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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殷琴朝那人看过去。扎两个马尾辫、穿一条制服裙、背着个小书包，走在大街上，分明就是一个刚上高中的小女生。
这确定是……傅斯年推荐过来的？
她有些咋舌。
“上校，咱们总统先生推荐她过来干嘛啊？”刘育华显然也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女高中生。
“哈哈，你们是不是也被我骗了呢？”那个女生似乎很满意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拿出镜子照了照，然后摆弄了一下她的刘海，“我这张娃娃脸就是好啊，即使三十岁了，扮起高中生来，也毫无违和感嘛！”
“你三十岁了？”殷琴很惊讶。
而旁边刘育华的下巴简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今天不是愚人节吧！眼前这个女生竟然已经……三十岁了？
“对啊，我跟你们说哦，我今天穿着这一身去附近的一个高中溜达了一圈，好多男生都看我耶！肯定是对我有意思，你们说对不对？”那个女生激动地拉着殷琴的胳膊问道。
殷琴尴尬地笑了笑：“也许，可能，应该……大概是那样的吧？”
“哈哈，肯定是那样的！”那个女生顿时更飘飘然了起来。
看到这里，殷琴更加不确定起来，这个女生……哦不，应该说女人，真的是傅斯年推荐给她的？这两人的画风也差得太远了吧！傅斯年是去哪里认识的她啊？
“不好意思，请问你跟斯年是有什么私交吗？”殷琴虽然相信傅斯年的眼光，但她还是不确定这个女孩子是一个电脑绘图高手。
“啊，好了，言归正传，我们来谈工作吧！”那个女生从天真烂漫的女高中生一秒转变成正经严肃的职业女性，“你好，我叫杨惠，总统先生推荐我过来的，希望我可以帮到你们。”
“杨小姐，你好。”殷琴说着，向她伸出手。
“你好！我们现在开始吧！”杨惠将包放下，然后从里面掏出一台小型笔记本电脑。
“好。”殷琴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所以很快就恢复镇定，在她旁边坐下来。
“上校！”刘育华把她拉到一边。
“怎么了？”殷琴问。
“上校，按照流程，您都不让她签署一份保密协议吗？万一她把机密都泄露出去了怎么办？”刘育华小声说道。
“我相信斯年。”殷琴回道。
她相信，傅斯年推荐过来的人，虽然看起来挺另类的，但绝对值得信赖。
“我也相信总统先生，但这个女人……”刘育华说着，又把目光投向杨惠。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个还不谙世事的女高中生啊，确定他们要把这么重要的一个任务交给她来完成吗？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好了，先别说了，抓紧时间。”殷琴不想再耽误时间，重新走回杨惠的身边坐下，“杨小姐，我们开始吧！”
“好。”杨惠点点头。
一个半小时后——
杨惠通过殷琴通过的描述，在电脑上绘制出一张3D人像来。
“殷上校，您看一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吗？”她将绘制出来的画像拿给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