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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脸被秦寒一句话怼的很是无语，是啊，现在他只是一个阶下囚。
他不再只是被简单的滴血认主，而是被强行签订了世间最神秘古老，不可违背的主仆契约。
现在他若是敢再反噬秦寒这个主人，必将会被天地间神秘的规则抹除。
认清现实后，鬼脸沉默，不再问这问那。
秦寒嘴角露出一丝玩味之色，这鬼脸倒是挺识趣的。
“说吧，你的身份，这面具是怎么回事？”
看着鬼脸，秦寒直接开始问他关心的问题。
他也有些好奇，这个能暂时把系统都搞故障的鬼脸面具，到底是什么东西。
“本尊是万古岁月前的百变鬼尊！”
鬼脸迟疑了一会，还是缓缓开口说了起来。
只是一句话，便让秦寒脸色微微一变，万古岁月前？貌似很古老啊！
“说具体点，万古岁月是什么时候？”秦寒打断，问道。
“十多万年前！”鬼脸如实回答，并没隐瞒。
秦寒点头，十多万年前，好像和天蚁老人是一个时代。
“你知道天蚁老人不？”秦寒好奇问道。
“本尊岂会知道这种蝼蚁！”鬼脸摇头，很是傲气。
撇撇嘴，秦寒道：“少吹牛，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以前也不见得多厉害！”
鬼脸上黑气一阵翻涌，不服气道：“你就算以未知手段和本尊强行签订主仆契约，也不可侮辱本尊的实力，我百变鬼尊，曾是纵横星河的存在。”
“星河？什么玩意？”秦寒呆愣，听着好吊的样子。
“你目前的实力，离接触这些东西还差得远，你只要知道，星河是在天外才有的称呼。”
鬼脸傲然看了秦寒一眼，接着道：“等你出了这颗星球，你才会知道我百变鬼尊曾经的强大。”
“天外？”
闻言，秦寒忍不住抬头看向天空，脸色微僵了僵。
能飞出天外，那得该是何种实力，以个人的能力，能做到？
不过只是瞬间，他便回过神来，系统的各路神魔，如果都算武者的话，那三清，如来，燃灯这些，也算武者。
以他们的实力，须臾游遍三山五海，好像在天外逛，也不是个什么事。
一想到自己到时候也会又那种手段，秦寒就有些激动和期待。
“不想说算了，我早晚会杀出这颗星球，去天外的，和我说说这面具怎么回事？”
想了好一会，秦寒注意力再次落到了手中的面具上。
现在想那些还太远，一步步脚踏实地，努力提升实力，才是他要做的。
“这是本尊生前寻得的一件异宝，可以转化死气，蕴养神魂。”
鬼脸无奈回答，莫名被签了主仆契约，他的命运算是定了，只能全心全意帮助秦寒。
主仆契约和生死契约一般，若秦寒死，他也没生还的道理。
“这样么，我听说它的历代主人都死得很惨，是你搞的鬼吧？”
秦寒表示明白，随即问道。
鬼脸点头，道：“不错，此面具转化的神秘之气，固然可以蕴养神魂，但我的生机依旧在流逝，为了生存，我不得不搁一段时间，便将戴着它的人神魂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