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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带着招摇过市。”
池铁涛走后不久，十六夜千纱就也起身告辞。
罗修跟李栖桐又额外聊了一会儿，他俩凑到一起，多少能闲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苏湘瞳知道这对罗修的心情有好处，就只是在旁默默陪着，间或喝上一杯。
等散场，时间已经走过了午夜。
明亮的满月在天空高悬，繁星密布，来时候的阴云不知何时散了，看外面的地，似乎才下过一场雨。
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
罗修拉着苏湘瞳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
他们都喝了些酒，脸上红红的，却没有醉，是刚好会让血液流速加快，又不至于头晕迟钝的程度。
“小瞳。”
“嗯？”
“谢谢你。”
“你发烧啦？”
“喂……”
苏湘瞳咯咯笑着，清脆的笑声透出一股月色真美的味道，“你好好的瞎谢我什么？”
“我就是突然想谢，不行啊？”罗修不自在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没谢过。”
“谈判的事情，我也是为了自己呀。”她抬起手，让制造出的风吹过自己的裙子，“别看我变成觉醒者的资历还不到半年，可我的心其实早就在这边了。能得偿所愿，我当然要拼命努力才行。”
她转了一圈，裙摆飞扬，露出她曲线优美的小腿，“不过主要还是因为爱你，所以谢就谢吧，挺好的。”
回去的时候，沈安琴果然还在等着。
说起了宵夜时候暂定下来的事，罗修略显忐忑地看着她，小声说：“事先没跟你商量，不要紧吧？”
沈安琴微笑着摇了摇头，“不要紧，因为小瞳说得没错，我……本来就是站在你这边的。永远都是。”
“别说永远那么久的事儿了，”苏湘瞳披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靠在床头道，“沈姐，我没把小樱算进去，她不会生气吧？”
“不会。明天咱们四个一起谈谈，正好，也让铃音开始准备。”沈安琴起身整了整衣领，“我也暂时放下其他的书，好好看看和谈判有关的资料。希望，能尽可能多地帮到小修吧。”
苏湘瞳吃吃笑着，贼兮兮地说：“其实这会儿你就能帮到小修。”
罗修躺在床上扭过脸，好奇地看着她。
沈安琴也迷茫地说：“是什么？”
苏湘瞳一把把她拉到了床上，脆生生娇笑起来，“那就是，你晚上也别走啦。”
很难得，沈安琴这次没有表现得太过羞涩或是抗拒，除了在苏湘瞳身边形成的明显对比让她稍微有点扭捏之外，她全程都比较放松，某几个片刻，甚至可以说是大胆。
起先沈安琴并没觉出异样，直到次日一早，罗修有急事出门，匆匆离开后，她回想一下，才有点好奇地问还蜷在被窝里的苏湘瞳，“小瞳，你昨晚是怎么了？怎么……唔……那么不积极呢？”
苏湘瞳眨了眨眼，微笑着说：“沈姐，你先别告诉罗修，因为我还没法确定。其实……我这次例假，已经晚来十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