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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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哪有不怕死的，否则融合众生念头的至强者们，也不至于每当时代崩裂，总会出现收割生灵生命元精续命了。
沈亦寒他们现在的状态，不如说是至死地而后生的寄望。
咚咚……
这时，沈亦寒他们脚下棺材发出鸣动声，几人低头后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棺材里躺着的小蝶形态变化，竟化成一颗树，形状是一个根木头，与小蝶身高等同，木头表面树皮干裂，但无法看清树皮下的情况，因为被规则包裹着。
细看的话规则全部是沈亦寒之前见过的画面。
“下面的漩涡是你形容三十六诸天跟水轮一样的中心点？”沈亦寒问道。
胖道士脸色沉重，点头道：“是没错，而那颗树竟是这个小女孩所化，这点贫道并未推演到，奇了个怪啊！”
“怪在哪里？”沈亦寒问道。
胖道士叹气，说道：“怪在她比你还厉害，读得懂那些画面，知道众生需要什么。”
“众生需要什么？”沈亦寒对众生需要什么也是疑惑得紧。
“轮回！”
金锤子说完后，乾坤牌接着道：“一切的生命都在追求永生，永生只有轮回能成，你们两个是你们，也是那些他们。”
唰唰……
沈亦寒和胖道士抬头，看向彼此头上悬着的混沌先天灵器，目光爆发惊天的光芒。
“别这么看着我们，你们转化不是我们定下的。”金锤子说道。
乾坤牌也出声，“玄黄从开天之后就散去一身精气神，每隔一个时代熔炼出来两尊历行者，行走时间收集众生的念头，如果不能阻止天道崩碎就算是失败而后就会散去，这便是‘他们’。”
“那我们是太昊时代的历行者？”沈亦寒问道，胖道士注目。
“不是，惊天和玄鸟才是。”金锤子解释。
胖道士先沈亦寒一步开口，道：“为何之前你们都不说。”
“时候不到不能说。”乾坤牌说道。
这时沈亦寒消化信息，开口问道：“那两尊历行者是如何失败的？太昊时代可还远没有到达崩溃，惊天就被消灭，玄鸟成为古迹。”
“太昊的惊艳。”金锤子和乾坤牌同时开口。
沈亦寒心神一抖，他以前并不在意太昊到底是谁，现一听两件灵器那意外的语气，便是大为好奇。
胖道士若有所思眼睛转悠着。
“那我们算什么?”胖道士问道。
沈亦寒回神，他从胖道士的语气听出很多信息，是不满以前获得错误残缺的心思，是不甘心自己推演竟然被模糊了，他也期待两件灵器会怎么回答。
可惜，金锤子和乾坤牌都沉默着，让周围个棺材外的时空一模一样的寂静。
“那就当终结者吧。”胖道士打破沉默，话语带着浓浓的调侃。
沈亦寒没说话，心里一直在思索着，历行者基本上是两件灵器做载体，从天地间勾勒出玄黄之气浓缩而来。
根据这样的推断，他和胖道士应该也是，但两个器灵的态度显然不全是，必然有意外因素介入。
意外是什么，将会成为左右‘轮回’是否能成功的关键。
相同这一点，沈亦寒心情也轻松起来，但他还是没胖道士那样用话语调侃，而是通过脸色的变化呈现。
两个器灵见到了，纷纷开口，金锤子先道：“其实是什么不重要，轮回成了，下方那根圆环的三十六重天才能真正转动起来。”
“对，轮回成众灵生生不息。”乾坤牌说道。
“我可不在意什么轮回。”沈亦寒脸色淡然，又道：“我只想携手小芸好好过普通人家那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淡生活。”
“贫道只想脚踩大地丈量红尘。”胖道士用另外意思表达自己喜欢流浪的心思。
“我们管不着！”金锤子和乾坤牌异口同声。
沈亦寒不语，胖道士撇嘴，道：“管得着么你们。”
“那就别废话干事。”金锤子语气不好。
话落，沈亦寒和胖道士带着笑容同时抬脚，两人所修的规则之力逸散包裹脚底部落下。
轰！
两人踏水晶棺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回荡整个世界。
要知道他们所在这个世界是‘无’的世界，他们彼此之间能发声能听，但是之外是没有声音能传播开。
之所以能，那是因为他两一个修空间，一个修岁月，交织一起跟这片时空完全一致。
他们两人的规则在水晶棺融合勾勒，水晶棺化成一道光芒朝下飞去，向着漩涡之处而去。
这一去，轮回建立能不能成功，将决定三十六诸天所有生灵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