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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么了?”杨垂容又问。
我长长呼了口气,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
“没事,就是做了个梦。”我应道。
“你身体很奇怪,竟然可以抵御这些蛊毒。”杨垂容虚弱地躺在床上,面具已经解下了,本来几近透明的脸,现在更是一片苍白。
看来她这次被苗蛊所侵,又被我用冷水一冲,比在那地洞里的伤害还要大。
“我身体一向很好,耐力更好,水火不侵,你也是知道的。”我说。
她嗯了一声,“这几天,要你里里外外的忙着,照顾着我,真是……”说完,低下头去。
“这是应该的事,朋友之间,生死与共,天经地义!”我说。
“朋友之间……生死与共……”她喃喃地重复地说着。
“那些蛊,究竟是什么东西,这般吓人?”我知道王家对这些东西,一定有非同一般的了解。
杨垂容想了一会,才说:“蛊,相传是一种由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制蛊方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让它们自相残食,经历漫长时间后,余下一虫,就是‘蛊’。以前的中国蛮荒一带,传说魑魅魍魉四处游走,瘴气蕴绕山林,外人至此,或水土不服,或染上瘴疠,病重致死……多数便认为是‘蛊’的作怪。而百族匪夷所思的奇风异俗之中,其中以养蛊这种神秘巫术最为人称奇,令人心战胆惊,可真是一点也没夸大其词。至今湘西一带,还是如此,谈蛊色变。”
她停了一下,又说:“那其实可能是一种病毒、细菌……或者是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微生物……人类的知识,其实很缺乏,很多事物,并不知悉。”
跟她的谈话,往往涉及到许多秘事,这是与万寅燕一起时没有的。万寅燕外表知性,内心感性,杨垂容则里外都混合着感性和理性。
她见我一直望着她,以为还在担心她的身体,笑了笑说:“我没事的,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这回难得让你照顾一下,也是一种享受。”
她服了自己带着的药,看来效果甚好。
“下次有这样的情形,一定要将猴王也带上,它对危险的反应,应该比我们要强得多。”我说。
“出去时将它放在背包里,到了山上就放出来,要它在我们附近就行,这样不会引起注意。”
猴王这些天也是闲得慌,甚至长胖了。
虱子蛊风波过去后,我们怀疑,会不会被发现了?为什么他们当时没有追截?心里忐忑得很,不知道是不是继续盯下去。
接下来两天,我们不敢外出,但也没见到有什么动静,一切如常。倒是那**的老板娘知道杨垂容病了,来了几次,我们只好戴上面具应付一下。
“那些虱子蛊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那只是他们的联盟会议在外面布下的一层防卫,无意中让我们碰上了。要是换了一般人,早就奇痒不止跑掉了。虱子蛊对人的身体伤害不是很大,看来他们也没有恶意。”杨垂容分析道。
出于对苗蛊的恐惧,我们是再不也敢到那屋子附近,等到杨垂容病情好转了,每天象是做运动一样,傍晚时分,从德夯爬到吉斗寨,在老屋外面转一下就回来。
不用再爬阿康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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