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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的何曾被人轻视过，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弱小的凡人。
没错，在凯莎的眼中，陶然如今的力量根本就入不了她的法眼，弱的就跟一个蝼蚁一般，随手就可捏死。
天使雨桐看着下方依然艰难坚持的陶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看到凯莎决然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出声，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呵...呵，敬畏？天可敬，地可敬，你凯莎是什么，我为什么要敬你？”陶然喘着粗气，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说到。
“凡人，你放肆！”凯莎怒了，她身上的气势彻地放开，骤然轰击在陶然身上。
“噗！”一口鲜血喷洒，整个人倒飞出去，然后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陶然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是屡次都以失败告终，但他依旧没有放弃反抗。
想让他臣服，在他的字典之中绝无这个词。哪怕对面是这个宇宙的最强者之一，也休想折断他的脊梁。
他可以隐忍，可以潜伏，也可以被忽视，但唯独不能让他臣服。
然而，陶然的激烈反抗，在凯莎的眼中却无疑是一种挑衅的表现，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也让陶然越来越难以承受，现在的他还是太弱。
“你要知道，就凭你那来自基因深处的黑暗与憎恨，我就可以将你直接审判，彻底抹杀，现在的你应该庆幸你还能活着！”
将嘴里的鲜血吐掉，看着凯莎陶然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嘲笑。
“果然，自诩不凡的人都是自大的，也更加自负！”
自从得到通知让他面见凯莎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中最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他等到的既不是凯莎的为难也不是不理睬，而是这下马威似的发难。
心中的苦涩与不甘唯有他自己知道。
凯莎看着倒在地上艰难挣扎的陶然至死不屈从，正在准备继续给他施加压力，但是动作刚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一旁正襟肃然的雨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的微笑。
然后忽然之间将她外放的气势全部收了回来，身体骤然一轻，导致气血上涌，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的陶然，看着王座之上云淡风轻的陶然，心中充满了不甘。
这次大辱，迟早有一天他会自己找回来。
“好了雨桐，将他带下去吧，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他，怎么处理你应该心里有数。”
凯莎微微侧头对着雨桐吩咐到，其中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明白。雨桐微微一愣，但是最终还是接受了凯莎的命令。
从凯莎身边走到陶然身前，一只手将他提了起来，向着大帐之外走去。
直到雨桐和陶然全部离去，凯莎才露出一个难以言明的微笑，看着地上那两团鲜红的血液，越看越像是两朵娇艳的花朵，心中不断的思量着。
陶然的出现，以及他体内所蕴含的能量，即便是凯莎也分析不出什么来，但是她能够确定陶然绝对和恶魔或者是死歌书院没有任何的联系。
因为对于这两方，她太过于熟悉了。
最了解你自己的，莫过于你的敌人，这句话并不是随意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