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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忆蝶来到竹屋前,抬手想敲门,又放下。
说什么呢?
难道可以像这样:感谢大侠相救,小女子得保清白,不胜感激,为表谢意,家父特赏尔竹鞭四十?
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太伤人了。功劳不算,苦劳不论,真心把奴隶当作牲口使唤。连牲口拉完一天的磨,都会赏一把细料的吧。
第一次对自身所在的阶层产生排斥与反感。
第一次对无双花影有一分歉意在心头。
花忆蝶对着门怔忡了好久,兰儿在十步后把风,见小姐无下一步动作,心中焦急,想催促又不敢。
小姐私下寻家奴道谢,说出去太难听了。
花忆蝶终于一跺绣花鞋,扭头便走。
这声谢谢今天是万难出口,饭桌上与父亲斗了半天口,仍是无法劝得铁石心肠的焕州牧大人回头转意,母亲更是拉偏架,力有不逮啊。
等明日过后,胜利做完小承王夜宴这个任务,趁老头子满意时,争取拿积分换奖励,减免了血奴的刑罚吧。
心中想着,肩上的担子无形中更重了几分,完全没有听到屋中那一丝几不可闻的叹息。
……
回到小楼,日已偏西,等兰儿出去收拾了一番再进来后,花忆蝶问道:
“兰儿,承王府的请帖何在?”
没听到花巍制定的曲线救国计划,兰儿自然对这份请帖不感冒:
“是小姐,老爷已差人送到楼里来了,兰儿想问小姐:是要撕掉还是烧掉?”
看不出,外表温柔如兰儿,内心也有一个小恶魔在张牙舞爪。
“呃,不必,拿来我看看。”
兰儿疑疑惑惑地答应着出去,带回一个打开的金边翠色信封,里面有一张折起的纸笺。
打开后,首先吸引眼球的,并不是那两行张扬挺拔的字迹。
纸并非一色纯白,在左上右下两角处,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灰,如画中云烟,流动无方,难以捉摸。
花忆蝶依稀记得这种纸名叫寻烟,是前朝传下的工艺所制,整个天启只有两家工坊可造,且大部分作为贡品进献皇室。
很是名贵啊,再一闻,染有淡淡的某种花香。
看来这小承王爷还挺闷骚的。
上写着:
“花忆蝶小姐亲启:
昔日永隽一别,难却念念。适逢诗会再即,文友云集,欣于三月初三酉时,云歌城东快活楼,备浊酒寒羹待诸君,空我左席只待佳人。如玉趾垂临,必不胜之喜。
焕州高翼上。”
这,这特么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花忆蝶骂一声就想撕,才注意到纸角有些皱,像是被抚平过的。
被小流氓这样调戏自家女儿,也能忍怒,还把信原封不动送到闺楼来,老爹的涵养功夫端地了的。
怎么办?
去?
要作好准备迎接各种挑战。
还是不去?
父母钟爱女儿,应该不会有任何不高兴,相反可能还会在暗自松口气;但这样一来,意味着示弱于承王府,同时丧失了一次近距离接触对手的大好机会,花家在未来将无法判断承王父子的意图,并会承受更大的压力。
花忆蝶望着铜镜中自己的绝代容颜,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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