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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花富盛骇然。
……
再拐个弯向前,便是东院的角门。
“三姐,你听我说——”
“我不听!”
“三姐!小鹃!”
花贵全紧赶两步,拦在陈三姐的面前。
两人一路匆匆而行,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让开!”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明白又如何?”
陈三姐回避他炯炯的眼神,笑容中有些不屑,有些凄凉:
“难道要我嫁给一个背上带着烙印的奴仆?难道我要让自己的孩儿从出生之日起,就注定再给天启的贵人老爷们作牛作马?”
“我……”
平素伶牙俐齿的花贵全一时语塞,过了一会,黯然道:
“我是雍遗,世代为天启奴是我的命。身为雪族的你却不同,想来定是走投无路之下,才签的这卖身死契。”
“呵呵。”
陈三姐轻笑两声,举头去望天际的一抹火烧云。那娇美的侧脸,白皙的脖颈,看得花贵全痴然。
半晌,听见三姐幽幽道:
“我本称丁,父亲是焕州草见城的一个没落书生。他本来才华有限,却偏偏狂傲自负,以为天下无人是其知音,终日抱膝坐在草席上效仿古人啸吟,敲着破碗作那击缶悲歌。幼时的我不明事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她捂嘴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像一串悦耳的银铃。但不知为何,花贵全听在心头,却有说不出的痛楚。
“我的母亲是普通农家女子,自嫁于我父亲后,外整农事,内理家务,终日操劳,只为了让家里能多几个积蓄,为自己的郎君读书赶考添些盘缠。怎奈我那个不争气的父亲,先后考了五次,除了第一次乡试榜上有名,后来州试却是屡试不第……那几年里,母亲先后为他生下四个孩子,生活越发艰难起来:大哥出生时适逢大旱,因母亲没有奶水,在襁褓中哭嚎着被丢弃在了云歌城门口;二姐在三岁那一年生了场大病,家里无钱医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咽气……”
陈三姐轻描淡写,仿佛诉说着一个别人的故事。
……
竹屋内,花忆蝶深吸一口气:
“你说陈三姐是劫匪的同谋,可有证据?”
“她企图勾引我。”
“咳咳!”
花忆蝶那口气瞬间没接得上,几乎咳出血来:
这特么算哪门子的理由啊?!
自恋加脑残,大哥你今天忘吃药了吧?
她定了定神,勉强将问题继续下去:
“这算什么证据?”
“在小姐被劫持的当晚,她来到我的屋中,试图求欢。”
花忆蝶听得一头黑线,偏生这厮讲得一本正经:
“我拒绝,并逃了出去——”
“哦?这种好事你居然会想躲?”
他理都不理,自顾自地往下说:
“当时的我因为她的缘故,已比往日晚了近半个时辰。”
花忆蝶对此嗤之以鼻:
“哼哼,半个时辰,怕是该做的都做过了吧?”