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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来着,别人都关心你飞得高不高,只有最亲近的兄弟,才会问你累不累。卢绾关心刘邦的身体状况,可不是担心他累不累吗?
“你放心,朕好着呢。”刘邦抬手在卢绾手臂上拍了拍,像是要证明自己很健康似的,特意挺了挺腰杆:“朕这人,你应该是知道的,越有人跟朕斗,朕就越精神,什么头疼脑热,通通跑远了,呵呵。”
刘邦虽然说的风轻云淡,可卢弃还是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了端倪。无论是他很突然的把刘如意托付于人,还是他此刻的刻意证明,都说明刘邦的身体可能出了大毛病。纵使退一万步讲,刘邦身体并无大碍。然而,作为一国之君,他怎么可能因为戚姬的闹腾,就贸然托孤呢?一般来说,托孤之事大多需要等到皇帝弥留之际。因为皇帝托孤并不是简单说那么几句话而已,它会影响到王权更替、朝局稳定,以及大臣们之间的权利分配与制衡。刘邦并不是莽撞之人,他在这时对卢绾父子托孤,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反过来讲,他已经到了迫不得已,必须进行托孤的时候了。所以,刘邦一定身患重疾!
“这就好,有季哥这几句话,兄弟我就放心了。”
卢绾连声说,眼泪竟哗哗地往下掉。
刘邦看在眼里直摇头,语带嘲讽地说:“跟个娘们似的,你儿子还在这儿呢,哭哭啼啼的,还配做人家的老子吗?!”
“臣这是替陛下高兴,高兴啊……”
卢绾擦了擦眼泪,含糊不清地说。其实他也猜出刘邦很可能病入膏肓了。他说他替刘邦高兴,屁,他这是觉得自己终于要熬到头了!
汉水之上,南下的小船里。
萧棠儿正在船尾扇着泥炉,熬煮一锅粥。
在她清纯的面庞上,不时有亮晶晶的光泽掠过,平添了几分柔媚和神秘感。这些光泽是日光照在水波上,泛起的涟漪,在她面庞上的投射。有那么几瞬间虽然很刺眼,可是萧棠儿却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师傅淳于意说的那样,船越往南走,风光越发秀美。
这日虽然还是冬季,可是入眼处很少有萧索之景。
以前在长安过年时,好多人都把大年初一这一天叫元日,说它是春天的开始。事实上,这天在长安还是相当的严寒,根本就没有春天的丝毫温暖。直到此刻,在南下的船只上,萧棠儿才发觉元日的表达是多么的准确。现在还是隆冬时节就这样温暖了,到了元日,还不知道有多热呢,说它是春天的开始,绝对是非常富余了。
“不知道卢弃看到眼前的景象会作何感想?”
不经意间,萧棠儿又想起了卢弃。
就在这时,船头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喊嚷。
“船上可是名医淳于先生?”
听到这声喊嚷,萧棠儿顿时紧张起来:“难道是吕产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派人追上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名医算不上,正是老朽。”
站在船头的淳于意竟糊里糊涂地回了对方一句。
萧棠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丢下稀粥,躲进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