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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说完这话后，陈凡双手背负，缓缓的朝着姚正豪行去，他的脸上，充满了欢愉的脸色，目光当中，尽是苦尽甘来的凌冽寒笑。
“陈凡！”
一时间。
姚正豪的面色变得无比的苍白，这一瞬间他好像苍老了很多岁，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力，他颤颤巍巍的看着陈凡。
苦涩的开口求饶道：“我愿意用我所有的钱来补偿你，只求你能放过我的家人，特别是我那孙女，当年的事情，不关他们的事，祸不及家人！”
姚正豪深吸一口气，看着陈凡无比郑重的说道：“只要你不伤害他们，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支付！”
“钱？”
“呵呵呵！”
陈凡闻言，脚步忽然微微一滞，随即他仰起头，疯狂的大笑，笑声当中，充满了疯狂不不屑，眼神当中尽是轻蔑之色。
“姚正豪，我这十八年的苦痛，你以为是给我钱就能化解得了的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姚正豪看着陈凡，凝重的问道，眼神当中尽是颓废和无助。
连胡克从师徒都拿陈凡没有办法，他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姚家在魔都虽然是望族，但是，比不上那些古武家族，还没有达到可以对抗一个蜕凡强者的地步。
“想怎样？”
陈凡闻言，面色变得奇怪了起来，他抬起头，直挺挺的看着姚正豪，声音很是嘶哑。
似乎是在问姚正豪，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片刻后。
陈凡脸上的迷糊散去，只剩下满脸的冷漠，他死死的看着姚正豪，眼中，剩下的，唯有那令人颤抖的森寒和疯狂。
“姚正豪，我这些年受的哭，经受的折磨，你以为是你用钱就能偿还的吗？”
“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为了这一身修为，这一身功夫，我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吗？”
“你不知道！！！”陈凡语气冷凝的说道。
“我告诉你姚正豪，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还有你的家人们，都生不如死，我要让你们在痛苦的沉沦当中，无尽的徘徊着，我要你们尝尽，我所受过的所有欺辱和痛苦！”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我才能消除，我心头的恨，才能对得起，我这些年吃的苦！”
陈凡的声音，冷得发寒，就好像黑夜当中，孤独的野狼发出的嚎叫一样，让人害怕，让人心颤。
看着满脸狰狞的陈凡。
姚正豪的面色闪过一丝犹豫，随后他微微咬牙，眼神一狠。
“扑通！！”
姚正豪双膝一弯。
当着众人的面，直挺挺的对着陈凡跪了下去，同时，还将他的头颅低了下来，磕头！
“砰砰砰.....”
头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姚正豪看着陈凡，哀求的说道：“陈凡，当年的事情，胜负乃由天，如今，你回来复仇，我没话说，自古以来就是弱肉强食的，只是，这都不关我家人的事情，求您放过他们，多少钱，我都愿意给！”
看着下跪的姚正豪，昊天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