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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就是个祸害精转世的。”
夏野撇了撇嘴,没有揭露他姥爷有多爱这个祸害精,出门旅游一趟回家,买了一箱子的东西,全都是给祸害精的。
嗯,祸害的本领大约还能遗传。
他这回,算不算祸害他妈的正事了?
——
“祸害精”本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窦燃的回复。
这个时间,窦燃正跟刘瑞君在一家法国餐厅里吃饭。
他可没那个闲情逸致,跟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吃烛光晚餐。
他们是应约而来,组这个饭局的人,正是电影圈里知名的鲁导。
鲁导用了五年的时间,筹拍一部戏,近日准备开机。
他的戏男女主角多用新人,并且半年前就开始训练,虽说还不太确定,但也就剩下几选一的问题。
配角比较难选,迟迟定不下来。
鲁导的意思是想请窦燃来做这个戏份最重的男配。
一月前就让人和瑞君公司联系。
那边的回复是查一查档期。
鲁导的心里知道,这还真不是敷衍他,但凡是一线的明星,谁的档期不是排到了明年。
如果窦燃当真愿意的坏,他就愿意为他更改开机的时间。
原也没报太大的希望,谁知道,昨天窦燃亲自和他联系,说档期可以调的过来。
鲁导一高兴,做东组个局,诚心诚意地感谢一下肯给新人做配角的影帝。
要知道,这可是窦燃出道以来接的第一部配角戏。
约好的吃饭时间是七点,如今席已过半,鲁导微醺,三分钟前,被助理搀扶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刘瑞君同去。
窦燃闲着无聊,就给夏晴多发了条语音。
没话找话说的让她猜,他现在在跟谁吃饭!
他每天都是这样,不停地在夏晴多那儿刷着自己的存在感。
也不敢显得太招人烦,大约就是维持一天发三条语音的频率。
早晚各一条,还有一条随心意。
但夏晴多基本不会回复他。
他发过去的这一条,也做好了不会被回复的准备。
没料到,回复居然来的这么快…还这么的劲爆。
窦燃一手红酒杯,一手手机,清丽的声音绕耳又惊心。
他差点一失手,把红酒杯摔在了地上。
刘瑞君刚好回转,近来看他就没顺眼过,便板着脸吐槽:“又是喷咖啡,又想喷红酒,燃哥,你最近的人生精彩纷呈啊!”
“确实很精彩!”窦燃不咸不淡地回复。
他站了起来,整了整略有褶皱的裤子。
幸好上衣宽松。
腿迈出去的前一刻,听见刘瑞君又说:“公众人物,别瞎跑!”
“去车上拿东西!”
窦燃说着,将手机装到了口袋里。
这家法国餐厅的管理很严格,会员制,就连地下停车场,刷的也是会员卡。
是以,很多明星都喜欢来这儿聚餐,就为了避开狗仔队的眼睛。
窦燃坐着直达停车场的电梯,急匆匆地找到了汽车,钻了进去。
他是如此迫不及待地需要一个完全私密的空间。
这才打开手机,又听了一遍夏晴多发来的语音。
她的气息好像有些不稳,语速里还带着很强烈的个人情绪。
她虽然脾气急点,可她不像蒋海语,她的语速总是不快不慢,除非有情绪。
窦燃习惯性地先对自己了解到的信息作综合性的分析。
他不止在评估,还在猜测,紧跟着就是试探了。
他对着手机慢条斯理地说:“第一次接吻啊…秋天,学校门口的梧桐树下,你正在吃冰淇淋,香草味的。”
嗖的一下,语音就发送了过去。
窦燃怀念了片刻,又补充一条:“是我亲的你。那天,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老天作证。
夏晴多真的只是想知道她不知道的那些过去,没想要和影帝调情。
他把细节说的那么清楚就算了,还加什么形容词啊!
窦燃那句“你太诱人了”仿佛被加了环绕音效,一直在夏晴多的脑海里转来转去。
她捂着被子,只想闷死自己。
可以想见,他要是形容第一次上床的话,可能会说谁先解了谁的扣子,先亲了哪里,戴没戴套,或者还有一共做了多长时间,以及很愉悦之类的详细细节。
啊啊啊,耳朵要坏掉了。
她真的就是想问个时间线而已,不想听小h文里的内容。
夏晴多难以招架,生怕他又发来了语音,慌乱间,她迅速打字。
[今天就到这里,我要睡觉了。]
手机的屏幕跳出了这几个字时。
窦燃大松了口气。
关于第一次上床,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
与鲁导的聚会又进行了一个小时,陆陆续续来了三几个熟人,又先后离开。
告别之际,窦燃很适时地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鲁导,您看能不能让我这边再占一个女配的名额?”
鲁导想了一下,问:“你是替方彩岚争取吗?”
瑞君公司的女艺人也就方彩岚一个了。
方彩岚的演技无需质疑,不过外形偏成熟,演他戏里的女配,不太合适。
窦燃摇了摇头。
“咦,你们公司又签新人了吗?”鲁导很疑惑地问。
这时,刘瑞君大着舌头接话了,“鲁导你有所不知,窦燃这是在替老相好操心…心都操|烂了。”
鲁导对这种八卦的话题很感兴趣,本欲再问。
窦燃扯着半醉的刘瑞君,客客气气地道:“鲁导,咱们下次再聊。”
“好,下次再聊你的老相好。”鲁导很爽快地哈哈大笑。
下次无论如何都会再聊起这个女配角,他的戏,即使是只有一个镜头的酱油,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
窦燃让柏涵先把半醉的刘瑞君送回家,紧跟着再送自己。
窦燃的家住的比较远,在环道上的一处桃花林里。
这是处别墅区,一栋一栋的白色小楼,隐藏在桃花林后。
这个时节的风景还不算好,再过两月,桃花盛开,漫天花海,犹如仙境。
美则美矣,就是太远。
柏涵不止一次地吐槽他为什么住这么偏的地方。
去一次市区,跑断腿。
还不如在繁华的地界儿,弄个高档社区。
可每一次窦燃都说:“我一个人住。”
“你得为将来打算,将来你有了孩子,孩子要上学……”
这下好,真有孩子了。
柏涵也不觉得自己有乌鸦嘴属性。
快十一点,才把老板送回了别墅。
想着明天早上八点开工,他眼巴巴地祈求:“哥,我今晚住下吧,不想再跑了。”
“可以,住楼下,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走路的声音呢?”
“踮着脚尖走。”
柏涵汗哒哒。
他哥往常真没这么难伺候,这么反常,不晓得跟他莫名奇妙有了儿子有没有关系?
往常,窦燃是那种泡澡能泡一个小时的死慢性子。
可他自打爱上了做梦,所有的睡前程序一律简化,一共只花费了十五分钟,就裸着精瘦的上身,躺在了舒适的大床上。
他本来爱好裸|睡,可一想到梦里兴许又要和她见面,从心理上害羞,勉为其难地穿了条平角内裤。
爱好健身的影帝,身材自然很好。
肌肉紧实,该瘦的地方一两肥肉没有,该鼓的地方鼓囊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引诱味道。
两条大长腿,就如同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
谁看见这样的肉|体,都想嘟囔一句:瞧瞧人家的爹妈多会生,生的就是件艺术品。
要非得说他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身体的某一个零部件不太听话。
平时没什么反应,可梦见亲她的那天,耸立了很久,跟敬礼似的。
按道理说,零部件好用,窦燃应该很高兴的。
可不受自己控制的零件,总是会让主人无奈。
要知道,冲动是一件顶可怕的事情。
冲动不止会使人犯罪,还让人头痛不已。
窦燃就是在一种难以压抑的冲动中,翻翻腾腾睡了过去。
说来也有意思,梦做的七零八散,也不是每天都有,可很神奇的是不止画面能够接上,连感觉都能完美契合。仿佛梦境与现实,本来就是联在一起的。
窦燃似乎又是一秒入梦。
梦里的他还在紧贴着她的唇瓣。
空气像是静止了一样,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他只能听见自己胸腔发出来的狂乱心跳声。
胸腔里像是藏了一团火,轻而易举被点燃,火苗燃烧的很旺,烧红了他的眼睛。
偏还有一支火苗向下游走,快速经过了他的腹腔。
身体上那个不太听话的零部件,不受控制,瞬间敬起了礼。
怀里的姑娘还贴的这么近。
他只觉尴尬不已,缓缓离开了让自己醉心的唇。
夏晴多涨红的脸,就像熟透的血桃,她轻咬着几欲滴血的红唇,眼睛慢慢地向下看去。
没吃过猪肉,生理课可是上过。
她羞愤地低语:“色狼!”
这真的让三十二岁的窦燃倍感委屈。
他要真是头色狼还好了呢!
这明明是一个男人最正常的反应,以及美色当前时,对美色最大的敬意。
这个秋天明明是记忆中最伤感的季节。
可三十二岁的窦燃忽地觉得,十八岁的秋天美丽的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啊还是双更合一啊!我说了你们都不承认,我要不说我还有活路没。。。。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