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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注过这些,不感兴趣。
薄宴低眸看着她:“想玩什么?”
“看电影。”花月冲李果儿拍手,“下来。”
“什么电影?”龚自如问,“今天人太多了,可能都没位了。”
花月看着腻在薄宴身上不下来的李果儿,有些生气。
她打小就是个叛徒。
“没有就不看了。”
薄宴抿了唇,单手抱着李果儿,一只手牵住花月手,用了力,不让她挣开:“哥哥带你们去看。”
-
电影院里人果然很多,影院经理跑出来接他们,帮他们留了个双人座。
李果儿夹在中间,悠闲地喝饮料,兴致勃勃地盯着大屏幕。
影院里大部份都是家长带着孩子。
看了一会,花月也被电影吸引住,眼睛盯着大屏幕,时不时地塞颗爆米花进嘴里。
明明暗暗的光打在她脸上,能看到唇边有了点微笑。
薄宴把李果儿抱到边上,坐了过去。
看着花月笑,也跟着笑。
还真是个小孩子,一部儿童动画电影,也能看得开心成这样。
他弯着唇,眼里多了一丝光,低声喊:“花月。”
花月偏头就看见薄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
茫然地问:“怎么了?”
薄宴喉结上下滑动,掰着她的脸,慢慢凑上去。
花月眼睛越睁越大,在男人的唇要靠上来时,偏过头,吻落到脸颊上。
男人声音低哑,带着灼热的气息:“躲什么?”
说罢,双手捧着她的脸,重新吻上去。
花月已经呆在那里。
这人是有病吗?
薄宴轻喘着离开,趴在她耳边:“乖,张嘴。”
花月很生气。
用力咬紧牙关,怒不可遏,伸拳去打他。
影院里人太多,又怕被旁边的人看到,动静也不敢闹大。
薄宴任她打在身上,单手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腰:“张嘴,给哥哥亲下。”
花月腰上又麻又痒,想要骂人,却被男人抓住机会。
……
有爆米花的味道。
薄宴闭上眼睛,专注地吻她。
……
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花月怒火冲天,想要站起来走人,又被紧紧扯下去。
薄宴眉眼带着满足,见把人惹得够呛,低声地哄:“别闹,果果要看过来了。”
花月一顿,伸头看向李果儿,小小姑娘果然好奇地看过来。
滚烫的燥热浮到脸上。
她咬牙切齿的去掐薄宴的胳膊。
男人也不喊痛,只是笑容满面地任姑娘发泄着。
-
一场电影出来,苏武正等在门口。
花月牵着李果儿的手,气冲冲地走出来。
苏武连忙挡在她面前:“小花妹妹。”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月抬头看去,然后顿时僵在那里。
她眼圈一红,连招呼都忘记打,只是轻声问:“苏武哥哥,你脸怎么了?”
苏武脸上长长的一道疤痕,从额角到下巴。
疤痕那么深,能想象的出当时有多痛。
苏武心一软,连忙哄:“没事的,啊,都过去了,苏武哥哥一点都不痛。”
花月心头一酸,突然想起薄心田那时候说的,他们两个现在也很难。
那两年里,苏武经常给她打电话,一打就半个小时,絮絮叨叨的,基本都是他在说,她在听。
说他的各种近况,总是描述的欢天喜地。
从未透露出一点点艰难。
见她情绪突然低沉,薄宴抿抿唇,揽住她的肩:“走吧,吃饭。”
“对,对,吃饭。”苏武连忙说。
李果儿玩了一天,刚吃了两口饭就迷迷湖湖地睡了。
薄宴吩咐人把她抱去顶楼的房间,嘱咐人好好看着。
花月还沉浸在苏武的脸伤上,她盯着看了会,又低头玩快子。
苏武原本觉得男人又不靠脸吃饭,有个疤痕还威严一点,此刻恨不得立刻把疤痕弄没掉。
“那个,宴哥儿身上的伤更严重。”苏武咳了下。
薄宴抿紧唇,原本想阻拦,想到了什么,又住了嘴。
花月吸了吸鼻子,没搭腔。
苏武说:“原本脸上的伤该是宴哥儿的,伤在脸上又不要命,结果他说啊,咱们小花儿妹妹是个颜控,宁愿挨那一刀致命的伤,也得护好这张脸。”
花月眼圈一点点红起来。
之前苏武总是说,荷水不是他们的地盘,晋城又何尝是他们的地盘了?
两个年纪轻轻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打拼到现在的,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原本宴哥儿早该回来了,因为那个伤,硬生生在医院昏迷了两个月。”苏武下了一剂勐药。
“行了。”薄宴制止他。
再说下去,小姑娘得哭成什么样了。
“我要回去了。”花月哽咽着站起来。
“不管果果了?”薄宴扯住她的手,低声问。
花月推开椅子:“我带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