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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一次该给我个面子,他一个人走进办公室把钱退给我,二话不说,单搭上陈艺茹刚买的箱式货车,给李剑飞他们师送去第一车过节的礼物。
我回卧室装上钱,想去小灶买点美味佳肴,回来让军军一加工,不费什么力气,目的就是交交心。
“宝贝,谁做的新衣服?”
“丫姥姥!”
“军军,丫丫这手也太巧了!”
我推开后门,就听见徐志翔和娃娃的对话声。自己没有想到,他一来打乱自己过元旦的计划。
“志翔,来了别走!”我扭头一说,徐志翔马上拦住我,说,“军长,你得跟我走,给小妹贺官去。今儿没外人,水泉哥和嫂子,郭师长和张处长,周主任和尚副军长值班就免了,老爷子让我来请的。”
正说着,兰兰姐和亓国良伙提一箱水果,连说带笑走进门。
“三儿,新疆葡萄,军军昨天进了一百箱,快卖光了,这是我给喜娃娃留的。”兰兰姐让军军提回去水果,亓国良抱起孩子问道,“宝贝,谁买的新衣服,这么漂亮?”
“丫姥姥作的!”娃娃吻了一口亓国良,喊道,“板扳!快去吃饭,吃饱肚肚,跟叮叮当当玩去!”
娃娃叫进来大板,下地推开后门,跟上他的警卫员去了后院。
“姐夫,今儿回家你是客人。”徐志翔边说边给亓国良点过滤嘴,笑的他直咳嗽。我从徐志翔手里接过玉溪烟问道,“不是不说话?”
“哪敢呢。”徐志翔不好意思地一笑,说,“军长,就我这两下子,郭师长和耿副参谋长说跟你动手都不是个儿。咱姐说你在大院里从小到大没怕过谁,我还是有点怕头儿好。咱姐夫陪上杜钱两位政委去家给我赔了礼,老爷子说我,要是不识好歹哪成嘛啦。”
在我们的笑声中,军军过来,拉上他的“梅姑父”去了后面。我也可笑地和亓国良一起坐下。
“志翔就是会说话!”兰兰姐夸了一句,说,“三儿,援朝他媳妇真能干!这才来了两个多月,该进什么货,到什么地方进比军军还清楚。人家在家是小学老师,会算账,还会拉关系,实实在在一个人!”
“援朝就实在!”亓国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志轩,我在二营呆了半年多,对援朝印象特别好,干啥事都往前冲,从不显摆自己,金戈就学了他。我有个建议,他老母亲因为他把化学试剂放在家里,碰到瓶子,中毒成了植物人,咱们到年底该给援朝困难补助。”
“以前师里怎么执行的?”
“我问过怀玉,”亓国良接上我的话,说,“除了包干医疗费,师里每年也补助援朝四五千块钱。”
“国良兄,你定标准,过了节和玉新他们开个会,发下去通知,让各师旅往上报,你去全权处理。”
说罢,我点上过滤嘴。
“三儿,”兰兰忍不住地说,“这些事都是政治部管,你别……”
“兰兰姐,政治部最后也得找后勤部要钱。他们碰头开个会,下面没意见是我的功劳,有意见单骂他们,当官也得会当。”
我的话让亓国良笑出声。
徐志翔双手端着纸箱走过来,说:“军长,军军非让我拿上。”
“你客气啥?”我接过纸箱放在茶几上,徐志翔高兴地说,“军长,干休所里的老人叫你‘三儿’,平平姐喊你‘三哥’,怎么着就小妹叫你大哥?我问他还就是不说!”
“志翔,”兰兰抱起来穿戴整齐的娃娃,说,“你哥从来不为自己去跟别人打架,为你六子哥和小妹跟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架。贾叔家的小娟仗着有两个哥哥,在学校骂小妹是装疯卖傻,让你哥从学校追到大院里揍她两个哥哥,打的昏天黑地,最后兄妹三个转了学。你没听贾叔当着咱妈夸你哥,从小不为自己,私心就少,这个军长选对了,还让他家永进好好干,能在你哥面前凭本事吃饭。”
其实,兰兰姐直说对一半,另一半就是毛六六和贺晓梅小时候太窝囊,而且妹妹比哥哥还要窝囊。上了学,起得早,毛六六反穿鞋习以为常,全班同学也就见怪不怪了,最多不跟他一起玩。不过,贺晓梅经常反穿裤子,只有老阿姨和我知道原因。那个买布要布票的年月,家里大的衣裤穿不坏都接着给小的穿,可惜姐姐比妹妹大十岁,没穿坏的放也放坏了。做新衣还要节约省事,小女孩的裤子一般不开裤口,在裤腰上串根松紧带当腰带。贺晓梅经常顾不上洗脸,吃了早饭,背上小书包,跟上毛六六一进学校门就往传达室里跑,找老阿姨看看裤子穿反了没有,梳洗干净才去教室。每天有个课间*,只要毛六六找我,她早上也肯定没吃饭,兄妹两个能把我存了好几天的干粮一扫而光。自然养成习惯,我比毛六六大三天,贺晓梅单叫我大哥。
“叔叔,咱们走吧?”军军抱起沉甸甸的纸箱,大板顶开门,娃娃却问道,“板扳,喝汤了没有?”
大板摇起漂亮的菊花大尾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