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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下区都算是一个小势力了，那么底下的人坐着都算什么？
“不过既然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请地下区出示一下当年的那份条约，正好在这里就行，”周觉说。
17可疑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招手让人把那一份东西出示在屏幕上，将“原版”文件递给了周觉，这个过程中他的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那一个停顿，实在是让人太想要深究。
17很清楚，那一份文件，除了华国原方曾经在上面刻下了专有的印记以外，其他部分都是假的，无非是把那个印记搞到了这张纸上罢了，华国原军方不论是前一任的上将，还是这一任的上将，都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一点的亏，怎么可能在条约上面同意就这么轻轻易易地将自己的实验成品送进去，地下区这次算是剑走偏锋敢去这么做。
不过这一份文件，已经仿制了很多次了，和原本文件上面不过是内容的改动，要定了就是周觉上任之后，将前一任的下属全部砍了，那些人当中就有见证过这份合约签署过的人，而周觉只知道华园原方的名义与这个有一份签订，队里面的内容只有一个一知半解，赌的就是他记忆上的那一份空缺，只要他看不出来，就算是看出来了，也许他也没有人证明这个能是假的。
周觉将视线放到自己面前的这一份文件，在纸张特定的部分上仔细的观察，似乎这个和他印象里华国原方签署合约什么的，特地用的纸张是一类的，这种纸张撕不破也撕不烂，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要取一下去检查，检查里面的成分。但是目前这个活了好几年的纸张经不起这样的检查，如果在检查过程中毁坏了，还要过来责怪他违约。
会议接下来说的话在张布方看来跟他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他听不听也无所谓，一直在思考关于华国原方进化实验的问题，就好像简堇出事情还在昨天，这段时间太忙，有时候甚至会把这个事情给忘掉，如今想起来，倒是没有当时感情那么强烈了，但是这件事情既是被提了一句，张布方就不会放过。
在会议结束之后，如同周觉所料，张布方就单独找他谈进化实验这件事情。没想到这么一问，倒是问出了其他，周觉所说，与进化实验相对应的还有一个实验，同谐音，但是作用却一点也不一样。
“净化实验？我问的是进化好吗，你这是在考我前后鼻音？”张布方皱眉。
“华国原方确实有这么一个实验，”周觉看上去悠然自得，但是对方有多么的棘手，只有他自己知道，同时，周觉又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思来想去，似乎觉得就这样坦白告诉对方也没有什么关系，他道：“进化实验如果说是让尸体得到一个重复的利用的话，净化实验，就是从丧尸身上下手，只不过这个事情更加的麻烦，所以说研究了这么多年，一点头绪也没有。”
“哦？这跟我想听的似乎没有什么关联，”张布方不善道。
“这有关联，我也并不是在跟你玩这种发音游戏，简堇接下来要接受的就是这个实验，”周觉说。
“嘭——！”张布方手中的杯子被他急速放到桌子上发出了响声。“周觉，你觉得你现在的话还有多少的可信度？”张布方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