是一般人倒也还好说些,问题是此时在这的好像就没有一个不是一方大佬的,更是还有一个‘伪神’,司徒的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
“原来这帮家伙就长了这副模样,还以为他们都是三头六臂,一个个都是一副古妖模样呢……”司徒轻挠了挠头,极为认真的想到了这个在他看来最有意思的事情。
司徒身上这袭月白长袍倒也不难猜到出自何处,在司徒身侧此时正独自直立沉浮着一把长剑,看长短怕是有一丈还多长短,剑刃极细,不过两三指宽,与它的长短相比起来,这样的粗细程度很容易让人怀疑它是不是会十分易折。
那完全可以由任何一个手掌宽大之人双手合握的剑柄与剑身相合,给人感觉像极了一个整体,那剑刃就好像是从这剑柄上长出来的一样,连剑锷也不见的长剑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把杀器,一件杀性十足的杀器,比较起黑岩当初那四把宝刃上的杀气也不见弱了许多,反倒在它上面还有地种独属于妖族才有的气息,剑近乎于妖!
司徒本也以为石刃这次‘进化’后,自己也该给它起个名字什么的,可未曾想到的是,原本那看起来已近乎于晶莹通透的石刃,在进化完成后竟就又变成了石制模样,只是看模样比起原本要更白了些,再就没有别的变化了,实在是让他也有些郁闷,既然这样他也就实在无需给它再改个什么名字了。
原本环绕在司徒身周的锁链早已化为司徒手中所托青锁,这东西就是他解开那些个所有锁链后得到的,本来他是能感应到这锁中有个强大意识存在,可不知为什么,当他解开这那些链锁束缚掌握了这青锁后,那个强大意识居然悄悄从锁头中离开了,搞得司徒虽然有这东西在手,可倒还不如原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东西该怎么运用!
“本来以为能掌握它了多少也会有些好处拿,没想到根本就是在白玩嘛,拼了半天结果还是一样,不对,倒不如以前了,以前起码还能靠镇妖锁链绑个东西什么的,现在可倒是好了,只能拿着这玩意儿砸人了。”司徒有些小纠结的看了看手上青锁,看上去好像颇为担忧的样子,却并不去看下面众人,好像两厢比较起来,倒还是他手上的东西更为重要,那个什么‘神使’倒像是假的。
“你是什么人?”这个‘神使’显然并不认识司徒,想必是因为拉兹尔瑟被轰碎的太过于彻底,这才使得他的意念也有此散乱,根本不能够传递太过复杂的信息,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认为司徒已经被自己给干掉了,所以根本没有交待的必要,反正不管是怎样的说法,司徒的存在好像都被人给有意无意的遗忘了。
倒也不能怪拉兹尔瑟,只是司徒先前实在是太不起眼了,或者说他是刚闪亮了一下,接着就又‘灭’了,当该隐大发神威时,他与雨幽岚、王敖天一样,都只能在一堆乱石中挣扎,想要叫人记得他们实在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甚至于可以说是相当的困难,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个刚出现的‘神使’竟然会不认识司徒。
司徒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现在虽然不会妄自菲薄,不过也不会自大的认为所有人都该认识他,何况这样的‘鸟人’认识他,他也实在不会有任何骄傲的心情,只会觉得异常别扭,他会觉得身上的所有部位都不很舒服,让他有种掉到鸡窝里的感觉……
司徒认认真真,起码他自己觉得自己是够认真了,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神使’好半天才回过一句话去,可就只是这一句话却差一点儿让所有人都疯掉。
只听司徒极为理所当然、极为无辜的回道:“我是一个好人。”
“……”
看到司徒这张普通、无辜、可恶的脸,云揽月没来由的情绪就再起了波动,甚至还有意无意的轻轻拉扯了一下汉服,好似觉得有些别扭,想要让它们看上去稍整齐些一样。
其实她在内心深处也许也曾想过:如果是穿了上次那套衣服来是不是会更好些?起码那样的衣服好像穿得是否整洁好像并不重要,还是要看什么人穿,以上次这家伙的表现来看,自己来穿看来倒也合适……
当然这样的想法就是心里最深处,云揽月也是一样不敢多想,因为这实在是与她的性格不大相符。
“如果只是在他一个人面前穿倒也不怕,反正他又不是没见过,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也都敢看,还怕他吃了自己不成?只是少了上次那双靴子,那套衣服倒也真没办法与自己其他的鞋相配,不知道他后来把我的鞋怎么样了……”云揽月此时幸好也只是心里想法,如果是让身旁的那两个家伙知道了的话,还指不定会把他们吓成什么样呢,不论怎么样此时的云揽月只从外表看,倒也还是如同平常一样沉静。
云揽月能沉静多久不知道,场中的沉静却并没有维持太久的时间,因为这时候司徒身下稍有了些震动,因为从冰山中飞出一个人来,准确的说是一个与那‘神使’有几分相似的‘鸟人’,正是先前被陆归元一击给轰进山腹的昔拉。
要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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