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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青瞠目结舌:“大人……”
他久久不语,秦江便叹了一声:“你不说本官也能猜到一二,你本性良善,只是担着仵作一职,张衡等瘐死犯人时必须经由你手。”
“他们威逼利诱,让你深陷泥淖,你一边在城墙根施药救人,一边又在牢里下毒害人,年深日久你无法忍受,萌生杀心。”
王富青道:“大人,您在跟小人开玩笑吧?小人一个小小的仵作,如何杀得了张大人等?”
秦江笑了笑,说道:“那我就先说你如何杀了刘标。”
“你先在狱卒们吃的大锅饭里下泻药,让他们集体拉肚子。刘标因而告假,在家修养,再以探望为名,在刘标酒里下药。”
刘标打骂妻儿,导致妻儿不满,但从刘标患病前狱卒集体闹肚子来看。
凶手不像是刘标的妻子,因为妻子在他酒中做手脚,不必先制造狱卒集体闹肚子,刘标告假这一条件。
凶手这样做,是因为他无法单独对刘标下手。
若平常时节去拜访刘标,等刘标病发必然会受到怀疑,而等刘标患病,他再往刘标家里去探望就合理了。
更兼虎须不是日常买卖的物品,刘标的妻子难以搞到。
“但你王富青是个大夫,可以搞到虎须。而我之前请教了丁宣将军,刘标犯病的那会儿,你正因为要勘验张衡的尸体,而从军营回到了大牢。”
王富青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小人又是如何绑架陈兴大人的呢?”
秦江道:“陈兴,是匈奴奸细。据本大人推测,当时他应该失去山下与匈奴人交易九原兵防图的。”
但那时孙巍和丁宣拦下他喝酒,与他交接的人十分焦急,就在丁宣的军营里放火,引开丁宣和孙巍。
“他却没想到,这件事正好给你提供了便利,使得你可以趁机带走昏迷中的陈兴,并在他身上制造伤口,涂抹秽物,令他感染。”
王富青道:“可是还有张衡大人,小人总没有机会杀他吧?”
秦江笑道:“是啊,张衡从军营回来一直待在府衙里,闭门养病,身边又有衙役护卫,死前又将自己反锁在房内,旁人没有机会下手。
“且没过几日他就死了,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张衡看似死在一间密室之中,实则那个时候,他已经被人杀的差不多了。”
土馕压身之法,少则五七日多则个把月才奏效。
那时张衡人在军营,也就是说是那时同样身在军营中的人,用土馕或者说,用某物代替土馕,压在了张衡的身上,压了个把月。
早已将张衡的脏腑压坏,才使得他回府衙之后,不久便死了。
丁宣那时在深山剿匪,但好巧不巧,与他姐弟相称的谢旸,却在军营中,而且与张衡前后脚到达军营。
而后在陈兴案中,谢旸又在军营大乱之际,出现在通往陈兴存身之处的路上,后来陈兴就失踪了。
这一切时间上的巧合,均使人不得不怀疑。谢旸是丁宣的帮凶,他二人合谋压死张衡绑架陈兴。
“说起来,他们确实有作案的时间,可我一直在想,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