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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知道女人跟男人生理构造不同,她们有自己的生理规律,于是也不好意思问。
“我们还是先回德夯吧,慢慢商量。”我说。
杨垂容嗯了一声,好象连话也不想多说。
她越发不对劲,我伸手想扶,她却不耐烦地推开我的手。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从背包中拿出水,递给她。
借着村里一些灯光,看到她脸色腓红,额头在冒汗。
在秦岭上面一起生活过半年,也没过她这样。
这时候,她奇怪地问了一句:
“你背部痒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明白他说什么,但马上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我背上也痒了起来。
“苗蛊!”
我们不约而同低叫起来!我们应该是中了苗蛊!
“可能是虱子蛊!不要挠!”她急道。
背上奇痒难当,痒得直想把整个背部都揭下来。
“得要回去……”她满头大汗,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我也好不了多少。
回去?想起刚才来的时候,象爬天梯一样经过无数的悬崖峭壁,现在都已是晚上了,就算还能认到路,原路回去,只怕也是危险得很。
我忍着奇痒,装作是贪玩不知返的游客,问了吉斗寨的苗民,才知道有一条比较好走的路可以回德夯,两个人这才一路疾行飞奔,回到客栈,已是晚上十点多。
一进房间,我忍不住冲进卫生间,脱光衣服,拚命的往身上冲水,冷水的浇灌下,背上的奇痒才稍减,但还没能止住。
这才想起:“她不知道怎样了?”
出来一看,杨垂容盘膝坐在床上,全身颤抖,好象是在打坐运功一样。
我知道她一定研修过内功气功什么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对抗这种奇痒。
想起背包里有些抗过敏的药,忙拿出来给她吃了,自己也吃了些。
我身上的卦气早已在乱窜着,奇痒减轻了,不至于不可忍,但她看上去越来越严重,全身的汗,薄薄的衣裳都湿透了,勾勒出瘦削又结实,曼妙无比的身材。
“你怎么了?”我想不到她这般不耐痒,心里也急了起来。
“酒!快给我酒!”她几乎是喘息着说的。
一滴醉?
我连忙从她背包中拿出一滴醉来,打开,直接就滴进她口中。
“再倒!”
这酒叫做一滴醉,她还要喝?那会是怎样的效果?我迟疑着,再倒了一滴。
她喝了两滴,脸更红了,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样子,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非常妖异。
忽然,她说了声:“脱了我的上衣,快!”
我怔住了,她不会喝醉了吧?每次她喝这酒,都会出事。
“快!我背上奇痒无比,那些虱子受不了这酒,应该正从背上钻出来,快将它们挑出来,弄死!”杨垂容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