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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证明。”
穆念慈歪着脑袋看着他,半晌后苦笑道:“当真看不透你,我居然似乎相信你真的知道历史。”
“我的确是知道的。”岳子然笑道:“其实我已经改变一些东西了。”
“是么?”穆念慈装作感兴趣和当真的样子,问他:“我在历史中原本会过怎样的生活?”
“呵。”岳子然笑了,说:“你当真以为你能够在历史上留名不成?”
穆念慈也笑了,大口吞了一杯酒,说:“倒也是,我这蒲柳之姿,想要在历史上留名,的确有些痴心妄想。”
阁楼下,白让举着油纸伞远远走了过来。
很快,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白让上楼来将一封信递给了岳子然,然后退下忙去了。
他现在练剑很勤快,只等找到病公子种洗报仇了。
岳子然打开信封,上面字迹很少,他扫了一眼,便叹息说道:“人有时候真的经不起念叨。”说罢,将信笺递给了穆念慈。
穆念慈接过去看了一眼,只是一怔,尔后一口温酒吞下肚子里去。
“不是经不起念叨,是时间到了。”穆念慈惆怅的说:“自从北面回来,娘亲身体便不好了,虽然爹爹精心照料,但她心中郁结难除,又怎么能见好?前些日子爹爹来信便说,娘亲已然不能下榻,现在病入膏肓虽让人心忧,却能有什么法子?”
“出家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谁能想到当年一时善念,却换来了命运这般的捉弄。”岳子然唏嘘不已,坐到黄蓉身旁说:“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自我的安慰罢了,还不如做个不善不恶的人,不为他人而喜,不为他人而悲。”
“这点,我岳父他老人家便很好。”
黄蓉停手,让琴声在梁上袅袅消散,双手伸到岳子然手中暖手,同时说道:“若当真那般便好了,爹爹虽担着一个邪字,却也只是仰慕‘魏晋风流’才得来的。若当真做到了邪,当初娘亲就不会早早去了,他更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了。”
谢然抿了一口茶,说:“这些伤心事还是不要去说了,否则在这秋风秋雨之中岂不要愁煞人?”
“是啊。”穆念慈一杯酒下肚。
“我发现你的酒量见长啊?”岳子然才注意到。
“酒桌上千杯少的才是知己。”穆念慈说:“我现在正在向所有人都是知己的方向迈进。”
“这一点也不好笑。”岳子然皱了皱眉头。
“帮我个忙。”穆念慈说。
“什么?”岳子然问。
“让娘亲见杨康最后一面吧。”
穆念慈仰头又饮一杯,眉头终于忍不住皱了起来。
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我答应你。”岳子然答。
“其实,”他顿了一顿,将酒坛中仅剩的酒,一饮而尽,轻舒了一口气说:“至少在我所知的原来轨迹中,未来,令郎他会姓杨的。”
穆念慈一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岳子然,似乎在确认些什么东西,半晌后,刹那间笑靥如花。
“看来我也改变历史了呢。”她说罢,缓缓地走下了楼梯。
“我的呢?”黄蓉有了兴趣,扭过头来,歪着脑袋,眨着明亮的眼睛盯着岳子然。
“无论在哪个历史中,你都和我生了一堆小猴子。”
“……去死吧。”
岳子然腰间的软肉再次遇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