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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峰并没有在这问题上多纠结，其实在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江夜说的话是事实这件事。
但他还是不懂，发出了和沈清扬一样的疑问：“你若真是那个人，那武城的力量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安排。”返回燕京，拿回家族荣耀，那都是私人的事情了，江夜没有必要说那么清楚。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做？”白清峰继续问。
“我要肃清武城。”江夜实话实说，“我要武城成为一股力量，一股我可以利用的力量，一股我振臂一挥，就能帮我的力量，但现在的武城，太散了。”
江夜说：“肃清武城之后，我会挑一个我信得过的人来统筹武城，这个人可能是当前八大家族的某个家长，也可能是另外的人，但很不幸，那个人肯定不是你。”
“所以我白家就被你清理了。”白清峰惨淡的说。
“本来是这样。”江夜很自然的说，“按照计划，今天不止是你，还有你白家上下核心成员十三口，都会死。”
“你可真狠啊！”白清峰感叹摇头。
“慈不掌兵。”江夜道，“我有我的目的，我们站在了不一样的立场上。”
“那你还叫我谈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改变了主意。”江夜说，“看你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我在想我有这么完整的一个家庭，忽然一夜直接家破人亡，我会怎么想，虽然慈不掌兵，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多些人味。”
“所以你放过了我们？”白清峰眼睛里又燃起了火焰。
“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江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回去，“你觉得和我硬刚下去，你有胜算吗？”
白清峰坐在椅子上，六十多岁的容颜越显苍老。
面对这问题，思索了一会儿，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只能回答：“没有。”
“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已经服了？”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